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标题:【建国最前线】决战IS的英雄 库德族女兵在土耳其沦恐怖份子
新闻内容:
《上报》采访小组此行的任务之一,即是尝试采访曾与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 IS)
正面交手的库德族“自由斗士”,尤其是夙负盛名的库德族女兵。
出发前,认真阅读著许多资料,透过联络人希望能亲自访问库德族自由斗士甚或女兵,不
过,得到的回应还挺直接:“不可能”,采访小组决定到当地再试试运气。
无人敢提自由斗士
采访小组抵达迪亚巴科尔后,发现这里的街道安静异常,所有人快步行走着,脸上神情自
若但略显紧绷,电线杆上大多绑上了总统艾尔多安的肖像旗帜,我们心中原本设想的肃杀
、冲突与烟硝,竟无法出现在眼前。
怀着略显“失望”的心情,我问随行翻译:“这里不是土耳其库德族居住人口最多的地区
吗?”
随行翻译解释,2016年7月的一场流产政变,让土耳其变得不一样,总统艾尔多安(
Recep Tayyip Erdon)加强对于所有言论的控制,不论是报纸、电视、广播、网络,
只要政府认定“企图颠覆政府”,通通都得听话就范,营运关门大吉,相关人员锒铛入狱
。
这种氛围在“东南方的库德族地区”特别明显。
截自4日为止,当地立场偏向库德族独立的政党人民民主党(HDP)领导人,年仅44岁的德
米尔塔什(Selahattin Demirta^已无端入狱届满1周年。
来自首都安卡拉(Ankara)的随行翻译对我们说,他在接下这个任务时,已透过管道得知
,迪亚巴科尔街上目前到处充斥便衣警察与情报部的人员,“这里的人不太敢提自由斗士
这些‘关键字’”。
双方撕毁协议
1978年,奥加兰(Abdullah Öcalan)创设库德族工人党(PKK,库德语发音为“佩卡卡
”),盼团结散居于伊拉克北部、土耳其南部、叙利亚东北部,以及伊朗西北部的库德族
人,共同建立属于库德族自己的国家。
1999年,奥加兰遭到逮捕,被土耳其囚禁在伊姆拉勒岛(Imrali Adasi)上,并遭判处死
刑。
其间,由于土耳其尝试加入欧盟因而废除死刑,2002年,奥加兰改判终身监禁,2012年,
艾尔多安与奥加兰私下达成协议,奥加兰允诺PKK游击队悉数移往伊拉克北部,以换取土
耳其库德族的自治。
好景不常,这份和平协议仅维持3年余,双方逐渐破坏协议内容,血腥暴力冲突再起至今
。
透过随行翻译,采访小组拜访了当地1名纺织品商人,希望从他口中得到库德族自由斗士
的相关讯息。
曚眼采访,不保证活命
外表约莫60岁的尼哈特(Nihat,化名)告诉采访小组,土耳其东南的迪亚巴科尔地势属
平原,适合种植棉花,造就土耳其傲人的纺织业出口,但在PKK持续制造血腥冲突与纷扰
后,迪亚巴科尔的纺织业开始受到影响。
由于迪亚巴科尔当地产业多为第一级产业,工作内容艰苦吃重,薪水微薄,也因此,当
PKK号召各地库德族青年从军时,许多迪亚巴科尔青年也前往响应,“我的姪子就是这样
加入自由斗士的”。
但是,山上游击队的训练与任务繁重,也因此,尼哈特一年难得见到这个姪子几次,几次
与他交谈,得知采访自由斗士的必备过程。
“要采访自由斗士(Peshmerga),必须先被曚上眼睛,过滤访问的问题,不过最有可能
的是,见到人之前,你就死了”。
现身就遭逮捕
2015年土耳其政府与PKK双双撕毁和平协议,尼哈特说,尽管在帮助西方国家对抗IS时居
功厥伟,但IS势力逐渐被削弱后,所有的自由斗士目前已无法自由行动,复以各国有默契
地进行扫荡,使得这些自由斗士不再轻易出现于平地的城镇,否则一现身就会遭到逮捕、
判刑,库德族女兵亦同。
“过去将这些女兵描写得太神话了”,尼哈特略显无奈地说。
曾深入伊拉克与叙利亚拍摄库德族女兵日常生活的《底格里斯新闻》(Tigris Haber)的
总编辑伊里亚斯(yas Akengin)对采访小组说,就他记忆所及,2015年10月后,便鲜
少有人可以面对面的采访库德族女兵,“几乎是不可能”。
“我甚至合理怀疑部分有关库德族女兵的详细报导是杜撰的”。
要的只是平静
迪亚巴科尔工商协会的会长柏克(Burç Baysal)在接受《上报》采访小组专访时指出,
固然土耳其政府雷厉风行地打击、逮捕库德族民兵,是让自由斗士逐渐远离土耳其境内的
原因之一。
但他相信,目前经济困顿,老百姓们都想解决生活困顿的窘境,盼能提高生活水准,自然
不希望再有任何影响平静生活的变量产生,例如库德族女兵的“滋扰”。
柏克认为,库德族人心中感谢包括女兵在内的自由斗士过去的贡献,但血腥杀戮的方式已
然过时,那是特定时空下所允许的特殊作法,“老百姓现在要的,只是平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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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
自由斗士同时又是恐怖份子
一个人的面貌
是由遥远的新闻媒体来决定
多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