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应以巴冲突的时事,奉上巴勒斯坦同志的新闻吧。
故事中的主角是这位喔 我觉得满帅der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9YnyEb1IAg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DxxNuGIyg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9lvumrzkg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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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标题:Gay Palestinians In Israel: The 'Invisible Men'
来源:DailyBeast http://ppt.cc/caz5
http://ppt.cc/jBVS (背影照)
TEL AVIV, Israel
八月周末的早晨,27岁来自Hebron 的巴勒斯坦人 Abdul Rawashda 在Skype展示他在West
Oslo的单身汉公寓。在简短的导览中,Rawashda 握着他的笔电,介绍小公寓的点点滴滴。
如果要为这小屋放上代租广告,舒适是你会用来形容的称呼。仿佛能看穿我的想法似的,
他说:“房子虽小,但我觉得挺不错的。”
虽是仲夏,但今天的挪威却显沉闷阴郁。盖上厚厚的毛毯,他说:“雨一直下个不停,我
永远都不可能习惯这样的天气。”从他家阳台可眺望美国大使馆处,悬挂著巴勒斯坦的旗
帜。他笑说:“我想要他们每天进门都看到那面国旗。”
这里距离他在约旦河西岸的故乡,他被迫逃离之处,很遥远。他说:“我现在很快乐。我
爱挪威,我有挪威的市民身份,我能到世上任何地方。”然后,他顿了一下,自嘲道:“
当然了,家乡除外。”
在2010年1月26日,Rawashda 被巴勒斯坦的祕密警察在半夜中逮捕。警察从他朋友的手机
,Rawashda 发来的短信中,清楚知道他们俩都是同性恋。接下来,他就在审讯室中被指控
和以色列合作。“在那之前,我从没到过以色列,但任何是同性恋的人会立即被指控为敌
国刺探情报。”
接下来的16个小时,Rawashda 被残酷地殴打和折磨。12名穿着制服的恶汉在厕所压住他,
把头浸到水里,企图要他签下自白书。“那是我生命中最糟的一夜,我不想多谈。”当Raw
ashda 拒绝时,他们在早上五点打电话给他父亲,告诉他,他儿子是同性恋。
“他们知道那是我最大的恐惧。他们想要惩罚我”。他的母亲在电话中告诉他不要回家
,因为他父亲和兄弟会找上他。“我已经让家里‘蒙羞’。”
靠一些朋友的帮忙,Rawashda 逃到约旦,然后是以色列。他对台拉维夫这座和柏林与阿姆
斯特丹同为举行同志游行的友善都市感到惊奇。当我们聊起他在以色列的生活时,Rawash
da 告诉我转个镜头,让他看一下我背后的街道。他问说:“台拉维夫情况如何?我怀念
那里。”
才不到两个星期的安定生活,Rawashda 又再次遭到逮捕,这次是被台拉维夫警察。“发生
了某件坏事,而他们正在检查身份证。”非法待在以色列没核可文件的Rawashda被拘拿起
来。害怕被遣返,他向警官哀求。“我哭了出来。我告诉他,如果他们送我回去,我的性
命将会有危险。”
没理会他的求情,警官反而提出了一项交易:成为线人就能待着。他觉得很讽刺。“我几
乎遭到那些指控我为以色列告密者的人杀害,而现在以色列想让我当个告密者。每个人都
只想要利用我。”
当他表明拒绝不干时,以色列安全部队护送他通过检查哨。但Rawashda 一次又一次设法回
去。他会被抓起来,警察会送他过边界,然后Rawashda 会找路返回:超过两个月,他都在
和以色列安全部队玩这危险的游戏。
在那段期间,他遇见一位年轻的影片制作人Yariv Mozer,正拍摄居住在台拉维夫的巴勒斯
坦同志纪录片: The Invisible Men。Mozer说:“他们陷入求助无门的困境。他们不能回
到家乡,因为他们害怕被自己的家人杀害,他们不能从以色列获得难民资格,因为他们被
认为对国家安全有所威胁。”Mozer将Rawashda 纳入纪录片当中,并让他与以色列的 Nati
onal LGBT Task Force 联系,以帮他找到精通打政治庇护官司的律师。
很难说有多少巴勒斯坦同志在以色列居住和工作。没这方面的研究,而研究也帮不上忙。
台拉维夫大学法律系难民权利部门的Anat Ben-Dor说:“当你处于求生模式时,你不得不
尽全力活下去。而在这样的案例当中,要活下去就得把自己藏起来。”
那些能避开统治当局的绝大多数来自西岸。来自加萨的非常之少,如果到得了的话。部份
原因是封锁,而部份原因是哈玛斯让同性恋躲在更深的柜子。目前为止,没有巴勒斯坦同
性恋获得来自以色列的政治庇护。事实上,无论是同性恋或异性恋,巴勒斯坦人没有在以
色列申请政治庇护的资格。
在2002年,来自西岸的巴勒斯坦人据称利用庇护的许可来协助自杀炸弹客,导致以色列通
过法案限制给予巴勒斯坦人的居住资格。从那时起,只有因为和以色列合作陷入生命危险
的巴勒斯坦人才可获得申请许可。
但是专家说即使让他们能申请,很多人也不会这样做。Ben-Dor说:“要获得帮助,巴勒斯
坦同志得先跨过重重障碍。他们得要遇到可信任的以色列或其他巴勒斯坦人,透露他们是
同性恋和非法居住。而那个人必须愿意和能够找到正确的组织,带他们到适合的律师。然
而即使作到这地步,也没机会得到免于遣返回巴勒斯坦占领区的保障。”
更别提,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从未说出“我是同性恋”这几个字。The Aguda的Shai Doitsh
说:“他们甚至还没办法对自己出柜。而我们没办法帮他们,除非他们来找我们并坦承自
己是同性恋。我们,身为LGBT组织,只能在他们来找我们,并说出我是同性恋,才有办法
提供协助。”
即使如此,很多人相信以色列并不热衷于庇护难民,无论他们来自何方。以色列最近对来
自南部国界上万名苏丹和厄立特里亚难民的处理,堪称是公关危机。数以千计的人踏进国界
时立即被逮捕。Ben-Dor说:“当苏丹人到达时,以色列视他们为敌国人而非难民。他们被
关进监狱,仅因其国籍而被视为国安风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一旦他们发现当
中的多数,不是政权的一份子而是受害者,他们被放了出来。”她说她希望学习曲线将来
也能适用于巴勒斯坦同志的案例。“如同以色列学到不是所有苏丹人仅因其国籍而成为国
安风险,以色列将会学到寻求保护的巴勒斯坦人不必然是国安风险。”
其他人相信以色列应该更欢迎寻求庇护的人,考虑到该国是由犹太难民建立起来的。
一名代表好几位巴勒斯坦同志寻求庇护的律师Yohana Lerman说:“这并非民主国家应有的
行为。以色列不停地在拖延。各个部门互踢皮球而我们一直得不到明确的回答。”
以色列内政部发言人Sabin Hadad说:“我们遵照日内瓦公约,像其它国家一样。但根据国
际法,身为同性恋不是获得政治庇护的理由。我们个别地检视了每个案例。”她说也有验
证身份的问题。“为了获得庇护,任何人都能说他们是同性恋。我们如何能确定?”
Ben-Dor 说那是胡扯。“有调查他们说词的方法。其它处理这议题的国家训练他们的庇护
官员如何检查人们的故事。”
但不是每件事都很糟。Doitsh说:“惊喜的是,像The Invisible Men和Out in the Dark
(一名以色列男人和来自与哈玛斯有联系家庭的巴勒斯坦同志坠入爱情的故事)这样的电
影发挥了作用。此外,我们也和地方当局合作,教育他们这样的议题,所以他们会先来找
我们,而不是送他们回去。”
Rawashda的故事有个快乐的结局。幸亏以色列律师和NGO组织,他在挪威一个人口约两万名
的小镇获得庇护。“我离开我的国家,放弃每件事,而得以当个同志。只是没有同志住在
那。我想念我的家乡,那里的天气,那里的语言。我那时感到很沮丧。”
最后,Rawashda 搬到奥斯陆,世界上最进步的城市之一。他现在有男朋友、一份工作和一
个狭小但舒适亲切的家,位于城市中最好的地区。他和家人的关系是‘良好’。
他不是以色列迷。事实上,Rawashda 把占领怪责于哈玛斯和巴勒斯坦当局对同性恋的待遇
。虽然巴勒斯坦当局的观点和其它从未被占领的阿拉伯国家一致,但他告诉我:“你需要
使人们自由,他们才能解放他们自己。”但是他感谢那些以色列人,当中大多数是同志,
接纳和拯救了他的性命。他难过地说:“我现在看着新闻。家乡有这么多的战斗。如果两
边都由同志来管,那就不会有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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