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连结：#1fFIz4d_ (C_Chat)
感谢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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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调换少女明天更新，
下周去看心理医生后希望能好转一点，
到时候尽量恢复正常的更新时间
正文开始
还好刚才石内卜在忙的事情
也包含了预防这种情况，
他立刻全副武装的从另一边的门进入教室，
穿着像是太空衣一样厚重的防护服，
从头到脚都用防腐蚀布料紧紧包住，
脸也被挡在厚厚的防护镜后面，
几乎看不出来到底是谁。
他手里提着一条水管，
另一边连结著一座大釜，
吸取刚刚调制好的解药，
像是消防员一样对着蕈状云喷洒，
艾比盖尔也变成以前看过的寒冰巨人，
就算不能在狭窄的地下走廊里
变成那样仿佛有双脚的暴风雪的大小，
还是可以用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
帮忙压制住从大釜里涌出的火势。
在他们两个的通力合作下，
火势被很快地控制住了，
但是刚刚那团像是眼球的烟雾形状
好像还是深深的刻在他们的视网膜里，
让他们两个都丝毫不敢大意，
即使已经看到了彼此也没有心力打招呼，
而是还在盯着刚刚冒出眼睛烟雾、
也让此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学生
狠狠地开了眼界的大釜不放，
直到确定真的没有进一步的事情发生，
石内卜才终于敢解开防护面罩呼吸空气，
小心翼翼地“品尝”几口地窖里的空气，
确定没有毒性才敢放心呼吸，
并招呼艾比盖尔靠近。
“妳回来了。
听说妳去了异界。”
石内卜的招呼还是很简短。
“嗯，
只是去找找有没有身上问题的解方，
还有顺便想一些之前想不通的事，
所以很快就回来了。
应该有小心没有带任何东西回来。”
艾比盖尔补充一句，
不然石内卜显然是在怀疑
她的异界行会不会跟刚刚出事的
传说也是来自异界的配方有关。
“进展如何？”
石内卜说的像是在问她功课一样。
“……不多，
只是知道名字而已。”
艾比盖尔说。
“方便的话，
要是有看到的话可以帮我注意一下吗？
名字是提亚玛特。”
石内卜好像很忙，
就算她想求助也得委婉一点。
“提亚玛特……
我知道了，
有看到什么的话我再通知妳。”
石内卜说。
“很急吗？
我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忙，
妳的事情我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
他问。
“真的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我再想想办法。”
这毕竟是艾比盖尔要面对的问题，
能得到更多帮助的话很好，
没有的话她要做的事也不会改变。
但是话才刚说完，
艾比盖尔却觉得石内卜的表情
有一瞬间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我们就各自尽力而为吧。”
他简短的说，
然后回到隔间里要脱掉防护服，
但脑袋里已经开始复习起有关这个名字的知识。
一些魔法社会的古老文献中，
世界始于一片混沌，
直到有一天均匀混合的一切分离开来，
产生了互相对立又相互依存的力量，
在它们的调和中诞生了最初的世界。
其中一股力量的化身就是提亚玛特，
她与和自己截然相反的力量代言人——
阿勃祖相恋生下了苏美古文明的诸神，
全家一起支配着古老的世界。
但孩子们受不了永远给不死的父母养老，
反叛父母争夺世界的统治权，
随着丈夫倒下，
愤怒的众神之母成为众生的敌人，
用自己的力量创造可怕的怪物
跟自己的孩子展开激烈的大战，
最后倒在大海中成为新世界的大地，
此即巫师版苏美神话的开天辟地。
那听起来像遥远又虚幻的神话，
现代的黑魔法却还留有它们的痕迹；
据说为了让不死的提亚玛特
乖乖地躺下成为温顺的大地，
孩子们钻研遗传来的力量发明的技术
就是能跳过过程直达
“目标死亡”结果的索命咒的前身；
现在一些最险恶的黑魔兽
被传说是她的造物们的后裔，
现在还在依循血脉里的本能否定自然的生命，
用牠们当成材料可以调配出
石内卜所知最狠毒的几种毒药。
现在艾比盖尔说出这个名字，
让他开始怀疑那些不只是传说。
尤其平常涉世未深的艾比盖尔
今天面对这事也躲躲藏藏的，
也发挥出对于幻形怪的本能来说
就跟闭嘴一样简单的锁心术天赋
把她心头上的烦恼紧紧地锁起来，
不让石内卜或者现在除了烦恼外
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发现她的异样，
更显得这事情背后内情不单纯。
（虽说他对艾比盖尔的认识
跟艾比盖尔本人对自己的认知相比
可能已经落后了几个版本）
因此他没有马上把这些自己知道的东西说出来，
不然根据平常跟缀歌相处的经验，
这年纪的青春少年少女就算撕破了嘴
都很难让他们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一方面缺乏经验的她们自己
尚不了解自己脑袋里翻搅著的东西是什么，
不但不知道要用什么名字来跟别人交流，
甚至会觉得这个自己第一次遇到的难关
就是全世界第一次遭遇这个难关的诞生，
没有任何人能理解自己面对它有多痛苦，
痛苦到光是思考它好将思绪组织成语言
这个过程就让人难受到想要逃避对话，
甚至不惜伤害想要帮助自己的人，
让他们代替逃无可逃的自己转身走开，
尽管那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切身经验的记忆涌上心头，
就连石内卜都有点惆怅，
也不禁对于要怎么帮助艾比盖尔有点踌躇。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希望邓不利多在场，
希望他又臭又长的风凉话可以提供指引。
至于现在，
他自己想得到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
“我也会帮妳问问其他人。
妳这次要在城堡待多久？”
“我也不知道。
谢谢你的帮忙。”
艾比盖尔说。
“没什么。
之前妳闹得很大，
如果原因跟那个名字有关的话，
那么搞清楚对我也有好处。”
石内卜说的艾比盖尔有点不好意思，
却也有点开心。
他其实是有面恶心善的一面，
只是那一面似乎不轻易向别人展示，
她也不好追问。
“那么妳这次回来城堡有什么事要做吗？
如果是要收集那个名字的情报，
现在图书馆应该还没有整理好，
妳现在过来的可能不是时候。”
刚刚的对话只能就这样打住了，
石内卜又问。
“那个我知道。”
毕竟当初让艾比盖尔启程的原因，
让她意识到似乎跟提亚玛特相关的
红色力量果然有问题的图书馆之乱
直到现在还不过是两三天前的事而已，
虽然中间发生的事情已经多到
让人一不小心就会忘记时间的概念了。
“只是刚刚从异界回来想要休息一下，
忍不住想要多看看自己的世界。”
“然后妳的第一站是这里？
喜好还真特别。”
石内卜有点讽刺的说。
“以人类的标准来说算是吧。”
艾比盖尔苦笑说，
虽然马上又觉得这样讲不太准确；
想起昨天晚上回到这个世界后做的第一件事，
艾比盖尔自己都觉得好像兴奋过头了。
“那就随便妳喜欢吧。”
石内卜最近也被折腾得够呛，
就不替艾比盖尔做导览了。
何况他大概也想不到什么
比魔药储藏室更好玩、
更适合介绍给女孩子的地方。
虽然过去有位女孩并不介意，
甚至十分乐意跟他一起窝在仓库里认识药材，
但那是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朋友的缘故。
事实上就连她本人都曾经亏过石内卜
千万不可以再把任何女孩约到这里来，
那也是石内卜记忆中唯一一次被人笑的时候
自己还有办法跟着一起笑出来，
但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初在笑的
是他还会对其他女孩发起邀约的部分
还是其他同样不可能发生的事了。
一想到这个，
石内卜的心情不禁又低落下来。
去把那些记忆也转移到储思盆好了，
这样想着的他换好衣服后离开隔间。
好奇归好奇，
但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不像是在内心深处等著有人跟上的样子，
所以艾比盖尔也只能往反方向离开。
艾比盖尔又在城堡里到处看了一下，
虽然大部分人不像刚才那些魔药学生
为了通过考试求助于异界的力量，
（很有可能是因为石内卜之前预告过
他的超劳巫测班不打算接受
普等巫测成绩低于Ｅ的学生，
以及不会让同样情况的超劳巫测生毕业，
除非他们要帮他完成他正在写的论文，
而且至少要负责一公尺长的羊皮纸）
但他们也是为了大考焦头烂额的，
就算是走在路上也在把握时间读书。
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存在格格不入，
虽然她漫无目的的闲逛没有碍到任何人，
但是不像每个人一样为了自己的未来
人手一书还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最近她还在迷惘自己的定位，
这种时候很明显的跟旁人不一样
总觉得让心中有哪里七上八下的，
尽管知道现在大家都没空多看她一眼，
但还是莫名感觉像是在被注视著一样。
自己明明不是群居性动物，
竟然也开始在意自己看起来不合群了。
一边要稍微在脑袋里努力克制
才能阻止自己往不好的方面想太多，
艾比盖尔一边控制着自己要放轻松，
一边去找有没有人比较少、
或者普遍比较放松的地方。
而那样的地方在现在的霍格华兹可不好找。
刚才石内卜说过的那件闹了一整晚、
差点拆了图书馆的大事件刚过去没多久，
大部分人不只是记忆犹新而已，
根本就是依然余悸犹存，
因此那些人不用来读书的时间
就是在为了重建秩序到处奔走，
或者被担心的家长紧急叫回家，
非要亲眼看到他们安全才放心，
所以现在正在打包回家避难的行李，
还在设法找回丢在教室里的物品。
实在没办法，
艾比盖尔只能躲在就算这种时候
还是没什么人会去的地方，
让心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比方说散发著无人气氛的一间女生厕所。
光是从门口探头进去看，
就散发出一股冷清的气息。
虽然还不至于变得荒凉，
但是长年无人进入的房间
气温就是比相反的情况低了一点，
差别甚至比同样无人、
同样死气沈沈的荒野还要明显。
而且这间女生厕所几乎没有气味，
不管是人类使用过留下的那种气味
还是消除它要用的清洁剂都没有。
要说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冷清的话，
原因大概跟眼前最显眼的东西脱不了关系；
一座立于厕所正中央的洗手台，
却用附魔锁链紧紧的封印起来，
而要说这座洗手台有什么异状，
就是水龙头的暗处藏着蛇的雕刻，
在摇曳的照明中看起来像是活蛇。
艾比盖尔想起来了，
之前哈利他们想要一个集会所
违反恩不里居的禁令组成社团
互相教授被禁止的黑魔法防御术时
曾经到处寻找他们去过的秘密空间，
其中之一的史莱哲林密室就在这下面。
她们也下去物色过底下的环境，
但是后来虚空之海有不一样的意见，
加上这里也难以转移大量人员，
还有哈利也不想再回到这里，
所以后来这房间就被放弃了。
上次艾比盖尔只有稍微经过这间厕所，
然后就在看着哈利用爬说语打开密室，
跟着他们一行人一起下到地下空间去，
今天倒是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在厕所上。
这里当然没有底下的密室那么的特别，
除了就算闹鬼也不奇怪的冷清气氛外
这里看起来就是一间普通的女生厕所，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史莱哲林的后人
要把密室的入口设置在这里。
（这让艾比盖尔莫名的怀疑
想出那个点子的史莱哲林是男生，
才会觉得女生厕所是外人难以进入的地方）
就在这时，
一个女生的幽灵正好从厕所里冒出头来。
“哼……不是啊，
还以为妳是认识的人。
妳是上次那些人的妹妹吗？”
她兴趣缺缺的问道。
“上次？
妳说的是之前我们一起进入密室吗？”
艾比盖尔问。
“喔，那我记错了，
是上上次下去的人里面
哈利身边有个长的跟妳一样的女生。”
带着厚眼镜的女孩幽灵说，
一边抠著脸上的一颗青春痘。
虽然这个动作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颗痘痘从她生前就一直在那里了，
而她的手跟脸都没有实体
可以施力把不存在的皮肤里的东西挤出来。
“我们只是刚好长得像而已，
然后因为这样的缘分认识的朋友。”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艾比盖尔苦笑着回答。
“妳也认识哈利他们吗？”
“之前他们为了拯救这所学校
不得不做坏事的时候借用过这里，
然后也是在这里打倒威胁学校的蛇妖，
也算是为了同样死在牠眼里的我报仇了。
那时候我还满高兴的，
但那之后他们就不怎么来看我了，
上次我刚好擦身而过也不等一下，
让我跟他们打声招呼。
是因为我这里没有东西可以招待他们吗？
还是因为我邀请他们可以共用我的厕所？
我好心帮他们解决一不小心
变成地缚灵后的居住问题欸！
而且之后听说他们又在到处冒险，
这应该是对他们来说很实际
并且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啊，
预先准备一下有什么不好？”
女学生幽灵叹气说。
“还活着的人类总是这样，
不喜欢被提醒这种事情吧。
其他事情他们也常常喜欢拖延，
直到不得已了才要承担工作的压力，
何况是这种正常来说应该会是
他们人生中最后一件有压力的事，
那当然是要拖延到人生最后一刻了。”
虽然说起来此前躲在一成不变的暗处
度年如日的幻形怪也没资格说别人就是了。
“我想起来了，
每次考试我都是最后一刻才在挑灯夜读，
最后因为照明不足而开始戴眼镜，
被人笑了躲到这里哭，
然后就在这里被蛇妖杀死了。”
幽灵欲哭无泪的说。
“那应该算是意外啦，
不是妳的错。”
大概除了让艾比盖尔接二连三遇到事件、
一年过起来像是好几年的命运的骰子外，
（艾比盖尔不知道那种东西到底存不存在，
只是用比较形象化的比喻在形容她的运气）
没人预料得到认真读书的下场
竟然不是考到好成绩以换得好工作
给年轻时敢笑她的人好看，
而是莫名其妙的被蛇妖咒死。
反正现在才说要改进自己、
多爱护自己的眼睛也来不及了，
还不如就全部怪给自己的运气，
这样心情应该也比较轻松一点。
不然作为幽灵永恒自责怎么就挑了一副丑眼镜，
那样也太漫长了一点。
反正今天她也没有别的事好做，
顶多就是等著还在异界跟阿尔托莉亚
交流情报的夏瞳带更多的资讯回来，
甚至就是为了试着度过无所事事的一天
今天才会走出猪头酒吧，
艾比盖尔索性靠在洗手台上
（还要特地挑其中一个水龙头上
没有蛇雕塑的洗手台）
跟女幽灵闲聊起来。
“从那之后妳就一直待在这里吗？
想要调查自己的死因？”
“……我也不知道要干嘛。
在霍格华兹游荡了好一阵子后
被魔法部的除灵师警告了才安定下来，
也算是提醒后来的学生
在查清楚我怎么死掉之前
不要轻易靠近这个可能有问题的厕所吧。”
现在他们都还没有自我介绍，
所以幽灵——爱哭鬼麦朵不打算
像哈利那样讲到太多她的过去。
尤其不想承认她就算不会再死一次了
还是没有勇气调查自己的死因，
只是死得太突然了没发现
才没继续走下去，
不然就住在答案门口的她
也不用花上五十年等到哈利到来了吧。
“除灵师？”
“听说是正气师的特殊小组，
专职处理灵体的，
好像会用对幽灵专用的记忆咒
让不听话的幽灵忘记留下的理由
强制升天之类的。”
剩下的她就不是很想知道了。
“那妳这次来又要做什么？”
抱怨了半天后麦朵才想起来
到现在他们之间不但彼此没有互相自我介绍，
艾比盖尔也没有任何动作可以说明
她来到这个除了密室跟麦朵以外
什么都没有的厕所里到底要做什么，
忍不住问。
“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是这里的学生，
所以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唸书，
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正在唸书的朋友，
意外地就到这里来了。”
艾比盖尔说。
“如果妳不介意的话，
我可以在这里稍微待一下吗？”
麦朵似乎也算是朋友的朋友，
好像因为被朋友冷落而很寂寞的样子，
艾比盖尔也想稍微跟她聊聊；
而且虽然麦朵未必想要承认，
但是现在她也不算是人类了，
不知道对于现在的艾比盖尔
在人类跟幻形怪之间摇摆不定的问题
提供一些参考的答案，
看看她怎么适应变成幽灵的生活的。
（虽然她的存在还在持续的过程
现在好像既不“生”也不“活”就是了）
“妳要是在学校里没地方去的话，
也可以留在这里跟我当室友喔。”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陪了，
麦朵的态度马上就殷勤起来。
而且或许是因为用的不是肉眼的关系，
身为幽灵的麦朵看得出来
艾比盖尔的本质跟人类不一样，
虽然跟她在黑魔法防御术课堂上
学过的催狂魔之流很明显不一样，
但感觉得出来应该是其他
比人类更加亲近黑暗的生物，
那跟现在躲在暗处的她也差不多。
“要在这里住下来的话有点麻烦，
但我有空的话可以常常过来看看。”
一下子跳到那种程度，
就算是艾比盖尔也有点困扰。
何况以幻形怪喜欢的环境来说，
女生厕所未免太湿了一点。
她对裂掉的镜子跟有蛇的水龙头没意见，
但是明明没什么活人在使用，
地上却到处都是水渍，
大概是麦朵鬼哭神嚎时附带的效果，
而吵闹就是除了潮湿外最难忍受的了。
“上次他们也是这么说，
但现在只剩下跟妳一样的女孩
偶尔还会到这里来露脸了。”
一听到这样子模棱两可、
已经在为之后的失约铺陈的回答，
麦朵的表情马上就垮了下来。
“跟我一样？……
缀歌常常来这里？
也是来探望妳的吗？”
虽然幽灵也有心灵活动可以被破心，
让艾比盖尔马上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但是现在急着修正也来不及了，
只会显得自己讲话言不由衷而已，
所以她决定克制住马上道歉的冲动，
而是在对方提起钱先当作没发现，
顺着麦朵的话题继续聊下去。
“刚好我也在的时候会聊几句，
但偶尔有时候是我逛完其他厕所回来
发现她已经待在这里好一阵子了。”
麦朵说。
艾比盖尔就不质疑女厕里的地缚灵
跑去别的厕所是她在人间浮游的规矩，
还是麦朵自己用来杀时间的兴趣了。
“她好像只是来这里躲著别人而已，
虽然看到我的时候会打招呼，
但更多的时候是在忙自己的事，
我想偷看也看不到她在忙什么，
问她也只说是最近快忙不过来了而已。”
缀歌现在快要忙不过来？
是因为在准备大考的同时
还有两方势力都在教她其他的魔法吗？
还是说在那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比方说被夹在两个敌对势力中间的她
终于接到其中一方交给她的任务之类的。
虽然艾比盖尔差点想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刚刚麦朵已经讲了那么多，
应该已经是她现在所知的全部了。
“现在轮到她要准备重要的考试了，
所以压力很大吧。”
所以她说。
“要这样讲的话，
应该不只她一个人要这样吧？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要躲在这里
独自面对这份压力？”
麦朵也是考过那场考试的人，
还是不禁有点担心的问。
“……我也不知道。
我可以去找他们搞清楚，
妳要一起来吗？”
看来麦朵没那么好应付，
艾比盖尔只好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