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再挤过来啦~ 你再挤过来,
换我要勃起了,我的天呐! )))
我边小小的移动我的左大腿以及屁股,
边在内心呐喊著。
“嘘……不要动,我硬了啦! 帮我挡一下啦,
在我妹面前多尴尬…… 拜透里挤咧。”
阿扬侧弯一下,右手把我的头往他脸边靠,
并在我耳际说著悄悄话,同时他左大腿勾得更紧了。
(((他知道我醒了?)))
当时我的下体只能用现今,
大陆著名的社交网站一"微勃" 来形容了。
讶异他为什么知道我装睡时,
眼睛睁开了一下,埋在他胸膛的我的脸,
刚好可以从领口没有扣的短Polo衫,
从他胸口一览无遗地看到他方形胸肌形状,
乳晕周遭的颗粒,正如众星拱月般,
衬托着他坚挺的咖啡色乳头。
((( 吓!怎看到奶头了,这样不行!
会硬起来,他会感觉到。)))
别开他胸口跟我对视的咖啡色"双眼",
往下移动一点,竟看到了像是,
可填装八块冰块的制冰盒般的腹肌,
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著……
喂!我怎一点凉意都没感觉到,
反而更燥热了起来啊!?
而肚脐那里有一条肚毛,不多不少,
一直往他鼠蹊部的下面延伸,
仿佛那是伟大航路的尽头似的。
难道在那件黑色底,
白色条纹相间的爱迪达运动短裤,
所包覆的肿胀下体,
就是传说中的大祕宝-One Peace吗!?
“欸卿啊,妳先去帮我们买早餐啦,
等下我再给妳钱,今天老哥我请客啦,
我要鲔鱼起司蛋吐司,那两只小的都还在睡觉,
帮他们点好了,买回来再跟我拿钱。
阿弟应该还是培根蛋堡,
阿群就帮他买锅烧鸡丝面,
饮料都大冰奶吧,省得妳记太多,麻烦。
小羽……欸?小羽你要吃什么?”
欸卿?爱卿? 等下要说皇上万岁万万岁吗?
我在装死不要戳破我啦!!
“嗯? 嗯…… 玉米厚片,一样大冰奶,
谢皇……谢谢。”
NO~~~~先是脑袋燥热,还要装得睡眼惺忪,
而眼球才又经过一场短暂而华丽的冒险,
耳朵更是才刚上演一出收到的讯息与内心戏的抗争,
嘴巴竟然差点就讲成谢皇上啦!?
“那我要吃最贵的,就夏威夷总汇批萨嘿嘿!”
慧卿趁机卡了他哥一油,边说边咚咚咚地下楼梯。
“呼……”
把我被埋在他胸口的脸抬起来后,
呼了一大口气,阿扬也刚好松口气。
“哼!”
这是他鼻子发出的笑声,
他望着我笑了一下,
左眉头当然也顺着挤了一下,
那阳光的笑容又再次要企图把我消灭,
这次我肯定要永不超生了!
我的脸又升起一股潮红的灼热,
于是马上向右边侧转背对着他,
只听见他说;
“得救了,若是被我妹看到,
不知道又要被放送到朋友与同学间几次、
不知道要被嘲笑多久,谢你耶。”
〔臣妾惶恐啊〕
我翻了个白眼OS著。
【哔哔哔哔哔哔哔……】
在一阵空气凝结的尴尬后,
我的呼叫器响起了,
一看号码是屏东外婆家,
惊觉是我老妈呼叫!
“害啊!我都忘记可能要帮妈妈搬家,
欸~阿弟,你家电话借我打通电话,
不会用太久!”
跳下床,我遮遮掩掩自己早已升国旗的下体,
往楼下客厅跑去。
“阿姨好,可以借用电话一下吗? 很快就好!”
遇到观音婆在客厅,心一惊!
但是还是要有礼貌,站得直挺挺的说著。
“好啊,呵呵呵呵呵呵……”
只见观音婆望着我的下体笑着。
“谢阿姨……”
意识到自己的小国旗被发现了,
尴尬得想立即地死去!
《应该在刚刚的笑容里魂飞魄散就好了!》
在心底呐喊着边按下08-886xxxx
“喂?妈妈,怎了? 搬完了吗?”
看着阿弟家墙上的摆钟显示著上午十一点半。
“某啦!拢搬贺啊啦, 阿你就快点找个雅房租,
打契约的时候找你哥,
这几天在阿群那边就不要给人家添麻烦,
灾某?阿那没钱过不下去,就回来屏东!
反正这里也有学校可以念。”
听到妈还在担心我,就鼻子有点酸。
“屏东又没日文科系的学校,
转科系的话,感觉很浪费这一年。
我都要上二年级了,很快就毕业啦,
你也要多照顾自己,这朋友家电话,
不好给人家用太久,
我再打电话给你喔!妈我爱你。”
“哈哈,少恶心啦,好啦挂断囉!”
妈妈嘴上虽然这样讲,但是这是这阵子愁云惨雾中,
头一次听到她笑的声音,我喜欢她爽朗的笑声。
挂了电话,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心想,为什么我们得从小就要一直搬家?
想要有一个家,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吗?
我试着站在父亲的角度,
奢望能因此理解他,减少对他的痛恨,
但在外面养女人、借高利贷、
车子一辆一辆的换, 却都不拿钱回来,
还拿我们房子抵押,我还是无法理解,越想越是痛恨!
“哇……你会跟你妈说这种肉麻话喔?
挖拢拍谢安捏扛温妈妈共。”
阿扬冷不胜防地突然蹦出来。
“额~!!! 吓死我了, 你是摸壁鬼喔?”
我在椅子上抖了一大下,
这次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了。
“阿你……的眼睛……
来啦甲昏,别想太多。”
阿扬又递来了一根菸,
同时也为他自己燃起一根。
“眼睛?没有怎样啊, 应该是刚睡醒,
还很困,流眼油吧。”
我试图仰望着天花板的灯,
让自己疑似的眼泪变成眼油。
“我坐在楼梯口看你发呆,
大概有十五分钟了捏, 有要紧吗?”
“喔?你是变态还跟踪狂兼任窃听狂吗?
不然干嘛在楼梯口偷看?”
我吐了一口烟在他脸上。
“嗯?阿朋友是不能关心一下逆?
哎哟,切心啊啦! 烟还我。”
瞬间被他抽走我口中还抽不到三口的菸,
而且竟然直接放到他嘴里抽了起来!
假装生气的他,其实眼尾的笑意都背叛他了。
“贺啦,我开玩笑的啦,卖安捏!
小气耶,还我啦。”
伸手去拿他口中的菸时,
不小心,触碰到他柔软性感的嘴唇,
心想,怎么会有男生的嘴唇这么丰厚性感,
又不会大到让人联想到鸭子欧阳峰或蔡依琳的外号。
“耶~~~早餐来了,
虽然好像应该是午餐时间了!
那块批萨是我的,阿扬不准偷吃!
我去叫阿群跟阿弟。”
只见皇上的爱卿,进门后,搁下早餐,
便往三楼去叫醒朋友们,果真像个朝廷的忠臣。
“嘿嘿嘿嘿……”
只见阿扬嘟起欧形嘴唇,
再把他修长的食指放在嘴边,
便开始往那片批萨下毒手。
凤梨、培根、火腿、蘑菇,
上面应该要有的料,全被他吃光,
只剩下黄色且被拨弄得很恶心状态的起司,
还黏在吐司上,我看得呆若木鸡。
“批萨披萨~比萨~屁杀!”
皇上的爱卿,操著越来越奇怪的口吻,
往楼下狂奔而来。
“咳!”
阿扬疑似吃太快,咳了一下,
便立即囫囵吞枣地,
把口中所有的料都吞下去,
还用着很俏皮的表情看着我,
看入迷了的我一时不察,
只发现阿扬突然贴近我的脸。
好近好近…… 我的心跳得好快……
我下意识地闭起了眼睛。
好像有什么贴到我的嘴唇上了,
湿湿、温热、柔软的,
还带点香气……这就是初吻的感觉吗?
“小羽!你怎么偷吃我的披萨?!
我是寿星捏,你怎么可以欺负我。”
只见慧卿歪著头怒视着我。
“!?我没偷吃啊!?”
从溼热的白日春梦惊醒的我狐疑着。
“那你嘴巴上的起司是怎么回事?”
慧卿指着我嘴上的黄色已凝固的乳制品。
“吼!那是阿扬偷吃的啦,
他把起司涂在我嘴上,要栽赃给我啦”
我看到他遮掩在桌下的食指,
恼羞成怒,还以为被亲了的我,
立即抓住阿扬的手给慧卿看,以示清白。
“哈哈哈哈哈~ 哎哟,我再买一个给你就好了咩?”
阿扬拿起他的起司蛋,往嘴里塞,
边走出门往他家去了,不久便听到机车发动的声音。
“不然,你饿了的话,
我的玉米厚片先给妳吃啊?还有,生日快乐。”
我拿出厚片,小心翼翼,怕玉米掉下来,
从店家习惯切成四等份,又不切断的切痕,
折了一份下来给翘高上嘴唇生气著的慧卿。
“嘻!好啊。” 慧卿一大口就塞进嘴里,
完全不顾美少女形象, 不过这也是她的优点,
不加掩饰, 跟许多男生混得像哥儿们,
却无意间把那些少男电得七荤八素的。
陆续,阿群跟阿弟也摆着死鱼眼下来了,
阿群是标准的起床气的独子,
好友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妳看他们,是不是独子或独生子,
都容易有起床气啊?”
我塞了口厚片边问著慧卿。
“对耶!我哥也是这样”
慧卿自己伸手折了另外四分之一又递入口中。
“蛤?你哥也是独子喔? 阿群也是独子,
阿弟也是独子, 你们这群也太有默契了吧?
这样好像我是异类耶。”
拿出大冰奶一杯,插入 吸管, 啜饮一大口后,
我如此讶异并自嘲著。
趁他们都还在用餐时候,
我玩起了SS的射击游戏-龙骑士,
不一会儿,听到一辆摩托车声音,
在隔壁停车后没多久,便听到阿扬哼著歌走来;
“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
左右都不是为难了自己。”
虽然有点走音,但还过得去啦,
而且他们居然都跟着唱?
看来他是这边的孩子王?
我边射击著母舰,边想着。
“呐~你的披萨啦,对了小羽,
刚我爸妈听了你的情况后,
说好耶,欢迎你来我家。”
阿扬又习惯性的挤了左眉头而微笑地说著。
“耶~~~! 这样以后会好好玩的感觉,
那我们晚上一起去想瘟腥唱歌!”
慧卿打开她的披萨欢呼著。
“啊?这样真的好吗!?”
一个迟疑,我的龙骑士就被敌方母舰给击落了。
这世上还有这种人家?
我看着阿群,等他发表意见,
只见他把双腿抬起来说:
“这样不错,我举双脚赞成。”
“那*SS也可以继续放在这了,嘿嘿!” *Sega Strun 游戏主机
说完,阿弟又咬了一口培根蛋。
“那等等阿弟你跟卿去阿群家,
把小羽行李带来吧! 我先带小羽去我家,
给我爸妈看一下。”
阿扬又燃起一根菸,
而我却因为要去见人家父母,
并在府上打扰很长一段时间而紧张得快吐了。
他们家也是一栋透天宅,
门口有车库,车库顶有加盖,
是很漂亮的圆弧透光压克力屋顶。
进入客厅后,有一座L型的黑色大沙发,
以及一桌很大的黑色大理石桌,
上头摆着中国式的茶几组,
正飘着阵阵的乌龙茶香,
电视柜弄得很有品味,不会刻意炫富,
但却同时有一股熊宝贝的香味,
挺浓厚的。
后头便是用餐间,再后面则是厨房与厕所,
显然用餐间都没在使用,
都是菜端到客厅边看电视,边用餐,
看来是户温馨的人家。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做XX羽,
叫我小羽就好了,谢谢你们让我在府上打扰,
有找到工作我会贴补房租水电给你们的。”
我鞠了个躬,发著抖讲完他们都笑了。
“弯刀耶林扬X,不爱念书,
又是抽菸、又常跟人打架,
我还在烦恼该怎么办,
你却提议要他至少拿个高中职学历,
我就知道你是乖囝仔。
而且阿扬也说八月要去找间夜校来念,
我开心都来不及了,你就在这安心把书念完吧?
工作方面,我已经跟阿扬的叔叔谈过了,
你星期一,就跟阿扬一起去那工作吧?”
林爸慈祥的捏着我的肩膀说著,
我却觉得离他们好遥远, 好非现实,
居然工作跟住处都同时有了?
但同时也感到很不自在,
要是我爸,也会是这样吗?
突然觉得爸爸这名词好陌生。
“西啦!你就帮我们管教他,皮死了,
拢恩灾要怎么管教他,钱的事情不要担心。”
林母声音好温柔,开始忌妒又羡慕起阿扬,
有这么好的家庭,还老是给父母操心。
“欸欸欸,麻给我留点面子!
我是你们儿子捏,好啦招呼打完了,
我带你去我们的房间吧!”
阿扬扯着我的手就往二楼跑。
“谢……谢谢叔叔阿姨,
我都还没讲完呐,等等啦。”
边往楼上走,我边毕恭毕敬的一直道谢,
呈现一副很愚蠢的画面。
上二楼后,左边是主卧室,
浴室只有一间,全家都在那洗,
中间则是慧卿的闺房, 当然她那么大剌剌的少女,
房间完全没有少女喜爱的玩偶之类的,
虽然不至于脏乱,但也不像个女孩子房间。
最右边间,则是阿扬的房间,
没有机器人摆设、没有球星挂报、
完全没有任何他喜好的相关周边在房间里,
就只是个房间……
有对外窗户/双人床/衣柜/
置物柜电视,以及第四台机台,
棉被还散发著熊宝贝的香味。
嗯....看来这家人是熊宝贝成瘾症患者!
电视上头也顶多只有一个选台器,上头还搁置著棒球手套,
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少男的房间。
“哇……你房间好…… 好干净……”
一屁股坐在床上后,我只能挤出这句话。
“当然!虽然都是我妈在打扫就是。”
阿扬说完,便像要正面环抱我似的,
手就往我后方的门把摸去,把门锁住。
“要……要干嘛!! 你干嘛锁门?”
我红著脸的问著。
“紧丢瞎啦?你好奇怪又好好笑喔,
哈哈哈哈。”
他把我拉到窗边后,打开挂在窗口的风扇,
切换到排风出去的位置,
便燃了根菸给我说:
“爸妈不喜欢我在家抽菸,所以要偷偷抽啊”
“虽然我没资格这样说,
但你真的抽得有点凶,克制一点啊。”
接过菸后,我也朝排风口吐了一圈,
随着气流把烟圈排放出去。
“你的手腕好细喔,皮肤又白嫩的,
怎么像个女孩子似的? 虽然手指短短的,
很像甜不辣一样。”
他咬住菸,信手就掐了我的手臂,
上下打量着我。
“欸欸欸,没礼貌,这叫做奶油好运手!
以后是很好命的,虽然目前看不出来就是。”
“别是富贵手就好了,哈哈哈哈。”
该死!别再用你那迷人的笑容对着我,
在他揶揄我后,我这般的想着。
“那你真的想念夜校? 你要念哪间啊?
不会是我们学校吧?”
“怎么可能!你们学校制服好丑,
我要念你们学校隔壁那间。”
“真的,我们学校制服真的很丑....蛤?你要念三信家商?
那以后我要叫你三信婆,哈哈哈。”
我不可置信地笑着。
“欸欸欸……那间也很多男生念好吗!
而且你才是国际婆,我是三信公!
我也想念日文,这样你就可以帮我写作业。”
他若有似无的表情,让我看不出弦外之音。
注:国际商工与三信家商并立在高雄三多路上,
常常有国际的男学生,追求三信的女学生,
因此当地有国际公与三信婆的戏称。
“蛤?你敢讲我都不敢听呐!
怎么不是你上课不懂,来请教我,
却是我帮你写作业?
好歹我也是班上的日文小老师!”
我们把菸蒂熄在一个马克杯里,
只见他在衣橱,拿出熊宝贝香香喷雾,
在房间喷了一圈, 又抓着我的手喷一下,
当然他的也是。
“原来是这样用的啊……
我还想说,你到底是有多喜欢熊宝贝……”
抽回我的手之后, 我用这吐嘈来掩饰刚刚手心的羞涩。
“昨晚睡得真差, 欸,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我觉得我好像落枕了。”
不等我答应,他自顾自的就坐在床上背对着我。
“蛤?看来我是被骗来当你丫环,
还奴才的是吧?皇上?”
他根本就是恶魔!是故意的,还真不懂?
幸好平常我就孝顺,常帮我妈咪按摩,
所以按摩这点,我还蛮自信的。
先是按摩他宽广的肩膀,
浓密头发里白皙的头皮,
黝黑的颈部,不得不说线条真美。
再来按摩他的二头肌,还有老鼠肌,
直到手腕,他却时不时一直发出低沉又愉悦的呻吟。
“欸!等下你妹跟你爸妈听到,
还以为我们在干嘛! 不要乱叫啦!”
我一边小声说著,一边开始按摩他的手指。
用我的食指与中指夹住他每根手指的两边,
我自己也常替自己这样夹,由根部夹到手指头,
蛮舒服的。
“没办法太爽了啦……欧~嘶!!!”
他又故意提高音量。
此时食指夹完了,
他很配合的伸出中指要给我夹。
“嗯?我有说要夹那只吗?”
我就故意抓他无名指来夹,
他就突然像个孩子笑得很开心,
咯咯咯地。
此时他突然凑近我耳边……
用不至于让我耳朵痛的音量说:
“殴~~~殴~~~”
“你很白目耶!”
我摔下他厚实的手掌, 边笑着咒骂他。
〔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阿扬突然跳了起来,仔细端量着我。
“你在说什么啊?哈!你花木兰看太多了吗?
你看,是平的。”
我扯著T恤贴紧我胸部。
〔谁知道,说不定你用布綑起来了,我看我看...〕
阿扬瞬间就扯开我的领口,往我脖子下方望去。
〔还真的没有耶,可是奶头是粉红的耶,
为什么我的是咖啡色?啊~好可惜。〕
他说完他的唏嘘,就迳自地躺在我的大腿上。
“蛤?可惜什么?
然后我看是你不知道跟几个马子做过了才这么黑吧?
就是被女生给吸黑了。”
我边说边推他的头,硬是不想让他枕着我的大腿。
〔我还是处男耶,它们就要咖啡色我哪有办法,
你不要动啦,给我躺一下会死逆?〕
阿扬就像无尾熊黏着尤加利树一样,牢牢地抱住。
沉默了一会儿后,阿扬转过他侧躺的脸,
跟我面对相视,并举起了他的手。
那修长而粗糙的手指,像只飞翔在空中的老鹰,
盘旋而优雅地划过过我的耳朵,
最后降落在我的脸颊,并说了:
〔要是,你是女生就好了.......〕
* 碰!碰!碰!碰!碰! *
阿扬的房门,突然传来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欸!拎抵莱明冲虾?喜安娜咩缩门?>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为什么要锁门?)
听到林母的敲门与叫喊声,
我们两个马上从床缘跳了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