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
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
叫我披衣坐起,我八成觉得她疯了现在凌晨4.30。
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反正关我屁事臭婆娘。
她看我清醒了,便把我上衣脱光,
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
接着拿板凳开始三娘教子,
依稀记得那学期我都爬著去上学。
有时候,她对我说附鸡的好。
她说:
“你拉下妳的裤裆,对女孩们说,你们看我有附鸡,她们会兴奋的。”
她说到兴奋处,往往尿失禁。
到天大明时,她才把尿擦干,
逼我不能把失禁的事说出去,便催我去早学。
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
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看到有四脚兽
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
“先生教室里有四脚兽!”,
我拉着先生跑过去,开了门,原来是阿祥和国智。
“小心得爱滋”先生这么说著。
十天之中,
总有八、九天是我第一个去开学堂门;
都会看到阿祥和国智的男男下流勾当。
等到先生来,
先生总会淡淡的说著“小心得爱滋”
那学期重复听了数百余次。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也只有她能管我最严,
因为老爸挂了,听说是在外婆的床上马上风。
(关于老爸和外婆的爱情史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她是慈母兼任淫妇。
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脱光我的衣服,触摸我的身体。
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比了中指。
我看见了她的迷蒙眼光,便吓到挫屎了。
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抽我。
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跑去村长的家,
偷偷用全村广播,
然后开始当村民的面恐吓我,
“大家听好如果我儿子再犯错,我就替他无麻醉割包皮”
"恩......只剩3公分能割" 我心里这么想这。
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打113,村民也没人敢替我打。
还记得隔壁家的阿明,
替我打了电话报案之后
连手都没了
她教训儿子,是不会让我有机会打113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
我吃了隔壁家狗狗小黄的饭,然后在电线杆撒尿,
身上什么都没穿。
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房里看我,
她怕我弄脏电线杆很没公德心,
便用舌头将它舔干净。
“别再吃糖了这么下去会得糖尿病!!”玉英阿姨崩溃大喊
我没理她继续吃,她说:“别吃了!婊子。”
我随口回答:“婊什么!老子是男的呀。”
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
我赶快把糖塞进阿姨的嘴。
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
晚上人静后,她罚我无麻醉割包皮,重重地割了两公分。
她说:“你只剩一公分能割,是多么得意的事!可以用来说嘴!”
她气得替我把伤口乱缝一通,
也不许我仰著睡觉一定要趴着睡。
我趴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霉菌;
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
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
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
有一夜她把我叫醒,但他没用舌头舔我的病眼,
而是用嘴把我的眼珠吸出来
“这样就不痛苦了吧”母亲嘴里说道。
这是我的母亲,他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