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转录自 sex 看板 #1W6NI8WD ]
作者: yuliastuti (败德诗人) 看板: sex
标题: [创作] 怀念姊姊身上的味道3 – 蛛网之蛾
时间: Tue Feb 2 23:49:26 2021
怀念姊姊身上的味道3 – 蛛网之蛾
某位友人口述的禁忌情爱
CH3 <蛛网之蛾>
“大三的时候,与同学去垦丁散心。鹅銮鼻灯塔的荒草间,我发现一只蝴蝶深陷蜘蛛网;
同学慨叹,不舍其斑斓色彩逝去,纷纷拾起树枝抢救。
与此同时,一只朴素的蛾瑟缩蛛网角落,无人介意。
像在暗喻什么,江医师。”
“我理解,我懂。”
二十年时光,匆促而悠然,涩涩的在OO身心精神科诊所倒带;磁带沙沙沙旋转,倒流回这
世纪初。
那首年少之歌,挥之不去她的身影。
我总是亲暱的喊她小名。
婷婷。
聊聊我姊内裤带给我的欢乐吧。
2000初的阳台,自回忆的汪洋浮现。
昔日。
苏醒中的小城街道。
赶校车的中学生。
枝头鸟语。
波光粼粼的晨曦穿透薄雾,洒落少年脸庞。
我慵懒伸个懒腰,视线不自觉的,落于衣架上摇曳的胸罩与内裤。
走近一嗅,干净的洗衣精味扑鼻而来。
哎……………
胸中顿时有什么被浇熄。
那时少年已“学会”偷窥姊姊洗澡,浴室气窗外的墙面,射满一条条斑驳的痕迹。窥淫亲
姊的事若曝光,肯定会被吊起来打。
所幸,我的注意力逐渐转向姊姊内衣裤。
“医师,姊姊的味道是我的乡愁。
干净内裤我全无兴趣,一定要有浓浓臭味,尤其上过体育课的。
我姊脏衣服丢得随心所欲,奶罩散落是日常风景……那一天,我对她衣物的遐想爆发了。
”
那天尿急的我,听见她浴室冲水、门咿呀一声就抢著进去。
马桶水流转圈圈,她内裤带着余温,大喇喇斜躺衣帽架;倒三角形放纵的外翻,棉布上一
大片黄褐映入眼帘。
我原以为那片黄褐是大便,有些作恶,但又有种异样的兴奋。
“真邋遢啊,上大号都不弄干净。”
挑起内裤端详,我看清不是大便,是陈年尿渍。
倏然间,一股奇异的骚味盘踞了我的感官;我惊觉内裤上不只有污渍,还流淌某种魅惑的
汁液。
堕落的天使在耳边低吟: 是 淫 水 。
亲 姊 姊 的 淫 水
挣扎,再挣扎,防线依然崩溃。
撕碎好学生的外衣,一头野犬从我体内破茧而出,咆啸著埋入她胯下闷了整天的精华。
我姊内裤真的好臭。
排球场跃起杀球的汗咸味、小便没擦干净的尿骚味、阴道分泌物羞耻的乳酪酸味;早上分
泌的淫液干涸成块,下午的新鲜黏稠,阴毛根根倒插,张牙舞爪……淫液闻起来骚又咸,
舔著味道却不浓烈;反倒屁股一带,油油馊馊的“肛门味”,我毫无勇气尝试。
闻够了,臭内裤套上怒勃的肉棒,肿胀的龟头顶起那片黏稠;一忍不住,把青涩岁月都射
在上面。
“姊姊知道你对她内裤的爱好吗?”
“我不确定。
我算聪明,射完懂得把全家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假装帮忙家事。
那时她每件内裤,或多或少都沾过我的……”
随着婷婷上高中,偷偷外出逛街,内裤也从素白蜕变为蕾丝半透明。
女人的这种“成长”,总令少年遐想她制服褶裙下,是紫色还红色。
“痴迷嗅著姊姊内裤,脑海浮现那张每天见面的脸。
我痛恨自己,下流、淫贱、禽兽不如。但越羞耻,悖德快感就越强烈。
用姊姊内裤抒发两三年,她从未抓过我……或许是感谢我把污渍都刷干净吧。哈哈。”
哈哈。
“当然,我不可能只满足于内裤。我的下一招叫‘按肩膀’。
把姊姊当成自慰的素材……”
按肩膀。
那些年母亲怒视的餐桌,我们姊弟都不说话。
婷婷因为谈恋爱与母亲大吵前,母女早已相敬如宾。她晚餐往往只扒一口,筷子?啷一下
,就回房甩上门。
砰。
砰一声后,我望着壁上挂钟默数,等她饥肠辘辘,等着她使唤。
“小松,帮我买关东煮御饭团。”
轻柔,却令我无从拒绝,回荡于昏黄的玄关。
除了7-11,我也煮爱心宵夜;加水、烧开、丢下去,端出方便面加蛋或剩菜杂烩。
大功告成后,楼梯间我捧著碗,忐忑的心扑通扑通跳。
夜凉如水,如履薄冰;如履薄冰的,推开门扉。
门扉后的她总发呆,发呆中瓷碗缓缓降落玻璃垫,降落在玻璃垫下有F4、李威的2000年代
初。
“晚餐。妳欠我工钱。”
“谢啦,生日再送你礼物嘛。”
淡白的粥。油黄的面条。惨绿的青春。湛蓝的金鱼缸。
小小仙人掌盆栽,独伫测验卷遗落的墙角,绒毛细刺抚慰苦闷的心,等候远方悬宕的想像
。
“小松,你真好。”
少女抬起胳膊,动起筷子。
瞥见她未修的腋毛,我下腹一热,呆了半晌道:
“姊,读累了吧,我帮妳按肩膀。”
按 * 肩 * 膀
真不枉那资优生,连借口都找得如此体贴。
“好呀,我肩膀好酸。欸小松,上次你说暗恋哪个女生……”
手搭上肩膀,姊不疑有他,让我揉捏她的凹凸玲珑。
柔软,温暖。
帮姊姊按肩膀有诀窍:要恰恰好按在内衣肩带位置。
一下一下揉捏,轻轻紧缩虎口,拇指与食指略施巧劲,把内衣肩带偷偷夹着往上提。
或许只拉开1.5公分间隙,那就够了。
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姊,妳肩膀好硬,很紧绷。”
“对! 考试好烦……小松会读第二类组吧,不是夸口非O大OO系不念。”
“什么夸口,我考给妳看。”
“哈哈哈,我相信你可以!唉我不像你,头脑聪明又长得帅…优点都在你身上,真不公平
。”
“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像我同学啊……”
稳住微颤的手,我话回得心不在焉,掩盖汹涌的性冲动。
姊弟间亲暱的夜,镜头由远而近:
角落等候雨季的仙人掌。
台灯晕眩的折光。
参考书。
汤碗。
掌中筷子。
她臂上细细汗毛。
她往前倾的 ╭╮ 型睡衣领口。
她被我拉开的胸罩,随“按肩膀”节奏微微晃动。
有若一座浮起来的吊桥。
然后,胸罩之下 - 姊姊的奶头。
她当年色泽近于桃红的奶头、淡色偏大的乳晕,缀于隆起的小笼包顶端,宛若两粒红豆…
…嗯红枣。
我窥淫的视线扫过后颈、锁骨,聚焦于乳晕疙瘩与暗色颗粒……毛孔一点一点,耸立分明
。
她被我按得很舒服吗?
视奸亲姊的刺激中,夹杂一丝冷颤。
少年还不知道,只要跨越最后的道德边境,这一丝冷颤会化为深邃的吸引 - 那深深存在
于血脉相连者间的吸引。
肩膀按著按著,肉棒硬梆梆的抵住椅背,我只剩一只手在她肩上。
……婷婷,有发现我只剩一只手按肩膀吗?
妳知道儿时一起玩扮家家酒的小毛头、帮妳煮宵夜的少年,此刻正意淫妳的身体自慰吗?
原谅我,专心跟想不透的三角函数奋战吧。
如果妳发现,我会羞愧得想死……
少年警惕姊姊颈子一丝一毫的转动,焦急的搓弄肉棒,不到1分钟,神经跳起来;一根玻
璃针流窜,从瞳孔到视网膜,火辣尖锐的刺进后脑,又痒又麻直透头顶。
抽搐。失控的精液冲出短裤,沾上椅背。
糟糕了!
少年慌忙冲入浴室,唯恐精液味道扩散。
婷婷,妳是否曾对我落荒而逃的背影投以狐疑?
妳曾闻过我沾在椅背上的精液吗?
“那次意淫我姊自慰后,我三不五时帮她按肩膀;遇到她没穿内衣,射得更快。
往后我用尽各种借口,按肩膀、刮毛……去接触她,感受她。
如此的互动一直持续到我们‘再次’发生性关系。”
“姊姊有察觉你这些‘体贴行为’背后的意念吗?”
“我不确定。姊温暖的身体,满足了我对女性最初的美好憧憬;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
是我第一个女人……”
2001年,911事件。国三模拟考完,我看着萤幕里飞机冲进世贸大楼。
2002年,我考上第一志愿高中资优班,考完陪婷婷看当红韩剧“冬季恋歌”。
2003 ……
“回到蝴蝶与蛾的隐喻。
斑斓的蝴蝶吸引关注与同情,蛾在角落瑟瑟发抖。
甚至有时,掌握话语权的优势少数,会切割、贬抑比他们更沉默弱势的少数,以博取主流
认同。
但请你记得:斑斓或朴素,是主观而武断的认知,不能以此否定任何的生存。无论蝴蝶还
是蛾,都是昆虫,都会找到各自的生存方式。”
“谢谢医师……2003年我高一,姊高三毕业前夕,发生许多事。
一次偷窥,我‘不小心’目睹她自慰。
后来,我们之间开始有些小动作,若有似无的暗示……”
“暗示?譬如呢。”
“我俩变得常锁著门,窝在对方怀里,姿势越来越不像姊弟。
姊那时很迷星座、塔罗牌之类的,有次说要帮我看手相。我盘算如何吃点豆腐,她已迫不
及待拉着我观察掌纹。
她把我手臂靠在胸口。
我清楚感觉,没穿内衣,激凸的奶头,隔着薄薄制服……
我轻轻挪动手臂,磨着她奶头,那场景勾起了回忆。
我忆起童年的性游戏。
对,当年的我俩就是在发情。17岁的冲动,17年由性而爱,脱不掉面具的生活……啊医师
,休息一下。”
“放轻松,别想得太严重,起来走走。”
漫步窗边,自16楼远眺。
日影西斜,暮色将整座城市染上一层淡淡铁锈。列车划过铁锈薄雾,倒影无声的映射在高
楼的玻璃。
平和而又无力。
施工的都更预定地,重型机具敲打年华老去的建筑。
规律的咚咚咚,摧枯拉朽,撕碎铁皮屋顶如糖果纸。那曾是无数漂流者的栖身之所,而今
五颜六色散落。
一幅末日景观。
你们会在冰冷的废铁与水泥之上,再筑一片丛林吧。
那是文明。
文明的缩瑟为一只活在他人目光中的蛛网之蛾。
那是荒凉。
荒凉的灵魂,早厌倦这场戴着假面的化妆舞会。
或许有朝醒来,园中仅存青烟蔓草与碎瓦。
或许你我不曾醒过这南柯一梦,或许……
“姊姊高三毕业前的寒冷冬夜,我俩裹着一条毯子依偎取暖。
宿命吧,她亲了我一下。”
“亲脸颊吗?”
“嘴唇,一切不可收拾的倾斜。后来,我夜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