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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Boku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2014-09-20 00:45:57看着摊开在书桌上的教科书，通篇文字像是
跳舞的蝌蚪般，在眼前扭来晃去却进不了心
底；元旦那天聊过了之后，他又开始偶尔在
这边过夜的生活，这两周以来，房间里似乎
开始充满了他的味道，一种让人无法静心的
气息，一种无以名喻的烦躁
“专心专心”敲了敲自己的头，效果却是微
乎其微，喀啦一声门被推开，才发现自己的
心跳快了起来，只见他拎着一个小箱走了进
来，‘你在啊’他脸上一贯的微笑‘刚好，
让我练习一下神经学检查吧’，“干嘛啊”
一种胸口的灼热感升起“我要看书啦”，‘
看书’很讨厌他那种似笑非笑的无辜表情‘
你刚刚明明盯着书本发呆’，“要你管”深
深吸了一口气却驱不走胸口的忐忑，‘好啦
好啦’他就这么坐在我的右边‘转换一下情
绪也不错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更用
力，仿佛连呼吸都有点加快
“这些到底是啥啊”看他从小箱中拿出槌子
、带刺滚轮、羽毛、音叉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还是忍不住问了，‘神经科的法宝啊’他
一边把工具排列在桌上一边摊开本厚厚的教
科书，“很弱耶你”忍不住笑了他一句“还
要边看书边检查喔”，‘不然咧’他翻了个
白眼‘所以你是我的白老鼠啊’
他很自然的抓起我的手，半熟练的拿着小槌
在手腕手肘敲了敲，“没反应？”‘少囉唆
，你不要刻意出力啦’“是你技术差吧”‘
可恶’，他要我把膝盖弯起来，然后轻轻在
膝盖下缘敲了一下，果真小腿往前踢了下，
‘这叫膝反射’“这似乎高中就教过了”‘
闭嘴啦’“是是是，庸医大人”‘うるさい
’“好凶喔”两个人忍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他试完了槌子，接下来是用带刺的滚轮在手
臂上滚来滚去，说是测试痛觉，接着是用羽
毛测试触觉，“欸”羽毛扫过皮肤，一整个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痒喔”，‘再来’他
促狭似的笑了一下‘把眼睛闭上’，“干嘛
”吐了吐舌头“不可以性骚扰病患喔”，‘
你未免想太多了吧’他轻轻在我额头赏了个
爆栗
“嗯”闭着眼睛感觉到一股味道传来“甜甜
的”，张眼只看到他拿着一个小瓶放在我的
鼻子前方，‘看来嗅觉功能没有失灵’“好
原始的检查方法”‘简单才是王道啊’“是
是是”‘眼睛闭上啦’，接着是醋酸刺鼻的
酸味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苦味，然后，“干”
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是一种陈年未打扫的厕
所的古怪臭气，‘鼻子不错嘛’他捏著鼻子
用着奇怪的鼻音说话著‘这是氨水，味道不
错吧’，“过分”只好学他捏著鼻子说话“
盖上啦”，‘哈哈’他小心的收好测气味的
小瓶，然后是一些手指鼻子、脚跟沿膝盖下
滑、脚掌走一直线的动作测试
‘最后’他翻了一下教科书‘双手平举、眼
睛闭上站稳’，“不可以再拿氨水给我闻喔
”叮咛了他一句，‘不会啦’感觉他轻轻扶
住我的肩膀‘我会轻轻推你一下，站稳囉’
，“嗯”语音才落，一阵大力推在左边身体
，一下站不稳向着右后方倒下，整个人刚好
跌入他怀中，‘嗯’他贼贼的笑了出来‘平
衡感有问题’，“哪有”两个人刚好跌坐在
床缘“你那么用力推，谁都会跌倒的啦”，
‘嗯’他用力在我的颈项吸一口气‘香香的
’，“没有啦”身体却不是很想离开他的搂
抱“还没洗澡，臭臭的啦”，‘也是’他把
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沉沉的传出来‘上
次为了点不确定的小事吃醋，应该是乳臭未
干’，他又用力吸了口气‘我来闻闻是不是
有奶臭味’，“很烦咧”一股安心的感觉蔓
延开“汗臭味啦”，‘好好闻的汗臭味’他
还是一样温柔的说著
“所以”稍微扭了一下身体“你的神经学检
查就这样做完了”，‘对耶’他拍了一下自
己额头‘还有最后一项’，“是什么”享受
被他搂住的舒服触感，‘脱裤子’他伸手拉
着我的裤头，“干嘛啦”吓了一跳地站了起
来，‘要做提睪肌反射啊’他一把又把我拉
倒在床上，作势要脱裤子，“救命啊”‘乖
乖让我检查’“性骚扰啊”‘让我看看’“
非礼啊”‘忍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