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了,还是要祝大家新的一年依然万事如意,都到了礼拜三,想必大家也都开工了吧
!学生也准备要开学了喔!所以我也开工的赶出新的一篇了,好应应景。
感谢大家让我上一篇爆啊!好久没看到那熟悉的字、熟悉的颜色,突然有点受宠若惊,还
请各位乡亲父老们,在新的一年,可以继续支持啊!
再来是[他介]的部分,也很谢谢大家如此的看好我啊!真的是要客套且假掰的再说声谢谢
;其实我一直都认为自己不是靠什么外表来吸引大家,也认为没有多杰出的外貌,所以才
会不断的精进才艺方面,也一直强调自己是因为个性好的关系(灿笑);但由于那不是我po
文的,在那边回复也颇怪的,所以集中在这里回应给大家:
爆、得、比、本、文、快、是、怎、样!!!
我说完了!
然后打算去台中是有些生涯规划,当然也考虑过其他县市,但最后还是觉得在台中比较可
以实现我这个规划,打算到台中就重新开始生活,换个名字、生活型态,看可不可以改改
运,把这26年来的衰事不要再延续下去了。
而且听说又有寒流要来,我真不晓得撑不撑得过这波寒流,如果各位发现我下周没有发文
,那可能代表我抵挡不了这波冷气团,身心受寒而遇不测,请大家要记得怀念我。
好的,过完年还是要继续看故事会有怎么样的发展,究竟阿纬在南部要玩到什么时候?阿
星的乡村体验生活又是如何呢?星星追逐的孩子,第二十二集,就让我们继续看下去……
=========故事就这样开始吧!=======
‘欸!小鬼,睡了吗?’阿星躺在我旁边轻轻说著
‘还没啊!’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他
‘这里……晚上都那么安静喔?’
‘这里很乡下啊!附近的叔叔阿姨都一大早要工作,所以大家差不多十点以前都睡了’我
闭着眼睛跟他聊著
‘难怪你不太想住这里’
‘老了之后回来养老吧’我依然闭着眼,笑着回应他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不晓得是在培养睡觉的情绪,还是这个话题被我终结了,但此刻
的我,好像还没那么想入眠,所以这尴尬的气氛没有停顿太久,又被我开了话题点起
‘欸!你以后还在东部吗?’我看着天花板问着他
‘大学吗?’
‘对呀!’
‘也太久了吧!现在才刚要升二年级耶’他仍然含鲁蛋的声音回我
‘也没多久了吧!感觉时间过很快’
‘你呢?会上台北吧?’
‘是的!早就想去台北闯闯了’我信心十足的说著
‘好吧!那我就陪你好了,不然你到时候没朋友,又会在那边偷哭’
‘不用!而且我才不会没朋友好吗!我又不是你’我呛了回去
阿星再度没有回应,但我感觉得出来他还没睡,也许是我讲得太直接而伤到了他,不对!
他不像是会被这种话伤到的人。
‘欸!你一开始转来的时候干嘛都刻意不跟大家相处啊?’我问着他
‘睡觉啦!’他带着玩笑的口气说
话语结尾,也感受到他将身子翻了过去,背对着我,沉溺在这寂静的乡村夜晚里。
早晨唤醒我们的并不是手机的闹铃声,而是外头牵引机的运作声,是附近的叔叔们开始上
工了吧!睁开惺忪的双眼,看见身旁睡着莫名的男子,我像玫瑰瞳玲眼的雅雯一样,赶紧
看了棉被里的衣物,是否仍附着在自己体表,果然没错,衣服、裤子还穿得好好的,看来
我没被身旁这个老不休给侵犯了。
爬了起身,才意识到一旁原来是还熟睡的阿星,这感觉多么的诡异啊!但看他睡的如此熟
,我也没吵醒他,自行去刷牙洗脸准备早餐了。
家里有个小冰箱,里面冰的都是早餐的材料,像是火腿、早餐鸡排、热狗…诸如此类,因
为我妈知道我们很爱吃早餐,所以会请早餐店的阿姨帮我们多订早餐的材料,这样在台湾
早午餐还不盛行的年代,中午依然可以吃著鸡排堡,宵夜也会有火腿蛋吐司可以吃。
那准备好食材,就可以开始动手做早餐了喔!首先先到客厅拿起钱包,打开偌大的纱门,
穿上拖鞋,牵起脚踏车,骑到三百四十七公尺远的一间中式早餐店,跟那很像志村健的老
板呼喊着想吃的东西,过没多久…热腾腾的早餐就出炉喽!啊呀!志村你真是的,又忘了
帮我的蒸饺淋上酱油膏了。
‘阿星!起床喽!吃早餐了’回到家后,对着仍然在熟睡的他喊著
他三秒过后缓缓的爬起身,左右张望了一下,褪下薄薄的凉被,撑起手臂,用双脚站起来
。
‘牙刷跟毛巾帮你放在浴室了’
我说完后就离开房间,走到客厅开启电视,看着晨间新闻,再过了八分四十二秒后,阿星
也走来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没有说话的,吃著在他面前的早餐,我想这是他起床的待机
时间,他的所有动作是如此的安静且缓慢。
‘没有吸管’他无神的说出这四个字
厚!志村,你丑二了喔!不仅仅是蒸饺没加酱油膏,怎么会连吸管都忘了给呢!
‘打开来直接喝吧!’我帮他打开了塑胶杯盖
‘你们这边连早餐都那么乡下喔?’他拿着他的馒头挟蛋,继续说著‘是在客栈买的吗?
’
这大概从认识他到此刻,听过他讲出最好笑的笑话了吧!谁叫他总是那么的省话。
‘不是好吗,是我今天想吃中式早餐’笑完之后我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们这里有早餐店喔?’他继续咬著馒头
‘对啦!而且还有邮局,厉害了吧’我真不晓得邮局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是用飞鸽传书喔?’
‘哪有那么落后啦!’
吃过早餐后的我们,没有在房子里停留太久,带着阿星参观我的国中,依然习惯从侧面进
去,绕过教学区走向球场,看着曾经经历过的总总,也跟阿星分享著那些他从没参与过的
人生。
‘你国中嚣张成这样怎么没被打啊!’他在司令台前开口说
‘算有啦!不过有人罩就是了’我低头回他
‘这样更嚣张’
‘我到底哪里嚣张啊?’我大声的问他
‘就一堆人围在身边啊!’
‘那是我人缘好好不好’我得意的回答他
接近中午的我们,到了溪边,鲜红色的朱槿依然攀爬在斑驳的墙面,溪水边也依然有放著
暑假的小孩们在嬉闹,但就是没看到熟人,也许是我本身除了班上会相处的同学外,不会
去主动认识他人的因素,就算是常碰到的人,还是没有上前去打声招呼。
午后的一点四十八分,我在火车站送著阿星离去,在极为复古的售票亭买著区间车的票,
走向了那几乎没有人在等待的月台,坐下那斑驳油漆的塑胶椅上,等著九分钟后抵达的火
车。
‘欸!下次换你来我家住好了’他看着铁轨说著
这剧情怎么那么像孩提时代,看的那本,由华一书局出版的启蒙数学,其中一集【大人国
与小人国】里的故事啊!所以下次去他家,也会有像大人国般的放大版美食喽!冲著这莫
名其妙的一点,于是我决定了…
‘好啊!’我开心的回答
‘这~么快就答应了喔!’依然拉长了音调
‘可是你家不是也在市区吗?感觉没什么特别的’我理智恢复了
‘啊薄哩麦来啊!’他用标准的台语说著
‘开玩笑的啦~这么没幽默感’我嬉闹著回他
‘再带你去厉害的地方玩啦’阿星拍了一下我的背
‘好喔!你说的,不厉害的话衰三年喔!’
现在想想,阿星之后很衰的日子不晓得跟我那时的诅咒是否有关系,但如果真的有关连,
也只代表他所说那厉害的地方,我真心觉得无趣。
‘赌这么大喔!那我要好好想想’
‘你最好想清楚一点’
在我们闲聊之余,也听见了远方平交道传来的警示声响,火车正缓缓的驶进我们眼前,再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火车已经到车站,阮的心头渐渐重,看人欢喜来接亲人,阮是伤心来
相送~
(其实真的没有伤心就是了,只是趁机打歌)
好了!由于我外婆说什么也要带我去算命、看面相、改运什么的,我也要回家收拾行李,
准备独自搭隔天一早的火车,回南部跟我妈他们会合了。
虽然是南部,但跟阿纬现在待的是不同县市,所以我们就像牛郎跟妓女…不不不,是织女
,像牛郎跟织女似的,隔着条县市分界线,却不能见面,我不渴望喜鹊来帮我们搭桥,就
算他们搭了,我也会因为不敢走上去而摔下天庭。
不到两周的时间,我再度回到东部,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著阿纬,什么时候要一同上市区,
但从前一天晚上开始,他的电话就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的情况,传了两封短信也迟迟不回,
我想,是他爸一直在他身旁的关系吧!
两天后傍晚,在提早吃过晚饭的我,带着满腔的愤怒上了市区,从火车站慢慢走回了我们
租屋的地方,走上了楼梯,经过了美江他们房门口,听不见平常那像是法会般的音乐声,
应该是还没上来,毕竟离开学还有五天的时间。
再走到了我们房间门口,钥匙插进熟悉的钥匙孔,转动熟悉的门把,推开熟悉的房门,映
入眼帘的理当是熟悉的房间场景,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阿纬书桌面桌面上是如此的空无一物,我看到这桌面,心里开始吹起了一月半的冷风,关
上房门后,我再放下行李,走到阿纬的书桌前,慢慢且轻轻的拉开抽屉,果不其然,里头
也是空无一物,衣柜呢?属于阿纬的衣物也都消失了,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在这空
间里,唯一能证明他曾经存在的,也只剩下小桌子上,他今年寒假用压岁钱买的方吐司MP
3,以及我手机电话簿里,永远第一位的名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