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smileyu513 (?)》之铭言:
: 在外工作几年,半年前开始回来与家人同住。
: 在这之前每回家便发现我的房间机乎变我妈的更衣间(衣橱里一半以上是她的、其他方位
: 的东西当然也是,至今如此),回来住之后她认为我的房间很乱三不五时就会整理我房间
: ,自以为整理的很合乎她意,却常让我找不到东西在哪里,已经提过很多次仍然如此。
: 本想说搬到新家会好一点(新家是共住),因为已严正跟她说过,房间里的东西明确都是
: 我的,不要整理,殊不知继续到新家整理(因为她会邀请朋友去新家喝茶参观),我昨天
: 又找不到东西,早上发现衣橱里有原文书,发现箱子中的书全放到九格柜抽屉。
: 回家请她不要在随意整理我的房间像民宿,请尊重自己的孩子,她说“这是我的家”,我
: 说“这是我的房间、我的空间”,她就爆气了。
: 觉得之后我弟娶妻,她这种习惯可能会让弟媳傻眼吧...
: 我无奈啊...
: 这几年先给她多一点钱好了,过几年搬出去。
: 这种不受尊重的感觉真是很差。
我家情况也跟妳很像。
我和我姐平时住外面,每逢假日回来,都会看到姐对妈发飙。
因为我姐东西很多,房间很乱,我妈常常看不下去,会主动帮她整理。
我姐就怒了,她很重视个人隐私,最忌惮有人碰她东西。对妈说,妳愈是这样,我愈不想整理!
那天起,大姐的房间就再没有人整理过。
有次回家,发现大姐睡在我房里,问了之后,去看看她房间,简直是垃圾屋,连床上都堆满了杂物。
心里难过,这他妈还算是一个女生的闺房吗?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心境。除此之外,大姐还有一点太过份。
“凭什么我要睡地上,应该妳睡吧。”
“我是女生欸。”
“妳滚回房间睡去。”
“我房间借你睡。”
“……”
好在我的房间是双人床,好说歹说后,俩人一起上床。
“不许超过这线。”大姐在床上划出一条虚线,占了三分之二的地盘。
我气道:“这我的床!”
大姐鼻子一哼:“我女生欸。”
我哪里肯服,好,妳要搞是吧,我奉陪!
于是当场脱个精光,连被子都不盖,躺在那儿睡觉。
“无耻!”大姐气得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只是深秋入夜颇凉,我半夜被冷醒,就不停打着哆嗦,连鼻水都蹭蹭地流。连打了几个喷涕后,极尽可能地缩起身子只想入睡。
此时背后传来一声轻响,我转过头,见大姐将棉被掀开一角,示意我进去。
毕竟是姐弟啊,我感动地钻了进去,挨着一件温软的躯体,舒坦极了。
“姐,我好像超线了。”
“嗯,没关系。”
我摸摸她细滑的手臂,忍不住道:“姐,妳的手好暖活。”
大姐笑道:“是你的手太冰了。”
我忍不住颤了一下,大姐温柔地拥我入怀:“瞧你全身都冰透了,就爱逞强。”
大姐似乎只穿着内衣,大片柔热的肌肤与我贴合在一起,烘得我全身毛孔都绽放开来,仿佛置身天堂。
我一时忍不住,将她紧紧搂住,好似抱着一具大暖炉,又香又软的女体暖炉。
“别抱那么紧啊。”大姐略带呻吟地说。
“对不起,抱疼妳了吗?”我愣然松手,怕又惹她生气。
大姐却道:“小色胚,刚才拿什么东西顶我呀。”
我真是羞得无地自容,想要起身离开,却又割舍不下这份温柔。
大姐笑嘻嘻再次搂住我:“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我瞧见她天使般的笑颜,又忍不住冲动问:“姐,我可以亲妳一下下吗?”
大姐若有所思盯着我,无奈一笑:“我是你姐姐。”
我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突如其来的空虚,揪扯着心脏好痛,好痛。
推开大姐,我强忍着眼泪道:“我还是睡外面好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夜暗灯黄,我见到大姐站起来,双手扯住棉被两角,在身后展开,就好像一只穿着内衣的性感女蝙蝠,她怪叫一声,连人带被扑了下来。
我惊道:“姐,我是妳弟弟呀!”
大姐淡然道:“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