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bantex111 (大碗公)》之铭言:
: 有一天,朋友打电话问我:台湾话的裙子怎么说?
: 我说:滚!
: 他又问:台湾话的裙子到底怎么说?
: 我说:滚啊!
: 然后他就不理我了。
: 又有一天,朋友打电话问我:台湾话的芋头怎么说?
: 我说:喔。
: 他又问:我是问你台湾话的芋头怎么说?
: 我说:喔啊。
: 然后他又挂了电话。
: 还有一天,他又打电话问我:台湾话里鸭子怎么说?
: 我说:啊!
: 他重复问:台湾话里鸭子到底怎么说?
: 我说:啊啊!
: 他长“啊”一声挂了我电话。
: 再有一天,朋友又打电话问:台湾话发球怎么说?
: 我说:fuck you。
: 后来,朋友就不再打电话给我了!
: 我说的都是实话,台湾话就是这么发音的!
我之前在美国认识一个上海人,有一次一起去吃火锅时一边聊天,聊著聊著没啥话题,沈
默了一阵子,看着桌上的食材,突然想学一下上海话,就随口问道
我:诶我问妳,鱼的上海话怎么说?
她头也没抬的说:横?
我:我说鱼的上海话怎么说?
她往锅里放了块豆腐,仍然看也没看我:横?
我心想这臭婆娘竟然敢不理我
我:算了不问鱼了,那妳说说虾的上海话怎么说?
她这回瞟了我一眼:蛤?
我:我说虾怎么说!
她有点恼火了,仿佛把我当智障:蛤啦?
我:啊不然妳是耳聋是不是?从刚刚开始就哼哼哈哈的敷衍我
她一脸疑惑:我没有不理妳啊?
突然她仿佛若有所思,然后就止不住的大笑
还好当时气到没翻桌,不然要被强国人以为台湾人都是玻璃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