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连结：#1eJ3BUmy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
差不多该开启让娜线了
正文开始
吃了饭后肚子变重了，
所以下午的活动也比较轻松一点，
买一杯饮料拿在手里一边走路
一边在村子里慢慢逛街，
走路帮助消化好空出肚子迎接晚餐。
就这样惬意的度过时间直到傍晚，
她们已经走到了村子的边缘，
周遭的人声也逐渐不再鼎沸。
人变少了是一部分原因，
但是这里也散发著一股奇妙的气氛
让人不太想要大声喧哗。
“好多旧房子。
但是老旧的很漂亮，
像是古老童话里记载的一样。”
蜜欧忍不住说。
看着那一间间高低不一、
墙上爬了常春藤的木屋，
第一次感受到星泉村不光是学生们的观光胜地，
也是在这里陪魔法法国一起成长的历史见证者。
“比我们那边的尖叫屋漂亮多了。”
艾伦也说。
“那间最凶恶的鬼屋？
听说它孤单的坐落在离村子远远的地方，
是前屋主真的那么孤僻，
还是那栋鬼屋一开始就是盖给鬼住的？”
蕾拉开玩笑的说。
“听说真的是这样。”
莉亚苦笑。
而且那个鬼就是她义父的亲友。
“不过这些应该就是盖给人住的吧？”
“那些是以前星泉村的旧村区，
拜入尼乐大师门下的学徒
即使毕业后也还觉得有东西没学到，
但是学校寝室的扩张速度跟不上，
所以他们就到外面的村子租房子、
自己盖房子，
就变成最早的星泉村了。”
让娜解说。
“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看看那些已经没有什么人烟、
大大方方走在杂草丛生街道上的动物
比活人还要多的老旧街道，
蜜欧只能靠自己的脑袋来想像
当年尼乐．勒梅还在波巴洞的时候
这个地方会有多热闹。
不过这里虽然老旧，
却不会显得破败，
应该是还有人在住，
或者有在当成观光景点维护吧？
“那听起来有点像我们的寝室，
只是好像没有住在湖上的。
……有吗？”
妮米羯说。
“据我所知是没有，
听说是湖里的居民会抗议。
要去下面那边看看吗？
要买票就是了。”
让娜说，
也无意中替蜜欧解答了星泉村老街是怎么保养的。
不过机会难得来都来了，
而且考虑到魔法学校的位置都很隐密，
这次过后大概就没什么机会再来了，
所以趁著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们还是买票进入了老街。
今天一整天都在热闹的大街上，
来到老街后突然静谧了起来，
包括他们自己在内的少数几个游客
也跟他们一样是学生，
还有不少是同样来自德姆兰跟霍格华兹、
只是跟他们属于不同小圈圈的同学，
还会怕说大声喧哗被村民告状到学校去的话
她们会被连坐扣分的同学电到飞起来，
尤其是觉得学校的脸被他们丢了的校长，
会记下来让他们等著回学校用牙刷刷地，
所以见面后简简单单的抬个手打招呼后
她们都是静静的在老房子之间参观。
这个全部由老旧的寝室组成的社区
还可以看到似乎是从这里还是宿舍区时
就在服务这一代的学生们的餐厅，
现在还在卖小吃给进来的观光客，
剩下大部分的地方都被改成了像博物馆一样
纪念当年盛况的展示区，
一个应该是类似交谊厅的地方
贴著模仿希腊哲学家们的画作
展现当年尼乐来参观时的画像，
旁边就是他们度过假日的俱乐部、
酒吧等等集会场所的遗迹，
里面是穿上当年流行服饰的人偶
扮演那个时候集会所里的客人，
也让大家惊讶的发现就算是长袍
竟然也会随着时代演变而有流行的更迭，
而不是像那些只会穿一套长袍的大人一样
让人以为从开天辟地起巫师就只有一套衣服。
再往旁边看去，
就是那些学生当年的宿舍，
除了跟其他地方一样贴出了
照相机发明前入学的学生画像外，
为了在本来就相当“古色古香”的魔法社会
还能凸显出他们之间的时代差异，
这里摆上了最老气、
设计最传统的家具，
把木头钉在墙上做成的简易书架上
摆着的除了书本外还有传统的卷轴，
以及这些炼金术师们为了做实验
用魔法设法突破当时的科技限制
用玻璃以外的透明材料做成类似烧瓶的器材，
还有一般的课堂上只会在魔法史课
讲美国禁酒历史时才会展示图片的
用来提炼炼金材料用的巨大蒸馏桶。
“当年的学生还真是用功。”
玫瑰都忍不住发出赞叹。
她已经是霍格华兹最用功的学生了，
都不会想到把她的寝室改装成工作室。
“就是这么用功才会在毕业后
宁可在附近盖房子都要继续求学啊。”
让娜也说。
“而且这些人除了有助教的工作外
大概都是已经找到需要技术的工作了，
所以被老板花钱派来进修的。”
蕾拉补充。
“所以重点还是要有钱啊。”
蜜欧说。
“妳以为大家为什么来学炼金术？”
吉尔也说。
虽然厉害的人们把目标订在
要用炼金术解明魔法跟世界的真理，
但是制造黄金还是大部分人的目标，
推广课程的广告标语上大概也会写到这个。
听说有一门外语中炼金术的名字
就直接代表了“炼制黄金”的意思。
“……我本来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但是人类庸俗的程度果然不让人失望。
虽然其他人并不特别在意这个客观事实，
但是把话题歪到这里的人不禁有点尴尬，
只能赶快假装专心在看展示品上面。
但是又把视线转到展览的画作上时，
蜜欧这次却有了新发现。
“让娜小姐？”
“什么事？”
“那幅画里面的人是不是有点像妳？”
蜜欧指向眼前一幅纪录数百年前
学生跟村民一起在祭典中跳舞的画像，
站在画面最前面的人不光脸孔长得像，
头上那个奇特的护额更是让人一眼就认得出来。
“好像真的有点像？”
顺着蜜欧的手看过去的让娜
单纯地既困惑又惊奇的说。
“……应该是巧合而已吧？”
反而是吉尔的语调似乎拉高了一点。
不光是否认蜜欧的语气不太自然，
他还整个人贴到画像前面，
像是突然发现之前在这里
都没看过这幅画一样，
直到旁边的管理员跑来把他拉开。
“说不定是让娜的祖先吧？
所以才有那个祖传的外骨骼。”
不像蜜欧不禁怀疑内有隐情，
吉尔这样遇到有关让娜的事就失去冷静的举动
对于她本来跟蕾拉来说已经见怪不怪，
甚至本来也很吃惊会在百年老画上看到让娜的，
看到吉尔的“正常发挥”后反而冷静下来。
“不过真的很像我呢。
这就是所谓的隔代遗传吗？”
让娜也好奇地靠近画像一探究竟，
画里画外的两张脸这样一靠近彼此，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两人真的一模一样，
简直就像是直接对着让娜画的一样。
可惜这幅画像似乎不是魔法活画像，
没办法让画中让娜的祖先（？）
跟眼前活生生的她相认。
“该不会是穿越时空的让娜小姐吧？”
开玩笑的同时，
莉亚其实有一半也是认真的，
这种事她可有经验了。
“应该不是吧？
如果是的话就算我不记得，
吉尔的家人应该也会跟他说起吧？
我们两家已经住在一起很久了。”
让娜却说。
“你们是关系很好的远房亲戚吗？”
这个八卦就是蜜欧喜欢的部分了。
不光因为她喜欢听别人的故事，
也因为出现在眼前的神秘事件如果有线索，
那说不定就在他们的只言词组中，
哪怕他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全貌。
“如果很好的话就不会变成远房亲戚了吧？
亲戚之间变成远房好像还是有原因的。”
让娜却说出了跟亲戚不太熟的人
听了会忍不住苦笑的话。
还好蜜欧并不在那些人之中。
“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亲戚，
我有记忆以来就是跟吉尔一起长大。
我从来不记得我的家人，
只知道他们跟吉尔的爸爸是朋友。”
“喔……我很遗憾。”
蜜欧说。
“没关系的，
至少德雷一家对我很好。”
让娜坦然的笑着说。
但是蜜欧怀疑就算现在让娜不是在逞强，
事情也未必真有她嘴上那么轻描淡写，
至少她身边有不少类似的例子，
而他们或是恢复家人的记忆时
或是终于跟家人正眼看着彼此时
她们的反应都没这么不当一回事。
只是现在她毕竟没有更多情报，
所以就算想关心也不太方便，
就怕她追问细节被当作在打探人家的秘密。
“好了好了，圣女大人，
这里有很多人在呢。
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没有其他想看的东西就回城堡去了吧？”
不光是还把握不好距离的蜜欧，
吉尔似乎也觉得这是个敏感的话题，
急着要赶快结束这些内容，
只是对让娜的敬意让他伸手
生平第一次试着拉扯让娜前停了下来。
不然继续待在那幅画像前面，
大家的好奇心都源源不绝冒了出来。
何况看到他这么大的反应，
已经愈来愈多人发觉有隐情了。
“你们家姓德雷？
所以你叫吉尔．德．雷？”
莉亚最先反应过来。
“……这也不是我决定的。”
但是就跟其他的话题一样，
吉尔并不想讨论这件事情。
“吉尔．德．雷是那个……
蓝胡子吗？”
天蝎说。
小时候好像听过这个童话，
但他记得在去霍格华兹上学前
跟附近小学的麻瓜小孩一起听大人讲故事时
被那个蓝胡子的故事吓得不轻，
只觉得奇怪这故事怎么会是童话。
明明是肉体比他们脆弱的麻瓜，
没想到心脏好像比他们大颗。
“是蓝胡子的历史原型吧，
听说是英法百年战争后期的将领，
也是圣女贞德最忠实的追随者。”
莉亚说。
对于来自四百多年前的她来说
那段历史的没有其他人那么遥远。
“所以后来贞德被英国处死后，
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受不了打击疯掉后犯下许多残忍的恶行，
于是启发了后世创作蓝胡子。”
讲到这里，
莉亚突然有点好奇吉尔．德．雷
本人的胡子又是什么颜色的了。
也是因为跟所有人一样，
蓝胡子的残暴对她来说只是遥远的恐怖故事
才有心情去烦恼明明名字一样，
吉尔的毛发看起来都是黑色的，
但是直接问他好像不太礼貌。
（就像莉亚虽然不会逃避，
但是如果别人不要没事就问起摩根的事
她还是会松一口气）
“……以一个童话故事来说，
妳也知道得太清楚了。”
然而这里却有人显然没那么坦然，
吉尔就对着莉亚瞇起眼睛说。
“因为有一个很喜欢这些故事、
所以到处取材后回来讲给我听、
然后写成好多本小说的老师。
所以现在有故事可以听的时候
我都会稍微注意一下，
不然下次再遇到时没故事说会被笑的。”
莉亚笑说。
这个吉尔总不会那么恶趣味……吧？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那么吉尔的表情这么紧绷，
其他人或许就要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人家爱听故事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那个吉尔．德．雷除了名字
跟你就是不一样的人吧？”
这下不光是跟吉尔不熟的人在紧张，
习惯他平常不太会读空气样子的朋友
也觉得今天的吉尔好像有点反常了，
简直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爆尾钉虾。
看来他跟那位吉尔．德．雷元帅之间
有着比名字一样更深刻的关联，
而且大家都不约而同想到同一个可能性。
“……确实是这样没错。”
多亏了蜜欧对蕾拉使了使眼色，
蕾拉又偷偷用手肘暗示了一下旁边的让娜
让她负责说出刚才那番讲不好的话
对吉尔来说可能承认也不是、
不承认的话场面又很难看的话。
而且让娜还自己加码，
伸出手安抚显然失去冷静的吉尔，
这样子吉尔刚刚差点冲昏头的热血
又转而用不同的方式让他脸红起来。
“不好意思，
以前也常常被开这样的玩笑，
而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尤其是当时的他们开玩笑的方式。”
他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说。
“没关系。”
蜜欧说。
“那很正常。”
妮米羯也说。
“看你们那个样子，
今天第一次看到那幅画吗？”
艾伦问。
“好像是这样没错。”
就像哈利看到意若思镜的时候一样，
如果这里能看到让娜家族的少见纪录，
那么她此前不应该毫无印象的。
“看来为了迎接你们的到来，
这座画廊的人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连压箱宝都拿出来了。”
她笑说。
“不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
如果是当时的某位学生帮忙画的，
说不定他跟我的祖先是同学？”
“就算真的是，
他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人了吧？
就连尼乐．勒梅大师都没能活到现在了。”
吉尔却说。
“……说的也是。
只是刚刚异想天开了一下而已，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现在没错吧？
今天回去后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让娜耸肩说，
看来这大概不是她第一次失望了，
因此在深思过后她又让自己变回
大家熟悉的那种阳光乐观的样子。
“……我刚刚才想起来，
这位画家同学毕竟留下了一幅画，
说不定还有更多他在世时的足迹。
不过要调查起来应该会花很多时间吧，
刚好妳不是说妳毕业后想当考古学家去做田野调查？
这听起来就是个很吸引人的研究题目。
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我，
现在要我帮忙找资料也没问题。”
毕竟是跟人家一起长大的男孩子，
让女孩子露出刚才那种委屈的表情
都不用等到其他女孩子考虑要不要责难他，
吉尔就不禁觉得自己很坏，
忍不住还是让步了。
“谢啦。”
让娜这才笑得比较真挚一点。
“今天回到城堡之后应该很晚了，
之后我们再慢慢来吧。”
虽然都已经做这么多讨论后
要这样等到那个还不知道多久的时刻
说实在的让人有点难熬，
但是那毕竟是比较私人的事，
而且好像已经有点吓到别人了，
所以要找这个展览区的管理员
问他什么时候有了这幅画、
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展示出来的事情
还是等到只有她跟吉尔在的时候再说吧。
虽然比较南方的波巴洞天黑得比英国晚，
德姆兰人更是甚至以为现在还算是中午，
但是现在看看手表才知道时间
启程回到城堡的话差不多就是晚餐时间了。
接下来的展览内容应该只剩一点点了，
为了对得起进来时付的门票钱，
走完后从另一边同样向着村子出口的门
回到城堡应该来得及吧，
跟前几年来过几次的波巴洞人讨论过后
他们决定不要在这幅画前面逗留了。
何况刚刚吉尔那么强烈的应激反应
已经激起了蜜欧的好奇心，
只是她知道现在直接追问的话
大概只会被吉尔带头忽视掉，
或者用他们都得要赶快回学校的借口
把问题拖延到蜜欧忘记它的存在
或是他有其他借口可以拉着让娜
或者其他知情的人离开好奇的人们的时候，
看来她得要用比较旁敲侧击的方式当侦探了。
至于现在，
她只能记下画中跟让娜一模一样的脸，
然后在接下来走马看花的展览中
试图搜寻一样的脸孔，
只可惜除了一开始那幅画外一无所获。
“妳怎么看？
刚刚那幅很像让娜的画。”
蜜欧偷偷征询莉亚的意见。
她跟艾伦或许是对世界黑暗面
隐藏的历史比较有了解的人了，
至少除了当事人的经历外，
最可靠的好像只有他们两个
有不便透露的可靠情报来源。
“只有怀疑那个并不是‘让娜的祖先’
这种程度的心得而已。
至少目前是这样。”
吉尔当时的反应莉亚好像认得，
她刚刚失忆时听到有关摩根的事也是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或跟别人说的时候
感觉也是这个样子，
看来那也是一段沈重的历史。
她也忍不住怀疑让娜就是当事人，
只是吉尔的情况她就不太确信了，
只能从他的毛发不是蓝色的来猜测
他应该不是当事人的吉尔．德．雷。
至于那位疑似是他祖先的老吉尔．德．雷，
刚刚都亲口讲到他的残忍恶行了，
这也让莉亚感到该死的似曾相识。
这种时候人会采取的极端行为
不是渴望报仇、
或者寻求泄愤，
（如果要报仇的对象太困难的话）
就是疯狂地想要寻求奇蹟了，
或是像她母亲一样试图一次全部做到。u……不过，
不知道以前那位吉尔．德．雷最后怎么样了？
虽然过了这么久可能记载会有点失真，
但或许他在生命的最后做的事跟结局
对于让娜小姐的情况还是可以作为参考。”
“波巴洞的图书馆应该会有书可看吧？
这是他们自己国家的历史欸。”
蜜欧小声说。
虽然经历过之前的曼西斯事件
还有她们母国传奇人物“薛丁格的性别”后，
她对这些史学家有点没信心了。
（当然这话她不会对丙斯教授，
或任何一个魔法史学家说的，
他们也是被历史背后别有用心的人隐瞒、
欺骗的受害者）
“除了要看书的部分，
画本身能看出些什么吗？”
“……妳是想问画家可能的身份，
还是想问我有没有达文西密码之类的秘密？”
或许是受到在侦探别人秘密的气氛影响，
莉亚发问跟她确认时有一半是认真的。
她刚刚还特地确认了一下，
但是那幅画并不是阿苏尔画的，
除非不同的时代她会更换名字，
不然画家应该确实是当时的人类没错。
“……如果有的话，
还是拜托妳说出来，
趁可能会攸关人命的事件发生前
跟我们一起讨论怎么解决比较好吧？”
蜜欧也忍不住配合演出，
但是说出来后才发现以她们的讨论来说
这个问题好像不该当成玩笑轻松带过。
这么小心对巫师来说
是想在魔法世界生存所必须的，
哈利波特的传记里都有写。
“我说真的，
如果真的有那种可能性的话我可以等，
但妳要赶快去找可以解决、
又会相信妳的故事的人来处理。
比方说老师姊弟他们就很不错。”
“那个不用妳说我也知道啦，
倒是妳突然这个样子让我很紧张欸。”
莉亚傻眼的说。
“之前会对她反应过度的明明是妳。”
蜜欧反而有点委屈的说。
“是这样没错啦。”
莉亚摸摸自己的额头。
如今她们已经走出展览区，
踏上回到波巴洞城堡的路了，
才注意到今天莉亚的额头都没发痛。
也许是因为今天她跟让娜都有保持安全距离，
或者当初让她的印记有所感应的不是让娜本人？
不管怎样，
或许今天她也有点松懈了。
“可能是因为现在我比较担心大赛吧。
按照惯例如果真的会出事，
应该会是趁著大赛时发生才对。”
“除非坏人们有事需要提早准备，
不然妳确实是对的。”
莉亚刚刚说的也是蜜欧不想参加大赛的原因之一。
说时迟那时快，
话才刚说完蜜欧对于大赛的不安就没来由的突然加剧，
像是潮水或者夜幕一样朝她袭来。
她忍不住往“潮水”袭来的方向看去，
虽然刚刚猛然涌现的不安也在这瞬间消失了，
但是这一点都没有打消她的疑虑。
“怎么了？”
也忍不住往同一个方向看，
但是一样什么都没看到，
只有回头能看到一脸紧张的蜜欧，
第一次看到她那样子的莉亚问。
“不知道……
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
先是莉亚睽违一年的幻痛，
再来是种子选手之一的谜团，
也许这些让她开始疑神疑鬼，
刚刚终于受不了有点草木皆兵了……
蜜欧一厢情愿的希望事情有这么简单，
但是她对此的预测不太乐观。
接下来的路上蜜欧都留了个心眼，
但是都没有再发现有人在偷窥她。
也许是因为她现在绷紧神经的缘故，
分辨不出来有视线的紧张感，
直到他们一行人都相安无事地回到城堡，
蜜欧才终于相信没事了，
才能在睡觉时忘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