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篇,不禁想起几年前的往事,
那年比往常还冷,电视台总播着气温下探的新闻,窗外下著台北那四季不停的小雨身体似
乎也慵懒起来。
记得那晚就在我栓紧暖身用的红酒时,一旁的手机响起,号码全然不认得,但名字却是依
稀记得,是我过去曾经极为要好的同学,然而毕业后各奔东西,联系也渐少了。
这几年,说热络联络谈不上,说音讯全无倒也不是,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关心着。
面对嘟嘟作响的手机我在犹豫中接通了电话。
一接通电话另一头劈头一句
“有空吗? 我想跟你谈谈”
尽管声音故作镇定但那颤抖的尾音出卖了他,我明白他遇到困难,在那下著小雨夜里我还
是去见了他。
然而与我重逢的先是他满身的酒气,才是他那沮丧的脸。
坐下一谈原来他刚向家里坦承出柜,与父母大吵一架,诉苦无门只能借酒消愁,糊里糊涂
的
打给了我。
说著说著也许是酒精使然他开始做出踰矩行径。
尽管心里不忍他的遭遇但我还是当机立断赏了他一巴掌要他清醒点,他错愕的摸著脸庞
狐
疑的看着我问
“我做错了什么”
“你全部都错了”我静静的说
记得那个晚上我向他晓以大义,说了许多道理跟正常的处事方法,尽管他起初不接受也甚
至争执起来,但他现在的生活让那晚的争执成了他最常后悔的事之一。
现在的他交了女朋友,也规划著结婚生子,与父母的关系融洽,每次我们谈到这事,他总
笑着跟我说那是他人生最重要的转捩点
把他带回了正常的路上,拥有了幸福的生活。看着他的幸福再冷的冬天也不由得暖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