之前我在路边公共汽车站等公共汽车,站牌旁边有一个老人,扛着一袋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米袋。
那个老人一直盯着我看,是那种会看得你心里发寒的冰冷视线,我心里很毛,别开视线。
此时,那个老人突然放下他身上他一直扛着的米袋,然后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支柄很长的
勺子,一些台啤玻璃瓶跟一罐很大桶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液体。
老人首先把台啤的瓶子一字排开,接着打开罐子,用很长的勺子捞起罐子里的液体,然后在
跟他的肩膀一样的高度将红色液体精准的注入台啤的瓶子里,速度超快而且一滴都没有洒出
来。
我看傻了眼,看着他用勺子捞起桶内的液体装满一瓶又一瓶的台啤瓶子。
诡异的事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随着老人用桶中的液体装满一瓶又一瓶的台啤,桶中的液体
也不断减少,而与此同时,躺在桶内的物体也开始现形。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只手腕,而且切口极不整齐,看来是被用相当粗暴的手段切下的。
我惨叫一声,当场腿软,吓倒在地。
"那.....那.....那是什么?"我吓到脑袋断线,问了一个答案很显而易见的白痴问题。
而老人轻声笑了一下,放下勺子,用一种我看不懂的高深眼神看着我说:
"无他,惟手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