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车车,至于为什么要叫这个绰号呢?就是一个黄色冷笑话....被大学同学说
到现在,我也觉得莫名其妙XD
很晚才入坑甲板,即便入坑大抵也只是偷偷浏览贴文,少数看到喜欢的文字就推了一下。
尴尬的是,我喜欢阅读,自己的国文造诣却不太好。
但看到别人分享自己的故事时总觉得可以共鸣到自身的某些点,觉得可以写写看自己经历
过的故事。
这篇取名叫“轶事”,轶事就是想到的一些杂记将之拼凑在一起,可能是偶尔想起的片段
,可能是有趣或对自己有意义的事情,会不断重现在脑海里。
p.s.大多数真实夹杂少数创作,创作其实只是忘了最精确的内容.......。
笔墨不好,但仍想记载与分享。
有缘进来的您,看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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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过得如何?好久没看到你噢!这礼拜天有空吗?出来约约吧。”我从messenger丢
出讯息。
“好啊!没问题,那就十点,市区,载你!”阿伟一如往常豪迈地答应了邀约,但其实从
来都没有计画好要去哪里。
其实我不太在意跟阿伟要去哪里,对我而言,能久久见阿伟一面,知晓他过得不错,便心
满意足了。对于阿伟,我从来都觉得他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大孩子,这也是为什么当
初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情愫的原因。
七年前,我顺利考上了高二的资优班。开学那一天,天气阴郁,偶尔夹杂绵绵细雨,我撑
起伞隔绝了外在的世界,无疑又该是我最早到学校。从国小到高中皆是如此,小时候父亲
在台北上班,我必须5:30就到学校;国中开始则是母亲上班时间早,必须在六点左右到校
,当然高中也不例外。对于早起到校这件事情早习以为常,只是当天候不佳,总得不想在
校园中闲晃着,只得早早觅得教室,进去好好休憩一番。
我沿着楼梯向上缓缓地走,上楼后,由于不知道教室正确方位会在楼梯左侧或右侧,我心
里臆测:应该是右侧。于是开始一间一间地找-213、212、211....直到我看到尽头居然
是207...。“干,不会吧,又猜错!”从小到大,猜运一直很背的我正常发挥。于是转过
头板著一张脸再沿着路走回去,到了尽头转弯才寻觅到教室,202。
教室里空无一物,应该是在上次放暑假的时候被老师收得一干二净,布告栏张贴的是厂商
送了好久的班级公约,或许根本就没有换过吧。当然不乏也会有一些数年前的报章新闻。
我拣选了最后一排的右侧靠窗座位坐下。这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个小习惯,不知道是不安
全感作祟抑或喜欢从后头观察人群、观察环境的流动,反正只要可以选择,我总喜欢在后
头。
正当要趴下小歇一会的时候,“啪!”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女孩,约莫160上下,
绑着马尾,她熟悉般的找了位置坐下;接下来进来的都是女孩们,她们也很熟悉的找著彷
彿是“自己的”位置坐下。我心里忖度:该不会真的有位置分配吧?于是我起身走到坐在
我前头的一个女孩问了她,她跟我说:没关系啊,你坐,随便坐。她们后来一个个找我攀
谈,突然觉得在一个大部分只有女孩的环境中,男生就成了一种稀有动物.......。我好
奇地问了她们一个问题:这个班以前有几个男生啊?她们噗哧的笑了一下,有一个女孩说
话了:以前有四个男生,但后来有三个转走了,现在加上你应该有两个,不知道等等还会
不会有。我心里有些失望的说:噢.......。后来话题就缭绕到怎么会想来资优班、住哪
等等之类的身家调查,我其实对于这些话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基于初次见面,总得还是好
好回答,于是我一五一十、一题一题的应付应付。
七点二十,有一个男孩推开了门,进了教室。可能是大部分的位置都被占据了,他便走到
我旁边的座位坐下。他不高,跟我有大抵一样,瘦得标致,带着一副黑框方眼镜,身上有
熊宝贝的香气,只要在附近周围都可以感受的到。
“你好,我叫XX伟”他简单的介绍著自己,一边将折叠伞折得整整齐齐的,一边撇过头
跟我说。
“你好,我叫XX晟”我学着他的介绍应答他,好客套。
“你也是刚考进来的吗?”他好奇的问着我。
“对阿!你也是吗?”明知故问,制造话题。
“是。欸我刚发现这个班上都是女生欸,真神奇。”他也是明知故问,显然要表现不会聊
天也要聊下去的感觉。
“我想是因为是资优班吧,理科不好,当初只是想要逃避所有有理科的可能。”我向他说
。
“我也是,数学极烂,生物化学物理地科也是,哈哈。”他似乎有点骄傲地说。
忘了后来话题聊了什么,理想、功课、放学后要做什么等等。他有点不太像以往我认识的
男生,话题除了女人就是AV女优,扣除同志之外。我开始对于他产生了一些兴趣,不否
认有一部分也是他在这个班级对我来说也是稀有动物-以及帅气。
上完一堂无聊的数学课后,阿伟又找我攀谈了。
“欸,那你国文好吗?我发现我虽然到资优班,但国文其实也不太好,就只有英文好。”
他问。
“我也是,我对国文一向也不是很擅长,说起来也不怎么样。”我回道。
“嗨,你们打球吗?”班上唯三的另一个男孩插入我们的话题,姑且称作他为Y。
“打啊打阿!”阿伟豪爽的答应了。
“我不太会欸,不太擅长运动”我老实的回答。
“没关系啊,一起来。”Y仍然积极的邀约着我。
“对阿,来嘛!”阿伟也附和著。
“好吧”我似乎也只剩这个选择。
天空划开了阴郁,太阳探出了头,烧得篮球场上的人们酷热,烧得青春洋溢的少年们阳刚
的气味四散。我跟在他们的身后,Y用一根手指头转动着球,“唰,唰,唰”一圈又一圈
快速地转动着,阿伟则没什么表情,转过头继续跟我对谈。
“放学一起走吗?”他说。
“咦,你也是走小路?”我认真的回了他。
“恩,公共汽车太贵了,坑钱。”他带着有些抱怨的口气。
“同意”我和着他的话,其实也是实话。
后来也只剩阿伟和Y在球场上驰骋著,我则是坐在篮下后方正面直视着他们,偶尔转身甩
过对方的阻挡;又是上篮的跳跃,转身进洞;在胯下来回运球的虚张声势,这些动作都挥
洒了男孩们的阳刚气息,对我而言,虽然我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在一旁欣赏著这些画
面也时不时让我激动不已,依然令人亢奋阿。打了约莫几场球赛,我们走回教室。看着有
些喘的阿伟,面部通红,我递过一瓶水给他。他笑着接过去,脸上有淡淡的酒窝,身上丝
毫没有臭男人在打球后的味道,依然是淡淡的熊宝贝香味四溢,弥漫在鼻尖。Y突然说话
了:欸!怎么没有我的啊?靠北,有些尴尬。我只得随口说:阿,他跟我一样刚转进来啦
,比较需要照顾,你应该会带水吧?Y有些傻眼,我也有些傻眼,怎么会脱口而出这般的
话。后来带点嘴砲的玩笑呼拢著过去,他也就没说什么。看着阿伟仍然什么都没说,只是
淡淡地笑着,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他似乎也只是喜欢当聆听者的角色,不介入与他人的话题之中。
与我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