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一周,我好像变成了周刊类型的方式在发文了喔!至少固定成这样,大家会比较开
心吧?还是大家喜欢以月刊类型的发文方式。
最近…最近…觉得…好赤裸,发现其实蛮多人来我店里找我的,很怕现实感觉跟故事有落
差,会让大家没办法继续靠想像力去看我的故事;但我强调身高这点,我也是高中后期才
抽高的,所以我之前真的都很瘦小一只(现在也没到很大只啦!178左右而已)。
再来还是要谢谢各位来我店里光顾的读者,你们都好客气喔!重点是……你们还帮我把碗
盘收拾干净,真的是要大大感谢昨晚来我店里的两位帅哥;当然还有假日都会来吃宵夜?
的大哥,谢谢你一直来捧场还帮我推文;还有很多很多人,你们来的时候都比较忙一点,
所以有招呼不周请见谅。
有多听从你们的意见,为店里做了些许的改善,虽然我是耳根子软命根子硬的人,可是当
上老板之后,真的要多听大家的建议,但有时真的只是听听而已。
又扯了这么多,就让我们继续关心阿纬这冷漠的态度究竟是命运的纠葛,还是好兄弟的作
祟,星星追逐的孩子,依然在老板要准备去买菜之前,让大家继续看下去。
=========故事就这样开始吧!=======
这个十月初的星期六早晨,已经感觉到了些许的凉意,刷完牙后看到了依旧冷漠的阿纬,
实在让我觉得更加不寒而栗了,这是第一次有如此的感受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站在他床位旁,低声的说著
‘……’他没看我,也没有回话
‘还是早上发生什么事了’
他依然没转过头,也没有回答我,只是边看电视,边按着他的手机;我始终没有头绪,蹲
在地板上,放空的看着娱乐百分百的重播,还记得来宾是潘玮柏,但说了什么、唱了什么
在我的印象中是那么的模糊,只记得,我时不时的转头看着阿纬,看他有没有要帮我解惑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百分百广告的钟声也响了两次,我越想心情越糟,我站了起来,打
开衣柜,拿了衬衫遮遮凉,是阿猴在去年我生日的时候送我的,是件牛仔或单宁材质的衬
衫,我穿上后,就走到门边,将门把转了四分之一圈时,阿纬开口说了话
‘去哪?’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完后,又转头看电视,边用手机
‘去楼下走走’我语气低沉的说
‘回来坐好’他手指着我的床位,另一手边用手机
‘待在这里我还不如出去’我毅然决然的不放开门把
‘我叫你回来坐好!’
他放大了音量,眼睛撑大且眼神凶恶的看着我,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宏大音量给震慑住了
,这是第一次对我如此温柔的阿纬发了脾气,而我却不晓得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呆站
在门边,楞著身子看着他。
‘你在凶什么啦!’
虽然吓傻了,但心中的怒火却没因此冷却下来,而这股怒气也伴随着委屈的泪水而来,水
珠在眼头边打转,无奈的感觉也勾起了鼻酸,没有哭出来,只是想证明自己没有做错事的
喊这句话而已。
‘你回来坐好就是了’他恢复了冷淡的音调
‘现在?我无法’
说完话,我又迅速转回头,也转开门把,将房门给打开,泪水被我收了回去,挟带着如此
大量的莫名奇妙感,我不想再待在这个房间了,至少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门外的走廊异常的漆黑,漆黑的走廊上亮着微微火光,这微微火焰在两根蜡烛上面烧,蜡
烛下方紧连着一块约莫六吋的蛋糕,而端著蛋糕的人正是美江,一旁还有阿哲陪伴着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
irthday to you’
美江担任主唱,边唱边往前走的把我逼回房间,一旁的阿纬也像没事般的坐在床边拍手唱
歌,阿哲则是只负责打拍子而已,在这个生日快乐歌唱完时,美江还自以为俏皮的耸双肩
举右脚,再用右手比了个ㄅㄧㄤˋㄅㄧㄤˋ的手势。
‘快许愿吹蜡烛’美江自以为女仆似的端著蛋糕
‘什么?’我一时整理不出个所以然
‘快许愿吧!’阿纬站起身,摸着我的头说著
‘到底是怎样啦!’我依然惊吓
‘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美江睁大了眼睛,手舞足蹈的像个幼幼台姐姐般的,搭配动作
继续说著‘赶快吹蜡烛,不然都要滴到蛋糕上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逼退了,在还没理清事情的真相时,我也顺着他们的意,许了愿,
吹熄了蜡烛上的烛火。
蛋糕放置在我们房间的小桌子上,是个裹着乳白色奶油,侧面有着咖啡色的纹理,上头有
著约莫六片水蜜桃包围着满满的草莓;我依然没有头绪的看着著个画面,为什么大家这么
和谐?刚刚冷漠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还在想刚刚的事喔?’阿纬勾着我的脖子说著
‘他还没醒过来啦!’美江很开心的说著
‘就说不要玩成这样吧!’阿哲也知道什么似的说
‘刚刚对不起啦…’阿纬道歉完开始叙说著
礼拜一阿纬很晚才回家时,在走廊上正巧遇到了犯花痴的美江,跟美江说明是因为偷偷去
订我的生日蛋糕,所以比较晚回来,美江得知我生日将近时,也跟阿纬提议由他来策划这
个生日惊喜。
到了昨天晚上,趁我去洗澡时,阿纬跑到美江他们房间讨论,当然害怕被吃掉的阿纬不可
能在没有阿哲的情况下进房,所以这三个人的阴谋就这样展开了
‘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有戒心’美江这样说
‘所以要怎么样让他吓一跳’没有梗的阿纬问著
‘啊!他一起床你就不理他勒?’花痴美江的提议
‘这样他会不会不高兴,我怕他不高兴就会想跑走’阿纬精辟的分析
‘他如果要走的话,你再大声凶他,让他吓到’美江继续邪恶的说著‘要记得马上传短信
给我们’
‘传给你们干嘛?’
‘因为他应该会更想出去呀!然后我们再端著蛋糕出现……’
一切正如他们所预期的,我照着他们这个可怕的计划走,阿纬之所以没有马上叫我起床的
原因,也是为了要等美江他们帮忙把蛋糕拿回来,等蛋糕接回来时,才打开电视,制造声
音引我起床。
‘你们…好…可怕喔~’
刚刚饱受委屈跟惊吓的我在这时才哭了出来,这泪水滚落也掺杂着惊喜与喜悦,但成分不
怎么多就是了。
‘好啦!没事了,没事了厚’阿纬摸着我的头安抚著
‘有没有很surprised啊!’美江笑的像舞龙舞狮前的大头人偶般
‘江鸡巴,你真的很贱’我还在啜泣
‘我就叫他们不要玩这么大吧!’阿哲坐在一旁说
‘最好是啦!你还不是想看好戏’美江大力的拍了一下阿哲的肩膀
‘你们都一样啦!’慢慢收起泪水的我,立刻转头瞪着阿纬继续说‘尤其是你!’
‘我…我以为你会很惊讶呀!’阿纬慌张的说著
‘我是很惊讶啊!可是一、点、也、不、好、玩’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加强重音慢慢说
‘好啦!赶快切蛋糕啦!算是难忘的生日吧!’美江像主办人似的说著话
我拿着鱼形状的塑胶刀,将原本就不大的蛋糕切成了四等份,当然切的同时也不时瞪着阿
纬,让他知道以后千万不要在听信这个妖女的计谋了。
我莫名其妙的吃著蛋糕,看来这真的是阿纬特地挑的,里头是芋泥跟布丁的内馅,外头满
满的草莓,想也知道,阿纬的份我也接收了;聊著这一个多月来的事,聊著刚入学的兴奋
,阿纬也一一说著学校内的八卦,如何把教官或老师激怒的事。
吃完蛋糕,我也很客套的收下美江跟阿哲送的礼物,虽然才认识不到两个月,但也许是每
天都会碰面的关系,让我们像认识了三个月的朋友一样。
是个红色包装,像个土凤梨似的形体,由于是从美江手中接下的,所以很难不往会伤及身
心灵的物品去猜,慢慢的脱下包装纸,是个乖乖桶,也就真的是个乖乖桶,没有其他惊喜
了,但这个没其他惊喜,可能就是最大的惊喜吧!
下午一点三十七分,吃完蛋糕、聊完天后,美江他们也很识相的离去了,剩我跟阿纬待在
我们自己的房间,这下好了!我可以跟他来算个总帐了。
‘你好会演戏喔~’我酸溜溜的说
‘美江提议的嘛!’他躺回床上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这样不讲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双手插胸口,也坐在床边
‘欸~寿星不能生气喔!’
‘我、生、日、是、明、天’我更火大的跟他说
‘我知道啊!但大家今天帮你庆生,你就是寿星’他爬起身,从我后方搂着我
‘那我明天也是寿星’好像又放错重点了
‘好好好,你每天都是寿星好不好’
他无奈的安抚着我,我也被他的话题带着走,好像已经忘了他一开始演戏冷战的事般,我
们继续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再过了四个小时,阿纬叫醒了我,看电视看到睡着可能也是一种初老的现象,但我才快十
四岁而已。
‘快起来!’阿纬喊著
‘我没有睡啊!只是在想事情’我含糊的说
‘是厚!’他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继续催促我‘快啦!我们去吃饭’
‘好啦!今天这么早吃喔?’我神智不清的问
‘对啦!晚上再骑自行车去晃晃呀!’他也穿上了上衣
‘那我想吃蚵仔煎’我迅速的滑下床
‘就这样?’
‘其他的再想想,先吃再说吧!’
这天晚上的市区特别的明亮,在街上游逛的人也比以往来的多,阿纬骑着车载我到百货公
司旁的巷子,那是间当时还不怎么出名的蚵仔煎摊子,在一个铁皮搭建的棚子里摆了几张
桌椅,但假日的晚上,早已是坐无虚席了。
我们等了又等,等到我已经将从隔壁买的海陆总汇可丽饼给吃完,才换到我们,吃的时间
永远都比排队来的快,脚踏车继续往前骑,周遭的房屋越来越少,紧接而来的是宽敞的大
马路,再过一会儿,从漆黑的路边开始有了人类走动的迹象,我才回过神意识到,原来我
还在地球。
前方开始灯火通明,是夜市吧?在一个砂石车不段来回穿梭的地方,这样会有人潮吗?将
车停妥后,这个夜市回应我的问题了,拥挤的民众挤在多数遮雨棚所拼凑出的夜市,牛排
店、果汁摊排了满满人群。
‘走吧!’阿纬很有自信的对我这样说著
但没过多久他就消失在我眼前了,严格来讲应该是我消失在他身旁,因为顾著看眼前娃娃
机里的内容物,让我忽略了原本该在我身边的人,我像走失的孩子,慌张的左右来回看着
,突然有支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弟弟,跟心爱的人走散了吗?’
这油腔滑调的声音,我无需转身都能靠着这空气的振动查觉对方是谁。
‘你怎么走那么快’完全不理会他的问题
‘我才一秒没看你,转过头你就不见了耶’他认真解释著
‘最好是啦!我在这边看很久了’虽说被吸引走,但还是很有时间观念
‘那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他骄傲的微笑着
‘因为我很容易停在夹娃娃机前面吗?’我认真的回答
‘是因为…我们两个的心紧紧锁在一起’又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完全不想理会他疯言疯语的我直接走掉,像小肠般的路线,我们S型的逛到了尾巴,前方
又漆黑的小路,阿纬示意要更往里面走,在厕所前牵住了我的手,一方面是怕我太暗看不
到,另一方面……可能他又再想什么梗了吧!
路过了几对情侣不断看着我们,是觉得我们像兄弟?还是也像情侣呢?这是我第一次这么
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将手托付给他,他也很理直气壮的走着,好像他怎么做都是对的一样。
小路的尽头是防波堤,从防波堤下去才是碎石很多的海摊,海摊上总是有无数个黑影在放
夜市末端所卖的烟火,不是很华丽,但看得出放的人的心意。
我们坐了下来,他的手没有放过,微微的手汗对我来说并不抗拒,反而是习惯了这种湿度
、温度还有扎实度;一旁的路灯打下,原本就很明显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饱满的额头,
尖挺的鼻子都让脸后方的街景更加分了。
‘看够了吗?’他没有转头的说
‘我在看后面的自行车好吗!’口是心非的回答
‘你不要再这样往我这边看了’他一样没转头
‘为什么?’我天真的回答
‘因为…我会忍不住这样…’
他迅速转头,将嘴唇紧贴着我的嘴唇,没有因为门牙的撞击而打乱了他攻势,这深深的一
吻,在搭配前方的烟火升空,偶像剧好像也不过如此,这一吻没有很长的时间,也没有在
之后接下连续技,但却足以刻骨铭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