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表达的形式吗？
问题是表达的媒介吗？
问题是表达的地点吗？
问题是表达的时间吗？
问题是阐述时的氛围吗？
问题是，本质上就是个问题。
并且雪上加霜的是，
问题除了问题本身，还可以附加上以上皆是。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绝不是惰性气体，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视线一直在飘，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注意力一直在游荡，
我可以感觉到，
那些使我仿佛可以做决定的冲动，
似乎总差著临门一脚。
关于善良，
可以是一种选择，
而得到这个评价，
我似乎，真的已经可以成为一个好人了呢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
那是我还在清醒著的时候。
我也许，
就要原形毕露了。
好比在我知道，
我抛下了那些量化的数字的时候，
你还抱着那些数字，
这似乎隐隐约约可以对我的理智构成威胁。
就好像我中计了一样。
由此说来，
与人相处，
其实也跟股票蛮相像的。
我抱着我自己，
还好我还是最大的股东。
问题是表达的形式吗？
问题是表达的媒介吗？
问题是表达的地点吗？
问题是表达的时间吗？
问题是阐述时的氛围吗？
问题是，本质上就是个问题。
当他已然是个问题，
以此为主轴延伸的其他所有，都成了问题。
问题必然由于两个相异的端点，
予以两股相对的念，
怕吃亏的心情，
使我的勇气消耗殆尽，没有办法做决定。
我要的是什么呢？
我只是未真实表露，
亦或是我仍然在追寻？
我希望无痛决定，
却总是撞上沉没成本。
问题是困惑
是缺乏资料
是缺乏安全感
是缺乏自信
我之所以无法做决定
是基于对世界的不安
与对我自己的无知
我在等一个我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