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称呼你为R吧!
准备变热的五月天
为了五月底的出国跳岛浮潜旅行
想说去练练生疏的泳技
第一次见面
是在我大半年没去的泳池
我准备盥洗 而你尾随在后闯进了我的淋浴间
你帅气的脸庞加上卖萌的表情 醉人的眼神
你的主动 我马上就融化了
试探著 尴尬地 怦然心动地
这应该就是你和我的开始
后来我出国去玩
回国后工作忙的焦头烂额
六月端午的连假还要去公司加班
直到连假最后一晚
想说去游个泳运动一下
于是 我又在同样的地方遇见你
你我相视微笑
当时你还是会直视着我 还会卖萌
擦肩而过时还会趁机接触
正要离开时 我们有机会说话了
我问你说: "可以认识你吗"
你带着笑容回说: "好啊"
后来我骑车载你回家
上车前 我还说: "不怕我把你拐跑啦"
你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疑惑地回说: "那我跳车就好啦"
沿路上 说是聊天
但似乎是我问了你好多问题 你几岁? 你在哪念书?
你简洁地回应着我 大多数的时间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移
你不知道的是 我当时其实强忍着因蠢事而被烫伤的分身的痛
打闹戏谑间 已送到你家巷口
最后我们没有留下彼此的联络资讯
"下一次吧 有缘的话"
"好啊"
像是个约定一样 如果再见面 可以交个朋友
我不怀疑有缘这件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通常我所期待的人事物 都会如我所愿的来到我身边
把安全帽收好后 我有自信会再遇见你 摇头晃脑唱着歌骑车回家
即便隔天还要上班 这晚却是我整个六月最开心的时刻了
整个六月忙到不知道怎么过的
但脑海却一直想记住你模糊的脸庞
两次见面 匆匆一瞥 你的轮廓我就快要忘了
来到七月第一个星期六
这天台北下著大雨 但是个好日子
晚上要参加同事的婚礼
可能是因为平常在公司都很邋遢 想改变形象吧
不知怎么的 下午突然一个念头
就去买了件浅色的衬衫 抓个头发准备出发
在会场跟同桌的同事聊天 喝柳橙汁
等著新郎新娘进场 喜宴不都如此吗?
没多久 公司别部门的阿姨带着她儿子走来我们这桌敬酒
因为新娘是我们部门的 阿姨又是男方的亲戚
来到我们同事桌打声招呼更显主人家殷勤的待客之道
殊不知~~
就在你跟在你妈妈后面走到我们这桌时
我是整个傻眼的!
你的招牌卖萌笑容 你帅气的脸蛋 白衬衫隐藏不住你的身形
原本那模糊的脸瞬间变得真切 深深烙印在我心上了
敬酒当下 你只跟在妈妈后面 对着大家微笑
也是 换作是我 那么多面孔 本来也就不会理会或在意这桌有谁吧
此时 我处于再一次的惊吓中
听不进隔壁的同事跟我讲了些啥 只能点头微笑带过
后来你回座 发现我坐的位子刚好又直直地面对不远的你
接下来上的每一道菜 我都食不知味 只记得不断喝柳橙汁
(如果喜宴的红酒是好喝的 当下我真想好好买醉一下)
我回忆著因那晚送你回家时 我所知道的关于你的事
我回想着曾经公司几个同事有聊过阿姨有个帅儿子......
这次的惊吓像是个震撼弹
如果你也有看上瘾
大概就像是白洛因和顾海发现彼此变成兄弟关系时的那种巧合
怎么可能?! 不会吧! 这太扯了......
至今 我仍感激这个震撼且不可思议的巧合
这让我觉得我的人生竟也有如此戏剧般的经历
这让我觉得你我是有缘的
这让我觉得老天是眷顾我的
只是...这是我们说的下一次见面 但你我并没有留下彼此的联络资讯
也对 这本来就不是个适当的场合 你的亲人都在 我的长官都在
婚礼隔天又在同样的泳池遇到你
你大概也记住我的脸了
我刚进场 只问你"昨晚在哪"
你笑笑的回答说"在家"
你说了谎 我不懂为什么
但可以确认的是~你我已经可以确实记得彼此的面容了
后来你仓皇离去 我想你可能还有事吧
赚到台风假的那个星期五
本来我想下午就要去健身房运动的
和朋友聊天拖延了既定的计画 拖着拖着 拖到最后变成晚上去
做着器材的同时还在想着在婚礼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没想到你又从我的面前经过!!
又是另一次的巧合
我等着你一起离开 说有些话想跟你说
即便你一直隔应着我
我说"你担心的 我比你更担心" "我送你回家吧"
或许你害怕的是我会不会跟你亲人透露 而我何尝不担心我的工作呢?
只是这次 你像是遇到怪咖骚扰般仓促躲避离开搭捷运去了
后来你我又巧合地遇见了几次
呵 甚至前两天又遇见
这段时间的偶遇 你说了些话和对我的回应 我其实还满难过的
大概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吧
我不喜欢莫名地被人讨厌 我想着我做错了什么 我想着要怎么做可以改变
但又能如何? 你有你的决定 我也只能尊重
其实四月中前 我才和过去做个告别 准备新的开始
然后遇见了你 只是......可能真的缘分不够吧 可能这是我的考验吧
思绪很乱 写了很多 一言难尽
最后 如果你看到的话
我只想说~
R
遇见你是我人生最美妙的巧合 即便你不这么想
但我会记住今年夏天有这段经历 放在心上封存著
后来的几次相遇 让你觉得别扭 不自在 我想说声抱歉
今天我就离开台湾一阵子了也不再期待遇见你了
中秋快乐 未来希望你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