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 第四件性骚扰男女回应

楼主: werttrew (发点优文赚P币)   2023-06-02 20:49:58
女方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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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为自己勇敢一次
我知道此时此刻,民进党承受不起再有第二个受害者出现,任何的受害事件,都会被上升为政治炒作,进而攻击这个我深爱、且投入一切热情服务的党。
但是,对不起,我真的撑不住了。不论是看了影剧,或是看到其他党工的求救信,真的觉得好累、好痛。
事件加害者,就是我当时的部门同仁陈右豪,还有我的主管,时任青年部主任蔡沐霖。他不仅没有接住我,更狠狠地把我踹到无底深渊,直到现在,我仍无法拾起完整的自己。拖着支离破碎的身躯,我已心死离开政治工作。
陈是主任最重视的下属,也是他竞选立委时的办公室主任。他因追求我不成,进而恼羞,后来与主任联手把我逼走。那段过程,是我人生最黑暗、最可怕的噩梦。
#回顾事件经过
起先我和陈处的不错、共事融洽,回到家他会私讯我闲聊,我们一直以好朋友身份互动。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早有稳定交往数年的对象,且我从不隐藏,陈也清楚。
让我感到不对劲的,是他开始有些进一步的举动;例如没问过就帮我买早餐、或是叫出租车到我家楼下,要求我陪他去喝酒。且传讯息频率越来越密集,常深夜打电话给我。
不只讯息、电话,他常在各种饭局喝醉时,会对我搂腰、摸屁股、玩头发、偷亲脸颊。我每次都明确的拒绝,但他没有因此收敛,这些事情都让我难受到好想死,但还是必须故作微笑的说,你不要这样。
我真的希望,不要这样。
最令我恐惧的,是有两次部门到外县市出差,必须在外过夜时。
那次餐会结束,我在餐厅外与志工们聊天时,陈跑来要求我要回饭店,我向他说:“我已经下班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他直接对我大吼:‘妳给我上车!’
当时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害怕”,我向其他在场的年轻学生们说:“各位没事!大家继续聊,我来处理,没事没事!”,就跟着他上出租车回到住宿处。
回去后,陈跑来我的门前按电铃,借故说他的钱包放在我背包,他要进来拿。那一整晚,他都用这个理由想进入我房间,但事实上,他的钱包根本不在我这里。
我非常明确的表达,我需要休息,请他离开。他不顾我的拒绝,疯狂按电铃、敲门、踹门。当下我感到无比的害怕跟恐惧,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能开门。直到其他同仁来把他带走,才结束这场闹剧。
还有一次,他房间在我隔壁,我听到他与其他人通电话的内容,于是我好意的出声相劝,说隔音很差,你聊天要留意一点。他马上跑来敲门,问我听到什么,说他要跟我解释事情。我开了门,他把我房卡抽掉,叫我去他房间谈。另外,他还曾在饭店监视顾着我的门、不让我走出房门,形同软禁。
诸如此类的经验,我实在不堪其扰。我决定向主任申诉,面谈一开始,主任告诉我:“他每天送妳早餐已经是很严重的事了!”
我心想,太好了,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抱着信任继续告诉主任:“我已告诉陈,请他与我保持距离,我觉得很不舒服。”
没想到,主任听完后却又表示:“不是啊!妳给人家烧到整懒趴火,还关门说要保持距离,谁不把这个门撞开”、“雄性动物追求异性不成,总会被伤自尊嘛,妳要多体谅”,反过来检讨我。
#接下来就是每日遭受职场霸凌
主任的态度大转变,开始针对我,他处处对我的计画书、工作借故刁难、嘲笑、威吓。
主任除隐蔽性平事件,也包庇陈,甚至以这件事影响部门气氛,逼我要跟陈道歉。他给我三个选项,一是调到其他部门,二是用党内规处理(资遣)我,三是要我跟陈道歉。
#我道歉了
我们约的地点是在中华路钱柜,我一到场,看到陈拿着Bar、翘二郎腿,一副气势凌人。陪我去的党工行前告诉我,既准备要道歉,那我就应接受他会是上位者的姿态,所以我早有预料。
我记得陈说出口的事情,无论是否与我有关、是否是事实,我都一一道歉,他开始嘲讽我:“一开始就跟妳说,妳这个人就是不受教!”,我卑微的回应:‘对不起,我不应该。”
当结束时,我松了一口气。但放松的瞬间,突然感觉呼吸困难、头昏脑胀,我颤颤巍巍的起身后离开场地,没想到…在外要按电梯时,突然眼前一片黑,嗯!我倒下了。
倒下后,感受到一股黑影袭来、身体被触碰,是陈面对面抱着我。他还自豪的对旁边党工说:“有人昏倒就是要这样抱!”我全身无力,面对整个身体腰间被陈男搂着,我真的很想大声尖叫,但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当身体渐渐有知觉时,我真的觉得我全身都脏透了。
#道歉后我的日子并没有更好过
主任不时在工作群对我冷讽,甚至用脏话出言辱骂,骂我:“干”、“妳很机掰”,也曾当众羞辱我没脑子。我那时患上忧郁症,需服身心科药物才能苟延过活。所以我也有错,因必须服用药物、精神不济,工作时有恍惚,容易被责备。但我受到的惩罚真的合乎比例吗?
主任更对我加诸严厉的羞辱酷刑,例如:架空我的业务,擅自在青年部发布人事命令,要我担任部门内其他党工的助理,也就是“助理的助理”,要求大家请我影印、扫描、做杂工,不做就照党内规处理我。
有次他更气著把我拎到我前主管新闻部主任的办公室,扔下各种文件、党内规,要她把我带走,说他不想看到我。当时我因药物作用,根本浑身无力、连站都快站不稳。
各种言行霸凌,不计其数。我知道他想以此逼迫我离职,而我身心状态已到达极限,实在承受不住欺辱。我下定决心要‘辞职’,返回家乡静养。
那天我交接完资料,午休时等待跟同事去买午餐,边庆幸我终于要从这个工作解脱。
下一秒,我眼前又一片黑。啪的一声!我就直接在党中央10楼昏倒。我听得到大家呼喊的声音,但我全身无力,连张口说话都无法。党部叫了救护车,把我载到台大医院急诊。
我就在民进党的中央党部,因遭受职场霸凌而昏倒。可能连电影都不敢这么演,但这一切都如实发生。
我事后得知,这消息也惊动到高层,但后来,也没有任何下文。
这件事想必不是秘密,许多政治工作者们多少耳闻。但很遗憾,从我受害至今,从未获得应有的对待与说明。
我想过要投诉吗?我有,但我很担心伤害党、连累到我党工朋友的政治生涯,甚至会自我怀疑:“开性平会有效吗?会不会变成罗生门?年轻党工要为我作证吗?他们还有很长政治路要走,要因为我断了他们的路?”
每次想完后,我就作罢放弃,仍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过活。
我离开了政治圈,但是几年过去了,每每有任何相关政治性平事件,无论是新闻、影集、文章,我都感到很难受、很痛很痛。我不断反问自己:“为什么妳不敢?”、“为什么妳毫无作为?”、“妳真心爱妳自己吗?”
这两个人,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恕我必须指名道姓、指出这些恶状。我真的很庆幸,蔡沐霖在2020年没有选上永和区立委。落选后,他带着辅选他的幕僚陈右豪回到党部,一切伤害从此发生,所幸的是没有扩及更多外人。
要说出真相,我当然很害怕,但如果不说出来,导致还有下一位女生受害,我会更无法原谅自己。
与我相差九岁的妹妹也就读政治系,我不希望她及其他对政治工作充满热忱的年轻女生,和我一样经历这些事情。一切都太痛、太难以愈合。
是的,无论你们说什么,或是如同过去一般无视事实想辩解,我已经无所畏惧。除了有截图、录音,我说的事件皆有目击同仁,医院也有纪录,我不怕你们。
这一次,我只是选择为了我自己而勇敢。
我也相信,我始终热爱的这个党,是一个多数人都重视年轻人、坚持性平价值、也是怀抱着公平正义理念的政党。
谢谢看完这篇文的大家,虽然打出这些的同时,我突然确诊发高烧,还手脚发麻、肌肉酸痛…恕我无法再多给一丝的回应,我会好好休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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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方回应
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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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全文
一、 本件依本所当事人蔡沐霖先生委任办理,声明内容如下:
(一) 新手主管视角的盲区
  作为主管,工作场域中看着同仁的交往应对,时常因为工作业务繁忙而失去对于同仁私领域敏感议题所该具备的敏锐度,我以为,当女性同仁接受男性同仁的每日早餐、通勤接送,代表彼此已友达以上的程度,我曾经误以为这就是办公室恋情在滋生萌芽,作为生理男性、新手父亲、丈夫、新手主管,而未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异状,那些我自己戴上蒙太奇编织过的美好画面,其实对一位被追求的女性而言,却都是某种程度的压力与不堪负荷的重量,这,就是我身为主管视角的盲区。
  但我对于任何一位同仁工作上的要求、批评,从来都不是为了想要包庇某个人,而对另外一个人刻意刁难,我自始至终对于工作上的要求问心无愧,却不想别人如何思考我对于工作上指教的想法,我以为工作就是工作,私领域的事情就是私领域的事情,对于作为主管职却曾有过的不当发言,对于因这些不当发言而有太多联想因而受伤的人,我尊重其主观看待整件事情的角度,但请相信我,从来对于每一位同仁的要求,都只是公事公办。
(二) 我将以司法捍卫清白
  《人选之人》上映后,我看着剧中的翁文方扪心自问,我当时到底能不能当个翁文方,当事件爆发后,我坦然面对一切的问责,因为我自认我确实因为新手主管视角的盲区而误会了什么,因为我确实不应该对于女性同仁所投射的求救讯号丝毫没有任何一点敏锐度,却以当事人间的感情纠纷应该去私领域处理而草率应对,我发现自己欠缺作为主管该有的同理心,很遗憾,我在当时终究无法是观众期待的翁文方。
但我无法成为翁文方,不代表我就是赵昌泽,面对此时此刻网络上对于本人所散播的各种不实消息或恶意攻讦(包括说我未顾及他人意愿与其十指紧握、谩骂我是政坛渣男 等恶意言论),本人绝对会以司法捍卫清白,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我的家人,我不希望此刻或将来,他们要与我一起背负这些莫须有的骂名。
二、 本所当事人郑重声明如上,如再有发现对于当事人所散播的各种不实消息或恶意攻讦,亦皆将采取法律行动以捍卫名誉。
鸿燊律师事务所
蔡鸿燊 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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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怎么看?
男方回应态度如何?
是后悔道歉?
还是几乎完全否认
并意指女方过度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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