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从头到尾女孩儿们的重点都不是要减低风险
: 而是奇檬子的问题
: 就如同女孩儿跟男生吵架不是要跟你讲道理的
: 她们是想测试妳对她的容忍极限在那里而已
: 也就是为了吵架而吵架,而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 同理她们发文问为什么要检讨被害人这件事其实不是为了解决性侵问题,而是只是要凸显
: 自己的被害者角色,这种被害者神话跟反阳物战争在女性主义教材中都有提过
: 说穿了她们根本不在乎自己被强暴的机率增加著一件事,如果他们在乎的话就不会对提出
: 实际解决方案的人酸言酸语了。
: 试想,如果真的她们想知道如何避免被强暴的话,那降低风险是理所当然的解决方案。
: 就如同对付感冒最好的方法是预防他发生一样,但是女孩儿们在抱怨的是为什么病毒要侵
: 犯她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
: 所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个问题一开始就是假议题,因为女孩儿们根本不在乎自己被强暴的
: 机率如何降低,她们也不想知道实际的解决方法。
: 她们提出这问题的真实目的是想要加强自己的被害者角色以博取同情,然后把这当作武器
: 来攻击男性怪罪父权体制而已。
: 怪罪一切是很方便的,因为这符合人类的天性
: 而科学之所以会进步就是因为有智慧的人们先承认了自己的无知,找出问题之后再来想实
: 际的解决方法,无怪乎这世上解决疑难杂症的科学家都是男生
: 而女孩儿们只会沈浸在自怜自艾的情绪中互相舔伤口罢了,因此对人类整体文明的贡献度
: 几近于零。
: 那种明知道有危险还硬要去的行为,要在自然界中找到这么愚蠢的动物都几乎不可能,要
: 不然就如同飞蛾扑火一样其实是女生自己的天性使然。
: 我猜女生的解决方案是坐时光机回到过去改变被强暴的事实。
换个例子来说吧,今天有一个人讲话很贱讨人厌常被打,于是当他举手发言的时候。
有人告诉他:“为了你好,避免挨揍,你还是闭嘴吧。”
以目前的文化水平,台湾的社会大概7成觉得合理,3成会捍卫他的言论自由。
再换个例子说说,今天有一个人提着一袋美金走在巴西的贫民窟,被抢。
下次他又去ATM提款的时候,有人会告诉他:“领少一点吧,会被抢。”
可能就有9成的台湾民众觉得合理,1成的人会认为他想领多少钱是他的自由。
但其实无论是穿得少、嘴巴贱、或是领得多关键都是同一件事情,
也就是个人自由。他们都不会有罪。
但是目前台湾的社会道德观念,普遍还是中华的、儒教的、集体主义式。
没有一个标准的人我界线,常常是人云亦云的不能分辨对错。
不然就是实用主义式的,我们来讨论降低被强暴的机率。
真正重视个人自由的人还不够多。
接下来讨论父权,你知道父权是什么吗?
就你的字里行间,我看不到你对父权的正确理解。
父权是一种社会制度,也就是家父长制,指的是家父长(成年男性)
有权将其他的家庭成员当作自己的财产处理。
中华文化是非常家父长制的,所以以前才会有听说什么卖儿子、女儿、老婆的事情。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种制度之下,婆婆(生下家父长的女性)也会有极大权威的,
甚至有些家父长在婆婆死去之前根本就是婆婆的傀儡。
这个是婆婆在父权结构下的红利,懂得控制男人的女人,同样也可以得到好处。
所以父权结构不纯粹是男人的问题,有时候压迫是控制家父长的女性造成的(婆媳问题),
父权结构的问题在于,能够造成压迫与控制,这是不平等且不自由的。
所以打击父权不是仇男,而是要去破坏这个制度。
台湾社会已经渐渐地脱离父权社会了,导入民主之后,连家庭也渐渐民主化了。
但你在字里行间,透漏出跟夏林清差不多的水平,我觉得非常可笑。
“想打击父权=想打击男人=想坐在受害者的位置博取同情”这是非常外儒内法的逻辑。
你假设所有人都是有恶意的想要借由一些什么细故来占便宜,所以不能让她们得逞,
缺忽略了强暴者本身破坏个人自由所犯下的罪,这类的思维是愚蠢的。
她们的恶意是由你假设出来的,但强暴犯的犯行却是已经具体存在的事实了。
难道你要用思想给人定罪吗?而且这个罪还是你自己设想出来的?
我告诉你,强暴的罪,全部都是强暴犯头上的,其他人不会有罪的,
就算只穿内衣内裤逛大街的女人,也不会有罪的,因为没有去破坏他人的自由。
但用暴力胁迫他人性交,这绝对是有罪的,因为这是破坏他人自由。
在台湾社会的儒教文化结构之下,有很多以往的老观念所留下来的问题。
还是有许多男性将女性当作个人财产,而不是一个和男性对等的自由个人。
所以当女性被强暴时,男性的愤怒来自于这个“东西”被弄脏了;
而不是这个人的自由被侵害了。
强者也会把罪强加于物,因为物不应该反抗,也不能反抗。
所有弱者都可能被物化的,比如老师不把学生当对等的人,
老板不把员工当成对等的人,统治者不把民众当成对等的人。
若你们胆敢反抗就是有罪,因此就出现检讨被害人的言论了。
但这是错误的,每次看到这种反智却自以为务实的言论就知道,
这个社会要走的路还太远,可能永远也走不完这最后一哩路。
另外文化传递的问题,你大概也不晓得你要感谢你妈。
如果她没有教你讲话,你大概连话都不会讲,在这个社会是有适应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