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琇道:“你非平庸之相,但朕自问只是守成之君。这么多年,全赖高相指点,才
能在霸楚卧榻煎熬。事事谨慎,时时自省,只求一个‘不犯错’。但是相国,高相已去了
,强楚獠牙已现,旦夕吞南斗!朕还能独撑多久?今日越国局势,是进亦死,退亦死,为
何不进?”
...
“正是因为高相有遗局!”文景琇断然道:“朕寄天下于高相,虽死不疑。高相此局
若败,则朕无非身填社稷,冠沉钱塘。高相此局若成,梧桐之木,引来遮天凤凰庇我越疆
。则楚厄能解,七杀、天机可为越锋。姜望一死,七杀立成衍道。届时一超脱、一真君、
一算力第一真......如何不能分陨仙林而立南域?卿为良臣,虑事一局。朕为社稷主,当
为后代子孙谋,为国计深远。”
...
“多的话就不用讲了。”左嚣竖成一只手掌,拦在文景琇面前:“本公只说一句——
现在是丑时,来之前,府里的厨子已经在煲汤,中午做了饭,等他回来吃。要不要叫我家
的饭菜等凉,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