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哭了起来，武训着急著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阿彻有没有奶。”贾聪说。“旧女性生下小孩，就会分泌乳汁。”
武训摸摸阿彻胸部微微隆起，看了一眼贾聪。
“把婴儿嘴凑过去，他就自己会吸了。”
果不其然，武训将婴儿放过去，他便开始吸了起来。
“这真的是我的孩子？”
“不是你的是谁的。”阿全有些生气。
“可是，怎么会...我是说怎么可能...”
“应该是你让他怀孕了。”贾聪说。
“我怎么让他怀孕的？”
“用你的生殖器，你们同性恋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
武训沉默。
“那他会在生吗？”勇成兴奋的问。
“这就不好说了。”
阿威此时进入帐篷，后面带着一个人。
“这是我们营区的医生阿治，让他看看吧。”
“我只是医学院的学生。”阿治说。他先是把婴儿抱起来，细细看一遍，又把阿彻从
头到尾摸一遍，在他脱阿彻裤子时，武训生气的说“你做什么？”
“我是医生，请你专业一点，其他人先出去吧。”
帐篷只剩武训、阿治和阿彻。
“不可思议，孩子似乎是从这里出生的。”
“当然。”
“你们会做爱？”
“会阿。”武训说的理所当然。
“那就真的是你的孩子。”
阿治交代先让阿彻静养。
来到蓬外，营区内的众人都充满期待的眼神。
“传说有一种鱼，当族群里只剩下母鱼，便会有其中一只母鱼变性成公鱼，阿彻的例
子也是这样吧。”阿治说。
“你的意思是阿彻变成女人？”
“大概是这样，没有更精密的仪器，我也无法判断，不过他这种女性，外表和男人一
样，也有阴茎，和旧女性是不一样的。”
“那他还会在生吗？”
“母体没有受损，大概是可以。”
“他是女性，是不是只要男人都可以和他生孩子？”阿威问。
武训瞪他一眼。
“理论上是，要怎么生你们问这位先生比较清楚。”阿治指指武训。顺便叮咛武训“
一个月之内，不能和阿彻有性行为。”
阿治和阿威说了几句话，便决定要留下来，这个例子太特殊，他不能放弃。
另一边，谢世安跪倒在地，似乎在领悟著什么。
隔天，帐棚外还是有一群人，来来往往的，大家都想看看小婴儿，武训不时出去外面
叫大家安静一点。
阿彻正在喂奶，武训看着这画面，难得的笑了，坐在阿彻身边，将他和孩子搂进怀里
。
“阿彻，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你还帮我生了孩子。我一直都是孤零零的。”武训说，
眼角有点润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