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
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
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还记得那晚吗?当你说想来找我时,我说我没法的那晚。
尽管我们是从软件上相识,也才认识不久,却有股熟悉的味道,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
假日的早晨,你说,你晚上要回营区了,希望我可以去找你聊个天,吃个午饭,简单的一
次会面,却让我们亲密了起来。
但因为我两职业的关系,聚少离多,仅能在Line上间断的发讯息,你说想来我家找我
,但实在无法,而你说想要时,我却笑了。
你我同为自由人,何以彼此拘束,感情什么的,离我两还太遥远了些。你曾要求过我
只能找你,但我并没有约束你过,没有感情的傍身,你想怎么做,我其实都无所谓,毕竟
我没有名分,仅仅朋友。
往后一些日子里,我们的相聚会越来越少,我并不期待可以成为你的红玫瑰,但求做
个人工的白玫瑰,我无法满足你的需求也无意约束,但我仍矫情的希望,友达以上,恋人
未满,仅此而已。
虽然有些朋友劝过我说‘这样的关系,不如断了好’,但,谁又能清楚的说明这样的
关系又如何?我已渐渐看不清感情,何谓爱?何谓情人?也许我只是一厢情愿,但我要的
不多,但求一个可以聊天,拥抱的朋友,滚床单已渐无乐趣,我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从没
有人是专属于谁。
‘我从来的地方来,我要去的地方,每个人都要去。’-《珍妮的画像》,珍妮也仅仅在
电影中而已,而我也没有能耐,才华去勾勒我的珍妮。
(P.S 喝了些酒就开始胡言乱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