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太确定我们的故事算不算符合主题也还来不来得及报名,
不过为了听张老板就拼拼看一次吧哈哈哈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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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留下来 陪你生活
一起吃点苦,再享享福”
选了这样的一个歌,是一首张悬曾翻唱过的歌。
并不是其他歌就不曾于我们有任何意义,
关于我爱你的侥幸与失去、人事已非的景色里仍对你的喜欢、
日子里我们终能相爱的最后一天、深话要与你浅说的亲爱的;
其实真的蛮庆幸在我们存在的这个时代、在我们相遇的这个时代,
于现下可以有张悬来替彼此注几些故事的解,
虽然有些词大概要过个人生半百或遭逢多少情海波浪才能真正体会的吧(笑)
但这首歌大概最符合我们彼此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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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同学,新学期多多指教啊”他凑过来笑着说,顺便搔了搔我头。
还有些来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心里顺便暗暗叫着怎么他妈的才开始高一新学期怎么就遇到这么个消郎,
尤其我自己又是极其慢熟的类型。
‘额...你好’尴尬地回他一个微笑,才第一次真正和他对上眼。
还理著在那个高中年代发禁末期里早已少见的小平头,
深深的酒窝、有些幼稚又有点痞痞的模样,还有一笑起来便瞇成弧形的眼睛。
他就这样灿烂地对着眼前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我笑着,逆着窗边透进来的阳光。
天知道,这个笑容竟然也陪我走了六年了,
充满快乐但也没少哭的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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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那年遇见了他,
私立的高中生活每天无非就是啃书再啃书,
晨起睡没几个小时就要起床通勤,每天再拖着疲惫和空荡的脑袋回家睡觉,
大概也没什么时间思索什么是生活、又什么是未来、又自己真正想拥有的是什么,
说是一群无知的盲鸭子或许就是最适切的词了吧。
可是这样枯燥的日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就变得很开心。
像是早自习偷偷补眠时硬要趁人不备捏捏我的脸、
下课想安静念书时偏要挤进同一张椅子问你重点在哪、
在走廊放空看天空的时候故意从身后紧紧抱住你顺便凑过来问说欸你在看什么啊、
吃营养午餐绝对少不了偷夹我肉块。
天真如我大概也想说干这人也太闹了吧到底烦不烦阿,
但奇妙的是别看他那样,我们竟然都是名列前茅的几个(灯灯灯国剧甩头)
那时班上的座位是每一次段考完就要换一次,而且残忍的是按照名次选(登愣)
身为一个害羞又需要安全感的人,那时候其实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时候,
因为超怕身旁换到不熟悉的人又要重新适应,
加上大概已经习惯他那样热情又不要脸的相处,所以还是选了原位
(然后开始祈祷不要有不熟的人换过来)
但在第一次段考后,他最后竟然也选了原位。
“习惯跟你念书了拉,换了我变烂怎么办”
又是当初那个有点傻又有点阳光的笑容。
大概是那时候吧,我忽然发现世界开始有些不一样。
开始习惯身边坐的总是他,开始习惯上课互相交换彼此课本写滥情的屁话,
开始习惯他每次不经意的智障笑容,
开始听他诉说他的梦想、他的家乡、和他的故事;
我竟然没察觉自己开始多做一份笔记、
开始记得买饮料也留着他的一份、
开始替他整理总是杂乱的桌子、开始记得他独特的味道。
记得某个午休,
‘欸好冷哦我今天忘记带外套了拉’午休准备要睡的时候才想起来,跟他抱怨。
那时的冬天总是特别冷,
即使是紧关窗户的教室也冷得叫人哆嗦。
“好啦我的借你,一次一百”说笑着递给我他的那件黑色外套。
那时实在是很想早点睡,没什么犹豫就拿来反穿起来,准备趴着睡。
‘干有你的味道,好臭’我咕哝著玩笑,
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苹果味,大概还混杂着他特有的费洛蒙吧
‘可是你这样不就没外套了,不会冷喔’我问。
他想了想,忽然倏地就拉着我的手枕到他脸底下,
“这样就不会冷了阿,午安拉快睡”然后装没事自顾自地就睡了起来。
那时候大概是盯着他安详的脸睡着的吧,
拥着他的味道、幻想自己正被他紧紧抱着地入睡,
那大概是高中年华里最让人莞尔的一段记忆吧
(所以能体会标准攻看着对方入睡的感觉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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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班上总是嚷嚷着我们俩根本是一对,
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正喜欢另一个女孩;
和他一样活泼开朗的女孩,
不是像我这样内向又隐藏着所有感觉的男孩。
那时候还不知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异难忘阿,
还有总是要经历过的那些情绪交错与胡思乱想: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开始害怕被他知道。
‘可是说不定他可能喜欢我啊’于是开始用各种蛛丝马迹说服自己他也一样的可能。
‘可不可以不要跟那个女生那么近’开始注意他跟那女生的所有接触。
‘我明明比她好一百倍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失去理性的自我导向。
他还是一样无邪地对我笑,但我注视他的眼神里却多了冷漠。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自导自演出一出以自我为主角的悲剧;
躲避、没有理由的吵架、沉默、冷战一次次地上演,
看着他和那女孩越走越近,而我离他越来越远,
起因只源自不敢把话说开的懦弱,那时候大概我也是不够信任他吧。
最后我们再次回到枯燥的啃书日子。
比从前更用力地念,更撕心裂肺地念,大概也不知道往哪里冲地念,
毫无交集地念,成绩单出来时却还是会特别找他的名字地念,
座位永远不在隔壁了地念,不再被他问这个句子怎么翻译地念……
就这样一直到学测前几个月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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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是个FACEBOOK刚开始萌芽的时代,
是去别人的开心农场偷拔菜,Battle俄罗斯方块比谁厉害的时代,
于是办了一个帐号想说该跟得上潮流阿班上都在玩,不办一个显得自己弱。
一样是平凡无奇的放学之后,大概是还在习惯方块能消得多迅速的时候,
突然跳出一个比赛邀请。
干,是他。
现在想起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快一年多没交集的两人竟然是因为脸书游戏而重新交会。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
结果,那一场我输惨了。
“你很弱欸哈哈”讯息框突然就跳了出来,毫无预警地。
我其实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脑子一片空白其实也不知道要回什么。
“是要加我好友了没”他接连打了这些字。
傻傻地盯着萤幕里他的头贴发呆,他用的是一张高一时我们玩笑拍的一张照片。
丑爆了,可是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画面就涌了上来。
‘对不起……’短短一行字,却花了好久才打完。
“白痴喔,干嘛道歉”他快速地回复,甚至可以想像他面对着我说这些话的样子。
但我却不敢继续打字,忽然庆幸那时候还没有已读功能,
因为我还没整理好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起所有的原因;
害怕打错一句话、用了错误的形容,
这条偶然系起来的线又要断了。
这时候手机忽然响起来了,是陌生的号码。
我有些怯懦地接了起来,小声地喂了一声。
‘……喂?’我小小声地说。
“白痴喔,干嘛道歉”一样熟悉的声音,一样带些磁性又让人安心的嗓音。
‘我……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脑子空白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话筒那端的他沉默了许久,我闭上眼睛数着他呼吸的频率;
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想像他该怎么讨厌我,想像所有我对他变化的缘由与猜想。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对不起”他忽地说,语气却很坚定。
突然我胸口一紧。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阿’我大哭,‘什么都没说就冷战的人是我阿,吵架的人也是我,吃
你醋的人也是我,全都是我才会变这样的阿’像是要把一年来的心情都宣泄完似的,我接
连着说。
“是我没有顾虑到你的心情……”
他缓缓地说,“你喜欢我,对吧”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对他的感觉了吗……
‘烦欸…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喔’我几乎是哽咽著回他话,
‘早知道就早一点跟你告白了拉…’ 不知道为什么哭着哭着我竟然就笑了。
像是放下一个很大很大的重担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我所认识的他原来还是一样;
什么都没有改变,
如同当年第一次在窗前对我灿烂笑着的那个男孩。
“所以我才要跟你说对不起……
你那么喜欢我,我却什么都没办法给你”他有些喃喃地说,
“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因为这样就离开我?我想我应该是遇不到比你懂我的人了…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他越说越小声。
‘干,你真的很自私欸’眼泪大概也是干了,
‘我才不要当你的电灯泡勒’我笑着说。
“你哪是什么电灯泡拉,”
他说,
“你早就是我的家人了”
后来,我们学测也顺利结束了,
也结束了那段难忘的高中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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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二零一五年的现在,
一个礼拜前特地挑了个没考试的周末一起去东部看日出,
湿冷等待日出的清晨,偷偷靠在他的肩旁、感受说话时他胸膛特有的起伏,
听他磁性却总是让人感觉安定的鼻音说著最近的种种,
“欸你感冒好点没,小心不要传染给我”他有些装严肃地推推我说。
‘干,偏要传给你看你会不会咳出个腹肌来’
故意拉开他衣领,凑到他胸前用力地咳个几下。
“靠你真的很脏欸哈哈”还来不及咳到爽就被他拐进臂弯里稳稳地抱住,
用他妈的他粗糙却厚实的手大力地搔着我头发。
干,超痛,可是却感觉很温暖,
不经意又想起我们相遇的那个早晨。
‘你要追的那个学妹到手了没阿?’我问,
“哀还是一样阿,爱理不理的,我明明那么帅实在有够不识货”他自恋地说,
‘少来,谁会喜欢你这个机巴脸’硬要回嘴,
他搂着我的肩,灿烂地笑着说,“阿不就坐在我旁边吗同学”
‘干,你找死’用力捶了他的肚子一拳。
这是我们的生活,大概路人经过会觉得我们干嘛夭寿没事闪死人的生活;
但他不是我男友,大概未来也不会在一起吧我想,
我不会刻意去定义这样的关系是什么,
但我知道我们可以走很久很久,真的很久。
所以我想,也真的真的希望
我们能陪着彼此,留下来一起生活吧。
(结果那天云气太重没看到日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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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真的超感谢原Po这么有心给众水手们这样一个机会!
虽然真的不确定这样的故事算不算合乎主题,
虽然省了许多部份也讲得有些乱乱的,
希望能看懂呜呜>_<
但也真的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一段缘分了吧那时候,
不管怎样,希望原Po也能幸福哦!!
我也还在努力寻找我真正的幸福:)
如果有幸拿到票就是跟他去了吧因为他刚好在高雄念书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