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碰然一开，我感到一阵无力，来自于射精后的虚脱及未知厄运的恐惧。
站在门口的人惊愕的望着我们，暂停了动作。我和小仑也惊愕的看着他。
‘干！阿让快一点！’他身后的人催促著。
‘好......好........’
阿让就是愚人节那天与阿尚一起来谈判的朋友。
外面那群人所在的角度刚好看不到隔间里面，小仑摆了一个“嘘~”的手势，阿让稍微的
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颤抖的手拿起垃圾桶，将里面的卫生纸都拿出来，其中也包含了小仑用来擦掉刚刚射在
我身上以及我们两个射在隔板上的的卫生纸。
他将卫生纸都拿走，并关好门。
‘把嘴巴打开！’
‘呜呜.......’学弟呜咽著。
‘算了，你就这样乖乖闭嘴！我也不想碰那群死宅男的屎，你想吗学弟？’
‘呜.......’
‘学弟你平常都多久射一次呢？是不是跟那婊子天天做？’
‘呜........’
‘还是其实你还是个处男？’
‘不是吧！都拐了别人的马子了！还不把握机会干她吗？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打手枪？’
‘阿！！！！！！！’一阵痛苦的叫声。
‘欸！我们会不会太狠了.....？’熟悉的声音，应该是阿让吧。
‘这小子，不给他点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都说不知道这件事了.........’
‘闭嘴，再吵你也一起打！’
‘阿尚明明已经说不追究了啊！’
‘马的，阿尚就是出了名的人太好才会被学弟骑到头上！’
‘阿不就还好学弟还是个处男，不过那女人不知道勾引了几个，还是不是个处女？’
‘你们这样会给阿尚惹麻烦的！教练会把他开除的！’
‘放心好了！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他扛！况且这件事阿尚从头到尾不知道，能有什么关
系？’
‘可是........’
‘倒是你，你为什么今天变得这么娘炮？’
‘我.......’
‘你也挺阿尚的吧？’
‘是阿！可是.......’
‘那就闭嘴！你不说，我不说，学弟不说，谁会知道今天的事？’
‘呜.........’呻吟声。
‘学弟，你会说出去吗？’
‘........’
‘很好！’
‘快点弄一弄！那个基掰老师等等又要记我们迟到！’
‘记就记阿！多几次有差？’
‘......嗯........’学弟第一次发出一种不是呻吟的声音。
‘学弟很爽吼？那这样爽吗？’
‘啊啊啊啊啊阿！！！！！！！！！！！！！！！！！’
‘你踢太大力了啦！’阿让语气颤抖。
‘斯..........看的我那边也痛起来了。’
‘我也是！’
‘欸欸欸，教官来了！’门口传来一阵声音。
‘干他妈的！实习工厂不是教官该进来的地方吧？！’
‘说这些没用啦！快走人！’
‘学弟咧？带他走吗？’
‘你是脑干吗？带他走你要带到那里去？’
‘丢在这里吧？’
‘嗯！先这样！’
‘欸！去工具间找东西来绑一下这个，你们2个弄他的脚，你跟我弄手。’一个声音指挥
。‘嘴也堵起来！’
‘快一点阿！教官走到社团仓库了！’
‘欸我们先走了！’
‘欸欸欸快快快！’
‘他妈的是不会等人吗？’
‘学弟嘴巴打开！’
‘.........’
‘马的快点！’一个巴掌声。
‘.........’
‘捏住他的鼻子！我不相信你还不张开！’
‘.........阿哈....哈.......噢呜.......’
一段时间过去，学弟似乎撑不住张开了嘴，随后似乎只能听到一点点的声音了。
‘干！终于弄好了！丢进去里面！’
隔壁的厕所隔间一阵骚动，他们将学弟丢到隔壁的隔间去，然后是喇叭锁锁上的声音。
左边工具间的门传出打开的声音，他们在里头翻找著不知道什么东西。
‘阿有了，放在门上！！’
‘快快快！厕所门口出不去了！从窗户！’
一阵骚动，他们翻墙逃逸。厕所悄然无声，我和小仑仍伏在厕所。
约半分钟，一个皮鞋清脆的脚步声迅速接近，并进入了厕所。
似乎找不到通报中所说的人，皮鞋声来回踱步，一个隔间门被打开，再来是另一间......
.
我觉得那个应该是教官，正想开门出去，小仑却将我硬拉回去他的怀抱，并摀住了我的嘴
，他的力气我无法挣脱。
‘现在出去我们会被误会的，我们会被当成替死鬼。’小仑对慌乱的我耳语。
教官持续开门开到学弟所在的隔壁间，他转动门把，锁著的。
‘有人在里面吗？’
‘..........’
: 教官来了阿，为什么学弟不出声？
我想着。
我们的厕所里面是垫高的，从门缝看进去只能看到地板台阶，防偷拍。隔间与隔间中间隔
板的上面及下面没有缝隙。
小仑悄悄的将喇叭锁转动后再按下中间的按钮将门悄悄的锁起来，再轻轻的松开喇叭锁。
‘........？’
‘逼波！林教官你那边好像有两三个学生从废弃大楼的东侧后方出来(机械科工厂方向)，
你有遇到？’教官随身带的无线电传出模糊的语音，意思上大概是这样。
‘逼！没有，我从工厂前面过去的，我现在在通报里说的厕所，不过没有看到人！地上有
积水跟一堆菸蒂和卫生纸，我记得今天柯先生(替代役)才扫过一次厕所吧？’
‘逼！是不是跟他们有关？要先拦住他们？’
‘逼！嗯，问问看，反正就算不是，上课这么久还在外面游荡也该骂一骂！’外面的脚步
声移动到我们的隔间外，我们隔间的喇叭锁再次被试图转动。
‘逼！那通报中的那个受伤的学生在那里？’
‘逼！这里没有看到，不过有两间厕所门是反锁的，有点奇怪。’
‘逼！我现在要去把他们拦下来，等等在去找柯先生来开锁。’
: 你们不能学学那群不良少年用一元开锁吗？
我着急想着，小仑紧紧抱着我不让我乱动。
‘逼！林教官你出来一下，他们看到我就跑走了，正往你那边过去，废弃工厂后面！’
‘逼！嗯！’
皮鞋声音离开，外头又一阵嘈杂。
‘站住！’教官在外头充满魄力的大喝一声，宏亮的声音回荡在林立的实习工厂间。
我跟小仑趁机溜出厕所隔间，小仑掏出了一元铜板迅速的打开了反锁的门，映入眼帘的是
一个躺在地上满身是伤的学弟。
他一见到我们，慌张的尽其所能的退后。
‘我们不是来欺负你的。’我赶紧说。
嘴巴上塞著阿让他们强塞进去的一坨卫生纸，手被皮带而脚被水管捆着，虽然因为水管太
粗长且不够柔软导致无法完全绑紧打死结，但学弟此时呈现无力状态，显然已经反抗挣扎
到力气耗尽。
学弟全身湿透，不停的发抖，制服被扯一半，扣子掉了两个。裤子拉链没拉，阿让他们的
暴行几乎完全有了画面。
我和小仑赶紧松开他身上的束缚，拿出堵塞他嘴巴的卫生纸，那卫生纸上面的是我跟小仑
制造的产物。我心顿时一凉，如果我跟小仑没有互打，就不会有这坨卫生纸，他就不必因
此被塞入。
我不确定是否学弟有自慰过，知道那个味道就是男生的精华，但他至少知道那不是能够每
天当三餐吃的东西。
拿出卫生纸时，我看到他的舌头缩的很后面，显然是不想碰到，却也因此无法将卫生纸推
出他的嘴巴，而阿阿啊的音又无法清楚传出，且学弟显然无力，即使只是用丹田出力。
‘这套衣服给你换，你制服脏了！’小仑从书包拿出了他的另外一套衣服，是他棒球社团
穿的17号球衣及球裤。‘不好意思，我只有带这套衣服，你先将就点吧！’
学弟眼睛一眨一眨，不停的道谢。
‘你还能站起来吗？’
‘嗯，谢........谢谢.......你们！’
‘本来应该是要带你去保健室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还是先避嫌比较要紧！’小仑一
边说一边看着我。
而我微张著嘴，脑袋无法思考。
‘没......没.......关系，我......自己......去.....去找教........官。’学弟边发
抖边说。
‘嗯！那我们先走了！’小仑说，牵起我的手将仍恍神的我拉出厕所。
教官们在废弃工厂后面夹击成功，将阿让他们留下并盘问，趁著教官及阿让他们没有发现
，离开了厕所，小仑紧拉着我的手狂奔到技教大楼。
‘你们两个！’班导的声音灌入。小仑吓的立刻放开拉我的手，我顿时失去平衡往前一跌
，本能反应是抓住任何触手可及的东西不放，也因此将小仑一起推向铺着柏油路的地表。
‘痛！哩咧ㄘㄨㄥˋ三小？’被我压在身体下面的小仑痛苦说著。
‘抱歉抱歉。’我赶紧起身，并将小仑拉起来。
因为有小仑垫背的关系，我没有受到伤，倒是他右手臂被擦伤了。
‘现在上课多久了？’班导挑眉。
‘呃........’
‘都快统测了，还不赶快认真看书，我是不认同台湾的教育体制啦，可是想改变这个社会
还是想逃出国，你.......跟你，’班导指着我们两个的鼻子。‘还是要先把书读好知道
吗？’
‘是是是.......’我瞥了一眼小仑，他也眨眨眼看着我。
‘午休你们两个到导师室找我，我们来谈谈你们上课不上课在外面游荡的理由........跟
处罚。’
‘干！很痛欸！你是不会跑步吗？’坐电梯上楼时，小仑向我抱怨。
‘好啦，帮你呼呼吼，呼~~~~~~’我对着他的伤口吹了一口气，他缩了一下。
‘干不要喷口水！’
‘欸你觉得那个谁啊.......就是那个..........’
‘我刚刚听他们说他叫阿让。’
‘对啦，他.......他们会怎样阿？’
‘很意外吗，还不就是记个几支大过，然后叫家长来，然后赔钱了事而已阿。’小仑轻松
道。‘我们学校机械科这么暴戾也不是一时一人的事了阿。’
"五楼到了，门要开了。"电梯传出冷漠的语音，如同机械科的手段一样，但或许，有例外
。
‘嘿！你们跑到哪里约会了阿XD？’
‘刚刚被教官追吼？’
‘好刺激噢哈哈哈！！’
一进工厂，班上同学便开始揶揄我们，不就幸好他们不是读机械科。
‘吼～XX豪你把小仑弄伤了吼？’一个同学指著小仑手臂上的伤口。
‘对啊他超粗鲁的马的！’小仑窃笑，丢下我站在全班面前承受嘲讽攻击迳自走到自己位
置上坐下。
: !@#$%&+?//
⊙
‘干！手好痒好想抓痒噢！’
‘那就抓阿！连抓痒都不会逆？你逆！’
辅导室里，小仑坐在桌上，双脚一前一后的摆动，用拖把竿子支撑他前倾的身体，左手挠
著右手伤口周边地带。他的右手也没闲著，忙着从辅导室都有的，装着一堆糖果的盘子中
挑着他想吃的糖果。
‘我抓不到我的痒........’他可怜的看着我，左手仍继续寻找搔痒处。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更不知道你的痒在哪里阿。’我无奈的摇头，拖着班导指派给小
仑拖的地，可恶如他，居然用病人身分狐假虎威。
‘我觉得是我的伤口在痒欸.......’小仑低下头撕开了包覆他伤口的棉片上的透气胶带
。
‘你是疯了吗？’
我迅速冲至小仑旁边阻止他的无脑行动，他再次用可怜眼神看着我。
‘忍耐啦！就像我寒假一样，我都这样熬过来了！’我摸摸他的头。(←可左转性版参考)
‘呜.........’
‘来来来，进来进来..........’一个女辅导老师此时走进辅导室，当她发现后头的人没
有跟上，她走出门外招手示意他赶紧跟上。
小仑从桌上跳下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他刚刚在摸鱼，又顺手拿了一个糖果塞进嘴里，并将
包装纸塞进我的手与拖把竿子的缝隙中。
‘去你妈的！’我怒将垃圾砸回去，但他又丢回来。
‘老师进来啦XD！！’小仑笑着逃开了我的攻击范围。
跟在辅导老师后面进来的穿着平常我在棒球场才会看到的球衣，左胸上的17号让我一晕，
准备如同往常一样上前尻他一拳时..........
‘学长好.........’学弟嗫嚅道。
‘臭小.........咦？’我与伸在半空中的拳头停住，我听到背后的正牌废物正低声吃吃
窃笑。
‘同学，怎么了？’每个辅导老师语调怎么都那么柔那么软那么悠长，每次听到我都觉得
全身有蚂蚁在爬一样。
‘没什么........没什么.........’我硬生生的改变我的动作变成伸懒腰，背后的人已
经笑到美丁美当。
‘没什么就好，你们老师说这里打扫结束就可以先回去午休了。’
‘嗯，谢谢老师。’
‘进来吧？’辅导老师转头看向学弟。
学弟正呆呆的看着小仑，被这么一问突然手足无措。
‘呃........我.......’学弟左顾右盼，时不时瞄向我与小仑。
‘你就说“好”不就好了？’小仑嘴巴含着糖果，口齿不清的说。
‘噢.......好........好.........’学弟六神无主。
在学弟和辅导老师进去小房间偷可偷可后，我迅速的将小仑赖给我的地板拖一拖，打算回
教室休息，可是小仑却不太乐意的样子。
‘欸辅导室有冷气吹欸..........’小仑稚气般的声音搭配上屁孩般的口吻，足以令多数
人对他产生保护欲，但我已经习惯了。
‘打魅(日文，不行)，我想睡了。’
‘天气那么热又不下雨，我会流汗，你知道我流汗的后果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睡了！’我埋头苦干，还差一点就可以收工了。
‘干嘛这样咧，教室里面超闷的噢，我们今天还穿制服，干热死人了。’小仑边说边吃边
将包装纸投向垃圾桶，但包装纸过轻，以至于他没一个包装纸是命中目标的。
‘干你不要一直增加我的工作量好吗？’我恼怒的说。
‘欸，你看，冷气，沙发，糖果，虫鸣鸟叫，这是一个多么适合午觉的地方？’小仑说。
‘如果真的想睡，我们就在.........’
‘你要在这里睡o_O？’我吃惊的说。
‘对阿，我去问辅导老师看可不可以哈哈！’
小仑剑及履及，他边说边走向辅导室里的小房间，敲敲门然后进去。
约莫10几秒他就出来了，脸上带着骄傲、胜利、爽的表情，看来是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果
然辅导室是学校的桃花源。
‘没有关系啦，下午是数学、数学、计概、计概欸，根本没在点名的啦ㄏㄏ。’小仑拿走
我手上的拖把，将我推向沙发。
‘如果被班导发现怎么办？’
‘他下午没课，早就回家了啦！辅导老师也不会没事去跟他说啦！吼，乖啦！’小仑将我
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坐上我的大腿，不让我站起来。
不得不说，沙发与冷气的诱惑太大，同时我也太累，经历早上的厕所摸摸与惊魂，以及中
午的劳动服务后我早已身心俱疲，终究还是屈服了。
‘呵～～～’我打了一个哈欠。‘下午上课要叫我噢，还有你可以不要趴在我身上睡吗？
’
‘嗯........’小仑抱着我，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侧坐在我的大腿上就这样打算睡了。‘
我习惯睡觉抱着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借我抱一下啦.........’
‘唉，随便你........’我抓抓他的头，手指插进了他略为金黄的头毛，摸起来非常的柔
顺。
‘嗯....不...要...闹...了....累...’小仑声音越来越小。
‘晚安.......’我偷偷亲了小仑的额头，希望他没有发现。
‘嗯......................’小仑最后的声音。
⊙
: ‘我忍好久了........小豪........’小仑吞了吞口水，他一颗、一颗的打开制服上衣
: 扣子，里头的胸肌和腹肌逐渐出现在我眼前。
: ‘不.........我还没准备好.......’我声音沙哑，我不知道为何手脚都完全无法施力
: ，无法动弹。
: ‘这.........轮不到你决定.......’小仑继续解开裤子的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链，一
: 切看起来如此缓慢，但又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 小仑扑上了我，粗鲁的扯开了我的衣服，一口一口的轻咬着我的身体，让我在疼痛与痛
: 快之间摆荡。他时而凶猛，时而温柔，令我难以保持冷静。
: ‘住手.........’我冷汗直流，用力挣扎，却感受到一股更大的无形力量正压制着我
: 。
: ‘舒服吗？’小仑头也不抬的在开始朝我的下半身展开攻势。
: ‘小仑，别.....别这样......’
: 我感受到我探入一个洞窟的一个奇妙感受，我还没喂别人吃过呢。
: ‘小仑，拜托.......这里是学校........可以.......可以回......家在玩吗.....？
: ’
: ‘为什么？’小仑停止了动作，但是头仍没有抬起。
: 快感瞬间失去，转而袭来的是一股寒气与不安。
: ‘在学校做这种事.......不大好吧......厕所.....就算了，可是.....这里........
: ’
: ‘你讨厌我吗？’小仑还是不抬头。
: ‘不是，我是说......’
: ‘你讨厌我吗？？？？？？？？！！！！！！！’
: 小仑咬断了我的小小豪，鲜血宛若喷泉般的涌出。猛一抬头，一张扭曲的脸已经凑到我
: 的面前，张开嘴巴，我看到我那被嚼的稀巴烂的骄傲，以及中午午餐吃的麻油鸡味....
⊙
‘干您娘！！！！！！！！！！！！！！！’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然站起，终于挣脱了压制在我身上的无形力量，压迫身上的一股力量消
失，顿时觉得轻松无负担，但紧接着是额头的一阵剧烈疼痛，以及熟悉的抱怨声。
‘操，你一天里面就搞我两次，你够了没阿？’
我将视线聚焦，小仑仰躺在我前方的玻璃桌上，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揉着他的后脑勺。
‘你是怎样阿，不过是摸你一下你的小小豪，反应干嘛那么大啦？又不是没有摸过。’小
仑从桌上爬起，推了一下我的胸口，我向后一倒，跌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的景象让我难以消受，我完全不敢直视他，我不想在看到那张
扭曲的脸跟口中血淋淋的画面。
‘没事........呼.........’
‘冷气房欸，你怎么还可以流汗阿？’他弯下腰，伸手过来想帮我擦汗。
‘没有事啦！不要碰我！’我小声的说，弱弱的反抗著。
‘现在几点了啦？’我边说边摸索我的手机。‘还有辅导老师和学弟咧，他们都没有那个
......唸我们吗？’
‘才2点20而已。’小仑背对我，又坐回我的大腿。‘离放学还早呢。阿学弟和辅导老师
刚刚去教官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大概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啦，我们可以再躺一躺..
.....’
‘什么阿？你给我起来！不是说第五节上课时要叫我起床吗？’我愤怒道。
‘我叫啦！’小仑又撕开一个糖果包装。‘我有准时叫你噢，结果你自己说“不，我还没
准备好。”的欸。’
‘什么.......？’
‘阿我想说把你拉起来，结果你叫我住手，那我能怎么办，都你在讲啦，好心叫你起床还
被你骂、还被你打！马的干！’小仑手往后一伸，用力拧了我一边的腰。
‘阿！’我往另一边缩了缩。‘对不起啦，我的错，不要生气啦！蛤？好不好啦？’
‘你欠我的债越来越多了你最好考虑一下怎么还债才是。’
‘卖闹阿啦！’
‘我是认真的。’小仑回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我的脑袋又晃过刚刚的画面，我立刻撇开头
。
‘回，去，上，课，啦。’我逐渐加大推力，试图将他推开我的大腿。
‘好啦好啦，凶屁凶，今天总该来我家了吧？’他欠起身，又随手抓了一把糖果塞进口袋
。
‘干我今天才射过一次我不要。’我从沙发上起身，整理我的东西。
‘年轻人你怎么那么没有用？’
‘你都只会弄我，干嘛不弄你自己？’
‘嗯........好问题.......今天晚上我再回答你。’
‘洗洗睡吧你！’我东西整理好了，包包甩到背上就准备离开辅导室。
‘喂！等一下啦！我还没收完啦！’
‘你慢慢来我先走了。’我头也不回。
‘干都不会体谅病人，刚刚还被你头球，马的都射后不理，我真可怜，有这种同学，早知
道早上就不要拉你离开厕所了..........’小仑边收东西边杂唸。
‘好好好，等你，快点！’
‘耶！’他摆出了胜利的姿势，脸上又挂著傻笑，可是实际上他一点也不傻。
⊙
晚上好不容易甩开了小仑拉我去他宿舍过夜的纠缠，悠闲的边滑ptt边吃可以免费续饭续
咖哩的50元咖哩饭，正当我看着笨版文章不知廉耻的大笑时，一个Line视窗跳出来，是阿
尚。
尚：【忙吗？】18:03
我：《没阿，怎？》18:04
【没拉，想找人聊聊天而已.......】18:04
《因为你朋友的事吗？》18:05
《抱歉》18:13
【哈哈干嘛抱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18:15
《我以为你生气了咧哈哈》18:16
《怎么了吗？》18:16
【你怎么也知道我朋友的那件事了........】18:18
【不是我是说】18:18
【教官他们说不想太张扬.......】18:18
《嗯........》18:19
《我刚好在案发现场，有听到整件事情的经过》18:20
【你在现场？】18:20
小仑传送了一张图片。
《嗯对啊就跟同学去上厕所》18:22
【我明明跟他们说不要去追究了.......】18:26
《我知道》18:32
【本来好好的分手搞成现在这样....】18:33
【好像不应该把你们也一起拉下水的】18:33
【如果我没有在大家面前公开分手原因】18:33
【阿让就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我们班其他人知道】18:33
《你们莫名其妙分手，正常人都会问吧？》18:39
【我守紧口风就好了，感觉是我把自己搞成这样】18:42
《打人的不是你阿》18:44
【可是他们因我而打】18:45
《学弟说小文跟他交往时隐瞒他已经有男朋友的事实》18:48
《我觉得她比较应该多负点责任》18:48
【...】18:49
《现在说这些好像也没有用》18:51
【你有学弟联络方式吗？】18:57
【我想和他亲自道歉】18:57
《没》18:59
《他不是也篮球队的？》18:59
【是阿】19:01
【不过之前没什么交集所以没留】19:01
《嗯》19:02
《欸！》19:06
《明天有社团课欸！》19:06
《你们可以遇到阿》19:06
【我猜他可能会请假在家养伤之类的】19:11
【我不知道他们下手重不重】19:11
《我看起来只有一点瘀血，还有一点着凉》19:12
《不过估计要平复心情可能明天真的不会来了》19:12
【嗯】19:14
【好吧我在找机会】19:14
《嗯》19:16
【抱歉欸】19:17
【可是我找不到适合的人聊】19:17
《我明白》19:18
【那......】19:19
《？》19:19
【先这样吧】19:19
【晚安】19:19
《晚安》19:19
关上Line，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五味杂陈。
我总有个感觉，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小仑难得的使用打电话以外的手机功能传了一
张他在夜市觅食的图片，虽然不知道用意，可是我觉得现在周遭发生好像令人有种不真实
感。
分手、霸凌、与小仑奇怪的关系、统测、毕业、阿尚、自由、未知..........
头好晕噢。
明天还有社团干部交接，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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