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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了一阵子,迎来春节后第一个休假日,有时间沉淀心情并将这个年假发生的事记录下来,年纪在二开头的尾巴,或许这是最难忘的春节了。
时间拉回除夕,从返乡车潮解脱的我,躺在久违的床铺上,与北部潮湿的空气不同的是,熟悉的木质家具味道。
明显清理过的地板与整理好的寝具,肯定是妈妈在年前为我们孩子辈整理的,房外家人们的欢笑声是那么让人安心。
依稀能听见长辈们的固定话题,谁家的女儿嫁了,谁的儿子交了女友要带回来,我那失踪许多年的女友肯定又会被拿出来“协寻”一番。
过往总是陪笑敷衍过去,今年却想坦承也有带男朋友回来的可能性,或许是快三十岁了,逃避了那么久的话题也躲的累了。
初二从老家回来后,多喝了两杯的爸爸早早就呼呼大睡了,妈妈与姑姑们忙前忙后张罗整桌菜色,也已经歇息,其他的兄弟姐妹们还在外续摊;与其他熄灯静谧的房间不同的是,一间房间半掩的门中露出的微弱灯光与充满男性液体味道的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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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暂时卸下工作的压力,亦或是回到令人安心环境,性欲的浪潮淹没了理智。将灯光调成黄昏色,刚好照得出身体线条的微弱亮度,类似烛光的复古氛围带着难以言喻的背德感。
开箱最近入手的小丁与战衣-连身丝袜装,站在全身镜前,感受丝袜装给每寸肌肤的摩擦,看着镜中人眼神逐渐涣散,胸口与双颊潮红,从下腹到臀部不停躁动着,紧抿的双唇挡不住阵阵呻吟,一刻也等不及,打开床下上锁的置物箱,里头放满没有带上租屋处的玩具与上回返家才补充的润滑液,剩下的就是不能在这板再继续的情节了。
我有个奇怪的癖好,发情处理时,喜欢带着耳麦,并将监听音量调到可以听到自己声音的程度,一是可以听到与平常不一样的音色,二是认为自己发情声音其实挺骚的,会越听越兴奋。
正所谓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记得是从床上“手持出入”转到在镜子前骑着玩具“上下”并口部“前后”的时候,各种感官刺激著镜中完全发情的骚货。
此时发现门口亮着白色的灯光,那是楼梯间的感应灯,一般来说,人一旦离开,感应灯即会熄灭,而它是一直亮着......而且天知道亮了多久?是有人上楼吗?谁?爸爸?妈妈?还是其他手足?该死,带着耳麦根本没听到脚步声,此时更绝望的是,听到从房门外走下楼的脚步声,然后灯光熄灭......谁?站在半开的门外多久了?为什么我忘了关门?
一瞬间的各种自我质疑让我几近崩溃,大腿再也支撑不住,顺势将底下的玩具吞没到底,突然的刺激与羞耻感的催情让人忍不住叫出声来,让这个已经被性欲占据大的大脑的人形动物决定缓缓将门关上后,再继续“充实自己”,或许明天会有一场家庭革命,但这时的脑袋除了快感、羞耻与兴奋,已经容不下任何理性的思绪了。
(下篇待续,文章太长,分开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