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先别意外喔!今天是礼拜一没错,原本上礼拜五该发文的,后来没发是因为,觉得礼
拜三到礼拜五这个间隔实在太短了,礼拜五到礼拜三又太长,会导致礼拜五的篇幅较短一
些,怕大家看的不够尽兴,所以才想说要不要改成星期一、五发文,还是要星期三、日呢
?
(不过我比较喜欢平日发文)
由于阿纬陪在我身边的时间实在太多了,所以他刚离开时还是会想起很多回忆,以致于他
虽然不在了,但还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故事里,真是阴魂不散啊!
再来,阿纬的离去其实还背负著很多事件,我们一开始也试图互相联络,甚至想办法见面
,但我们真的是…苦命鸳鸯之类的生物,之后会在一一解释给大家,所以先别急着骂阿纬
,虽然真的是因为他太白目,才会让我们的事被他爸知道就是了。
好的,为了纪念这个四年才一次的二月二十九号,这也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在229发
文吧!而且今天到底要不要上班上课啊?废话不多说了,星星追逐的孩子,第二十五集,
就让我们看下去吧…
=========故事就这样开始吧!=======
‘去你家住?’我尾音标高的质疑
‘对呀!之前问过你了,今天刚好很适合’阿星依然牵着他的自行车
‘不用啦!我等一下洗一洗澡,就准备睡了’我委婉的拒绝他
‘谁知道你一个人会做出什么事’他架起自行车脚架‘快上去拿衣服,快去!快去!’
说完他就推着我到骑楼,逼得我上楼拿东西,他决定的事好像就决定了,用怎么婉转的藉
口都推托不了,下次可能就要直接拒绝了吧!
我上楼拿了简易的盥洗衣物,还有轻便的行囊,就塞进背包,走下楼,看到阿星蹲坐在马
路边,湿透的衣服贴著那厚实的背膀,未干透的发丝,也塌陷在他的头顶,再搭配着现在
的姿态,像极了落魄又无家可归的中辍生。
‘你今天是要住路边吗?’我半开玩笑的走到他身后
‘你想睡路边喔!这么怕寂寞喔!’他也转过头跟我打哈哈
‘呐!给你’他看似不屑的递给我个条状物
‘什么?’我带着疑惑的接了下来
是一条便利超商买的瑞士三角巧克力,土黄色的外壳,三角柱的形状,纸盒可能还因为阿
星手上的湿气而稍微变软了些。
‘给我的?’还是客套的再问一次
‘多买的,不想吃的话等一下丢垃圾桶’他没有转头,开始踩着踏板
‘我要啊!干嘛浪费食物’
说完我就将那条三角巧克力收进包包里,继续看这深夜的市区,像跑马灯似在眼前经过,
慢慢的只剩下街灯的光芒,四周的店家也早已打烊了,看来现在真的时间不早了。
到了间大型公寓社区的楼下,阿星熟练的将脚踏车停放在一旁的自行车堆里,用钥匙插入了
那厚重的黑色栅栏铁门,慢慢的推开,步入中庭,再左转到一座电梯前,按了五楼,电梯
便往上移动了。
电梯再度打开后,阿星也走向了左手边的那扇深红色铁门,漆黑的空间里,只留了盏玄关
的灯,在阿星打开照明开关后,暖色系的光线才又充满这个家;鞋柜旁是开放式的客厅,
L型的黑色大沙发占用了很多空间,在沙发背面有着胡桃木吧台,吧台正上方挂满了红酒
杯。
‘第一次来你家耶’我四处张望着
‘我也很少带朋友回家的’他脱了鞋子,走到客厅
与吧台连结的是一条约四公尺五十公分长的走廊,他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间门口,是
一个同样是胡桃木色的房门,门上挂著一串由三颗星星的填充娃娃所组成的饰品,看来这
应该就是他的房间了。
我跟随他的脚步,房门打开时,房内意外的整齐,空间不算太小,少说也有个五坪大,木
桌旁是张大型的单人床,或者是小型的双人床,上头铺的蓝白条纹床单也是相当平整,床
尾的角落有个小书架,书架上方的书不算多,一半以上是学校的课本或参考书。
‘你包包先放桌上吧!’他指了一下他那干净的书桌‘然后赶快去洗澡’
我听了他的话,将包包放在书桌后,从包包里拿了毛巾及替换衣物,他带领我走到厨房旁
的卫浴间,在他简单的讲解后,我也开始冲澡了,脱下那充满消毒水味的上衣及裤子,任
由那温水一点一滴的淋下,茶树沐浴乳,原来他平时身上那淡淡的尤迦利叶的味道来自于
这里。
再过了十分钟,我在淡淡的烟雾萦绕下步出了浴室,开着电视的客厅,阿星就这样坐在沙
发上,盯着身在浴室门口,不知脏衣物要放置在哪的我。
‘你丢旁边的篮子里就好了,我早上再帮你丢洗衣机洗’他降低了音对着我说
‘没关系啦!我拿袋子装,明天拿回家洗就好了’我客套的拒绝他
‘丢-篮-子-里’他慢慢的讲每一个字
这个人也太强势了吧!我想自己带回家洗都不行吗?但我还是被他平稳的口气给压了下来
,将换下来的脏衣物折整齐的放在一旁的空篮子里。
‘呐!这浴巾给你擦头’我走到沙发旁,他递了条浅绿色的浴巾给我
‘喔!谢谢’我还是很客气的回答他
‘你要看什么自己转,我先去洗澡’
说完他将遥控器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回房间拿了衣服,再走进了浴室,不到十分钟的时
间,他也洗好出来了,此时正在看环珠格格的我,只见他穿着条格纹内裤、白色T-shirt
,头上披着浅蓝色浴巾走了过来。
‘环珠格格?是没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他站着,用浴巾搓了搓头发
‘我就想看这个啊!’我盯着电视回答他
他低声的“哼”了一下,便走到厨房,听到了冰箱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在微波炉启动的
声音出现的同时,他也走出了厨房。
‘啤酒还是红酒?’他站在我身后的吧台问着我
‘什么?’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你要喝啤酒还是红酒’他再问了一次
‘啤酒就好了’
厨房内再度传出冰箱开开关关的声音,此时微波炉转动的声音也结束,发出了响彻云霄的
“叮”声,四瓶金牌啤酒先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他又走回厨房端出了一盘深色的食物。
‘应该是晚餐剩的卤味’他将那盘数量不少的卤味放置在桌上‘我妈还留还蛮多的,刚刚
忘了顺路买吃的,就吃这个吧!’
他说完帮我开了罐啤酒,配着卤味一起吃,感觉是他妈妈自己卤的,咸味不太够,但八角
的香味却又重的过头,也许是真的饿了,觉得每一口都是那么的美味。
‘我妈不太会做菜,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卤东西,你真的很给她面子’他调侃了他妈一番
‘不会啊!我觉得还不错’我夹起卤蛋吃著
‘心情好多了吧!’他喝了口啤酒后说著
‘好多了,谢啦!’我也举起酒瓶,作势跟他干杯‘之后有空教你妈做菜好了’
‘你说的喔!’他也举起啤酒罐
‘算了,我开玩笑的,我比较不会跟长辈相处’我立刻反悔
‘来不及了,说了就说了’他坚定的眼神看着我
酒喝完了,莫名其妙我的面前出现了三个空罐,而他手中那罐却还有剩,脸却红通至耳际
了。
‘你怎么喝那么快’阿星一脸醉样的问着我
‘口比较渴…你才喝一罐,怎么脸就红成这样’我意识很清楚的回问他
‘我很少喝酒啊!一喝就这样’他站了起来,再走去厨房‘我再帮你拿两罐’
奇怪!他们家没有水或是其他饮料吗?其实我还蛮爱喝茶的,但毕竟是第一次来他家,我
也不好意思提出太多要求,也就顺从他的意思,拿什么喝什么了…
‘啊!阿纬今天怎么没来家里吃饭啊?’我妈在厨房对着刚从学校指导完学弟的我喊著
‘他打球就饱了,干嘛还要吃饭’我换好衣服坐在了餐厅
‘打完球会肚子饿啊!’我妈端著菜再放到桌上,继续帮阿纬说话‘啊你就要等人家一起
回来啊!不然他哪好意思来我们家吃’
‘齁齁!他最不会不好意思了,他脸皮比你的厚底鞋还厚’我还在不爽中
才刚说完,阿纬就已经当成自己家的从门口进来了,换上他最常穿,也可以说是专属他的
室内拖鞋走到了厨房。
‘哇!姊姊今天煮的菜一样那么香’他依然嬉皮笑脸的闻著桌上的菜一轮
‘唉呦!弟弟还说你今天不来吃了,害我想说多煮了’我妈像妈妈桑似的招呼他
‘每天都期待姊姊煮的菜,怎么会不想来呢’阿纬坐在了我一旁的座位
‘我哪有说他不来,我明明就说他打球就饱了’我低声的嘀咕著
‘好啦!好啦!快吃饭,阿姨帮你拿碗’我妈转身到洗手台旁多拿了付碗筷
‘欸!还在生气喔’他轻轻的用手肘顶了我一下,小声问我
‘走开!!’我不耐烦的回答他
他也像个无赖似的吃著饭,这个夏天他在学校打完球都会来我们家吃饭,而我也因为要升
上高中,暑假期间除了去学校指导学弟妹读书外,其他时间几乎都是跟阿纬相处在一起。
‘以后你们一起住,你要多照顾我们家弟弟耶!’我妈挟了菜放在阿纬的碗里
‘不会啦!互相互相’他对我挑了一下眉
‘是谁要照顾谁啊!’我一样低声的呛回去
‘唉呦!人家阿纬年纪比你大,你就要听人家的话,知不知道’我妈轻声的说叮咛著
吃完饭的我,直接走回房间,阿纬则是很做作的帮我妈收拾著碗盘,再客套的不知道闲聊
什么后,才打开我房门,走了进来
‘还在生气喔?’他走到床边问着我
‘没有!你爱打球打几场就打几场啊!反正你又不用到教室教课,我在场边等你又没关系
,我最爱等了啊!等到你们延长赛也没关系啊!我最爱自己回家了啊!’我躺在床上看着
杂志说反话的讽刺他
‘还说没有生气,这么爱记仇’阿纬坐在了我旁边
‘怎么会记仇,反正我妈一直帮你讲话啊!我能生什么气’我很假的对他笑了一下
我说完他就往我身上扑了上来,脸部压在了我的胸口,像个无赖似的把我的杂志都打到了
床下。
‘走开啦!你好黏’我拼命把他推开
‘你再生气我就一直这样黏’他用头不断磨蹭我的胸口
‘走开啦!阿纬!走开’我开始被搔觉得痒,不停直呼他本名把他推开
‘不要!’
我被搔的不断笑着求饶‘阿纬!走开,阿纬!阿纬…’
我睁开了眼睛,躺在一付手臂上,看着从没看过的天花板,左手臂碰触著稍凉的墙壁,我
赶紧抬起头脱离我枕着的那只手臂,再往右手边看了一下。
‘你醒了喔?’阿星眼睛紧盯着手机萤幕,看似在玩游戏
‘我睡了很久吗?’我像被酒后遭人带到宾馆的紧张口气
‘才刚十点而已’他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上,转过头问继续问著‘你睡觉都会抱旁边的人
喔?怎么睡相那么差’
‘没有啦…就习惯了,抱歉’我尴尬的回答他
‘还好啦!我也是清晨的时候才发现,后来又继续睡了’阿星继续兴奋的问著‘你刚刚…
说梦话耶!一直再讲一个人名,是你那个学长吗?’
‘呃…就…梦到以前被他打的时候吧!我也不记得了’我也尴尬的呼拢过去
‘是喔…那准备刷牙洗脸吃早餐了吧!’
我在他梳洗完后才走进厕所,等我刷牙洗脸结束后,走到客厅,只有位外表像周美青的端
庄中年妇女坐在客厅,笑笑的看着我,我也回敬了她一个微笑。
‘阿星他去买早餐,坐啊!不要客气’她邀请我坐在她一旁的沙发上
‘谢谢’我尴尬的坐了过去
‘我是阿星的妈妈啦!你就是那个班长厚?’看来他妈很能找话题是吧!
‘喔!对呀!我是班长’
‘这个小孩从搬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带朋友来家里玩,你在学校一定跟他很好厚?’不晓得
为什么,他妈妈带着期待的兴奋感
‘还不错啦’我头还是有点昏昏的,昨天应该只喝五、六罐啤酒,不至于这样吧!于是在
头昏之下,大胆的继续闲聊‘那个…阿姨,阿星是不是不太喜欢跟朋友相处啊?’
阿姨的笑容收了起来,场面瞬间冷静了下来,电视传出的焦点新闻在这一刻是显得震耳欲
聋,看来我这个追根究底的个性,碰到长辈还是没办法,原以为可以趁今天跟阿星他妈探
听些什么。
‘阿星他…以前,我们还在桃园的时候,我们是因为他爸爸调来东部工作才搬过来的’她
妈妈开始跟我继续聊著
‘嗯!我有听他说’我简短的回应一下
‘他以前也会带他朋友去我们桃园的家,叫什么…叫那个…阿谦的’他妈思考了几秒才挤
出这个名字,看来阿星也一阵子没提起过了
‘嗯!阿谦,他怎么了吗?’我回问著阿星妈
‘他跟我们阿星是国中同学,后来一起读同一个高中,平时处的像兄弟一样’阿姨盯着桌
上的报纸一眼,才又继续说下去‘后来有一次他们高一比完台球比赛,老师就把我叫到学
校去了,说什么…阿谦跟老师说,是阿星逼迫他打输的,还用暴力胁迫,所以阿星才会第
一名’
‘怎么会,阿姨…你知道阿星不会这样吧?’我真的大吃了一惊
‘我也知道不会,可是那小子被他们班导骂了之后,还推打老师,后来就翻墙翘课了’阿
星妈妈喝了口水后,看了我一眼‘而且他还“教训”了那个阿谦,这样谁都会觉得他暴力
胁迫是事实啊!’
‘所以…那之后呢?’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在学校的事我不清楚,只是后来就没听他说过阿谦或是其他朋友的事了,学校那边他
也爱去不去的,刚好他爸要调来这边工作,所以就带他转过来了’妈妈看起来脸色越来越
沉重,但后来又站起身,转变了一下气氛
‘你看!阿星以前台球比赛的奖状还有奖牌,都赢这么多了,怎么可能逼别人故意打输’
她比著电视一旁的架子
的确,上面放满了奖状还有两个奖牌,一个是镀银的,另一个则是压克力制的透明奖座;
突然想起之前阿哲查到的,阿星代表学校赢得桌求比赛却没被记功,以及美江查到的警告
以及小过是怎么回事了,好像所有事情都连在一起了,但那个叫阿谦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呢?看来还有个谜团必须解开。
在我站在柜子前看着奖座时,阿星也买完早餐,走进家门了,脱下了鞋子,将早餐放在桌
上,我跟他妈也很有默契的终止这个话题,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吃早餐喽!’阿星用那含卤蛋般的声音对我喊著
‘听说你很会做菜喔?’阿星妈妈再度开启了话题
‘还好啦!就喜欢做菜而已’我谦虚的回答
‘他啊!妳想得到的他都会做’阿星不晓得在得意什么的跟他妈说著
‘真的啊!阿姨不太会做菜,你下次教教阿姨啊!’他妈妈对露出了笑容
‘喔…好啊!没问题’真的很想掐死阿星,但我咬著牙,客套的回答
‘那你今天晚上也留下来吃饭啊!’阿姨笑笑的对我说
‘不用啦!而且…阿星他今天也要打工吧!’我婉转的拒绝了,但这个理由好烂
‘喔!我请假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是刚刚买早餐的时候吗?但他怎么会知道他妈要留我吃晚餐,这对
母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感觉就是已经沟通好,且有计划性的邀请我多留一点时间的意思
。
‘那这样你也可以顺便教阿姨做菜啊!你们今天想吃什么?阿姨顺便跟你请教’他妈妈总
是露出亲切的表情,让我真的不好意思拒绝
‘糖醋鱼吧!爸爸不是很爱吃鱼,还是要清蒸的,上次我们去吃的那个客家小炒,爸爸好
像也很爱…’该死的阿星,居然开始点餐了
‘人家是来做客的耶!你怎么叫你同学做这么多菜啊’咦?不是阿姨你要做吗?而且一开
始就是你提的啊?
‘没关系啦!我也不能来白吃白喝啊!’我真是个有礼貌的小朋友,充分展现出我的气度
‘那阿姨,晚一点我跟阿星去市场买菜喔!’
‘你学学人家,这么有礼貌’他妈妈对着阿星指责了一下
经过这一晚,心情好像平复了不少,阿星他妈也把我当一家人看待,我想…把我留下来吃
晚餐,应该也是阿星不想让我一个人,或是单独回到那个充满回忆房间的一个计谋吧!
阿星妈妈开始整理著家里,拿起洗衣篮,此时阿星也带着我走出门,走到公寓大门口,牵
起昨晚停放的自行车。
其实那时东部真的没什么好逛的,不像台北这么多百货公司,或是西门町、东区…之类的
,只见阿星看似有目标似的往前骑,但对于他的方向感,我实在不敢保证他是不是又在乱
绕路了。
‘我们要去哪里啊?’在绕了十分钟后,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
‘我也不知道,到市区晃晃吧!’他头直直盯着前方
‘不知道?你之前不是说,来你家玩,你要带我去厉害的地方’我轻浮的口气酸了他一下
‘你还记得喔!’他往后方瞧了一眼
‘我记性很好的好吗!’我骄傲的回他
‘下次啦!这次你来住的太突然了,我还没想到’
靠!明明就你邀我来住的,怎么讲起来好像是我突然来拜访似的,但我没有把这句话说出
,就任由他继续骑着自行车一路往前,慢慢的到了我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市区。
‘逛逛吧!你应该也有一阵子没上市区了吧!’阿星停下自行车问着我
‘快一周了吧!我昨天晚上才回来的…’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所以语气低了下来
‘那晃一下啊!顺便想晚上要教我妈煮什么’
我先拉着阿星走到巷子内的一间书店,平时我在书店可以待上半天,再加上开学季又到了
,到打烊再离开都不是问题,但碍于阿星在一旁的关系,随意买了几本书,以及简易的文
具后,就在下午一点半前离去了。
我也陪他走进走出数间服饰店,可能当季的款式都没有他喜欢的,最后竟然是我提着衣服
走出,离晚餐时间越来越近,在阿星买了顶黑色棒球帽后,我们也准备去买菜了。
‘鱼啦!讨好我爸,买鱼就对了’他指著前面八公尺处的鱼摊
‘我干嘛讨好你爸,你自己想吃就说嘛!’我顺着他的意走到了鱼摊的阿姨面前
在鲈鱼与鳕鱼之中犹豫了一阵子,阿星也没给什么建议,一付就是我有饭吃就好了,最后
想说他爸之前因为工作受伤,所以还是选了鲈鱼。
‘欸!你那学长平时喜欢吃什么?’他突然在菜摊前问了我
‘干嘛问这个’我平稳的口气回答他
‘没有啊!好奇’他继续往前走
‘小笼包吧!我们之前还连吃好几天的小笼抱和蒸饺,感觉他也没腻’我回忆著过往的事
‘我是说你煮的啦!他吃过吧?’
‘奶油虾吧!他很常跟我点着道菜…’“因为吃虾可以提高性能力”这句话我才不敢说出
来
‘好!那就再回头买虾吧’他转头再回之前的鱼摊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纬的离去对我来说是多么不敢去面对的事,而他却不断提
起;再接着买下其他食材后的我们,也大包小包的离开这个市场,乘着自行车,回到阿星家
。
‘回来喽!我都还以为你们今天要在外面吃’阿星妈坐在客厅沙发转头看这刚进门的我们
‘阿星一直说要我跟阿姨妳一起煮菜啦!’我拿着下午买的书和衣服走回房间
‘你们今天买了什么菜啊?’阿星妈在客厅问著
‘就虾子、鱼啊、鱿鱼、五花肉…之类的’我边走到客厅,边开口说著
‘妈~你不是要做菜,要不然爸爸等下就回来了’阿星赶着他妈妈进厨房
没过几秒,阿星妈也把我唤进厨房教她做菜了,其实他妈还蛮好相处的,才第一天见面,
就把我当成自己家人,而阿星在家里也不像在学校那样的冷漠,反而还觉得他私底下是个
很热情的人,也许他的冷漠,是跟阿谦闹翻了有什么关连吧?但我也没去多想什么,因为
教他妈做菜就够我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