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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标题:松绑性别印象之必要
《当他们认真编织时》
谈跨性别者的困境
新闻内容:
【记者廖郁菁/报导】师大人文电影节于12月8日播映“族群谜狂”系列最后一部电影《当他们认真编织时》,吸引大批同学早早排队入场。本部电影因涉及跨性别者的生命境遇,一上映即引发热烈讨论,更荣获2017年柏林影展泰迪熊奖。映后座谈则邀请到于师大开设电影相关课程的教授郑怡庭与著名的跨性别男性讲师高旭宽,畅谈非主流性别与性倾向的不公平处境。
性别二分化以后 偏见伴之而生
“但她的户籍身分就是男生啊。”一段与护理师对话的场景,道出跨性别者的困境。片中由生田斗真饰演的跨性别女性凛子受伤送医,却被要求入住男性病房,让凛子备感不适。电影气氛温馨,却总能在细微之处挖掘出导演精心安排的情节,显示在这个社会上对跨性别者的歧视无所不在。映后座谈中,郑怡庭教授如此诠释道:“这是一部关于‘他们’是谁的电影。”
“谁才有资格当母亲?是爱她的,还是生她的?”谈及片中主角小友遭母亲抛弃一幕,郑怡庭略显激动地说:“只有生理女性才能当母亲吗?”他指出,将性别二分化的作法太简单也太危险,擅自将某人的行为套上性别的框架,显然是种性别刻板印象。高旭宽则分享自己作为跨性别男性的经验,“社会常认为我们是‘(性别的)灵魂错置身体’,但什么是性别?”但他认为性别刻板印象才是造成跨性别族群不认同自己生理性别的原因,因此他个人也避免使用这种说法来描述跨性别者。
性与性别之关联 凛子与过往和解
“性别的存在有其必要吗?”开放观众问答时间,有同学对此表达疑惑,高旭宽则提出看法,虽然不应该给予性别框架,但通常做出性别的区隔是因为社会性的考量,因为性别往往同时牵扯到“性”。针对另外一个提问“电影里烧掉男性性器官形状的编织品的意义?”,高旭宽分析,当凛子将男性性器官作为可以娱乐并且烧毁的事情时,代表她已经放下心中的芥蒂,可以敞开心胸去面对一切,并与过往的自己达成和解。
对性少数者的歧见 台湾社会两极化
除了跨性别者之外,电影同时也涉及近来获得社会广大关注的同志议题,片中一位男同学的母亲即说“同性恋是罪孽深重”,高旭宽比较两者的差异时说,凛子的母亲在知道孩子想成为女性后选择支持他,男同学的母亲则是极力反对,矛盾的景况正是台湾社会目前面临的两极与对立。座谈进行至尾声,高旭宽说“任他们(非主流性别/性倾向者)自由发展最好”,郑怡庭则以打趣的言词作结:“如果我自己的两个女儿是同性恋会怎样?那我就有四个女儿!”
映后受访的观影学生华语109级李昶诚认为,这部电影比起其主打的“跨性别”,更像是在探讨“家庭”,剖析家庭中各式各样的问题。而对于片中烧掉男性性器官形状的编织品一幕,他认为有“破坏父权”的意象存在。“就像是‘性解放’。”他说,性器官应该是个可以被公开讨论的话题,它很自然,不是我们应该避之唯恐不及的事物,表达出对电影内容的独到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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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了解跨性别里面有很多同性恋吗?
不过不是甲甲 装甲什么的
就是生理男认同自己跨性别女生,性向是女生
生理女认同自己跨性别男生,性向是男生
公共提案也有跨性别议题需要附议,
有关于免手术就可以换证的议题
我支持修法为不伤害身体就能换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