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有人问我有没有事要和她讲
我迟疑了
我问 ‘你确定你要听吗?’
我问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怕?’
我说 ‘你不会因此不再和我说话吧!’
我讲 ‘你不会把我送去精神病院吧!’
这真要讲... 得从国小三年级讲起
认识超过二十年 你第一次问起我这件事
讲完 你好像没有很在意 我感觉很高兴
我说我和 北部的死党J 讲了一半 和 南部的死党J 讲了一半
然后我前辈讲时 我前辈和我说 这东西不该和人讲
其实我对你 也只讲了一半 只是因为我们认识超过二十年
关于那一半 我可以讲的很完整
因为那些事件的后半段 你都知道 只是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先防范那些事
但有些事我不能改变
你说那不该是属于我的罪恶感
我说我不知道 然后提及十年前的前世梦境
我想 我不懂这类 该与不该
我没有告诉你的一半
是我仍在看着某人 一个不该注视的人 一个厌恶我目光的人
我想 这是该我拥有的罪恶感
但我只是远远地望着 远远地 远远地
这次我不会像十年前发现时那样期待任何偶遇了
心碎的感觉好难过
想到就掉泪的感觉好难过
发现你昨天没上线的感觉好难过
想知道你过的好 但却也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 这不该是我触及的地方
唯一该属于我的是 想你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