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记忆以来哥哥就对我很好
不管是钢弹模型、电视遥控器、game boy 总是先让给我
他唯一要求的回报,只有轻轻抚摸我的头、拨乱我的浏海
看着我的时候,他脸上总是挂著难解的微笑
像小时候吹的肥皂泡泡般,折射著永恒的彩虹。
但年幼的我总会躲开他的触碰
因为在内心深处,我是想要姐姐的。
“为什么总是让给我?”我问
“做哥哥的为弟弟牺牲,不是理所当然吗?”
“我…我根本不需要你牺牲,我自己就能过得很好!”
有时我能听见,啵的一声
那是哥哥眼中的泡泡破掉的回音。
跟他断了联络将近两年,只因我不知怎么回应这个声响。
再见面,竟然是在手术台
哥哥的大屌漂浮在福马林中
黄色的液体静如死水,再也折射不出彩虹。
“哥…为什么…”
他苍白的嘴唇勉强挤出笑容
“这是哥哥为了你 最后的牺牲。”
他掀开病房的棉被
棉被底下,他壮硕的身躯穿着一件紧绷欲裂的水手服
晚风吹得百褶裙剌剌作响,每一声都重击我的心脏
夕阳把每缕丝线化为汹涌的光之河
那么美丽、那么炙热、那么血红。
“对了,姊姊的胸部这样够大吗?还要再隆一个罩杯吗?”
我把脸埋进姊姊的D罩杯中,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