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从来不刷牙，是在暗讽毛。
毛的卫生习惯不好，不洗澡也不刷牙的，
他顶多在吃完饭后用绿茶漱口，所以牙齿上尽是茶渍与烟渍。
他的私人医生曾劝他要刷牙，
他说：“刷什么牙！老虎从来不刷牙的！”
倪的后期作品常只是为了讽某个梗而起意的，
至于内容有没有绕着这个梗打转，他也不太在乎了。
※ 引述《tonyhsie (一笔挥毫天下定)》之铭言：
: 不晓得大家有没有看过“传说”这本卫斯理小说（皇冠版编号 98）？
: 虽然是老故事，不过也空一页防雷好了
: 故事开头是一个传说：
: 只要带着一个愿望，进入一个地方，带走一件东西，之后愿望就会成真
: 据说领袖从来不刷牙，后人发现，他某颗牙齿中藏着一粒砂子
: 据说这就是领袖怎么输到脱裤都可以大逆转的原因....
: 之后故事正文从温宝裕的失踪开始
: 话说温宝裕打了电话给卫斯理，叫卫在家等他，就挂断了 ....Bug 1
: 之后过了几天，蓝丝传来了温宝裕在某国元首的别馆失踪的消息
: 于是众人就到了别馆去，才发现，原来元首更早之前就失踪了
: 元首是在别馆的书房失踪，而别馆的侍卫长打开书房，却大叫一声，举枪自尽 ....Bug 2
: 后来四个高官几分钟后跑到现场，却没发现任何可能导致侍卫长自杀的原因
: 故事更加扑朔迷离
: 之后大家又从陶启泉嘴里，听到元首的故事
: 元首年轻时当小警察的时候，就很确定自己会当到一国之尊
: 他身边永远带着一只死蚊子，从不离身，连好朋友陶启泉也不知道原因为何 ....Bug 3
: 然后大家又发现，元首其实不想当元首，只爱躲在房间里玩电玩，
: 可能有不明原因导致他一定会在元首的位置上，无法摆脱这个身分 ....Bug 4
: 至此，想必大家都猜到，元首跟书中一开始提到的传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 但想必大家都猜不到，倪匡最后的结局，竟然跟开头的传说毫无关系....
: 先解释跟结局无关的 Bug 4 好了
: 传说要达成愿望，必须一直将一个东西带在身上
: 如果没作到，愿望就无法持续
: 那元首如果不想当元首，只要把死蚊子随便丢就好啦....这有什么困难点吗？
: 结局揭晓
: 原来元首是在别馆围墙外壕沟中的一个大铁箱里，温宝裕也在一起
: 铁箱有外星人留下的神秘力量可以使人作白日梦，类似黄粱一梦的效果
: 但这结局完全无法解释开头提到的传说（从铁箱里怎么带一个东西出来？）
: 还有元首为何有办法成为元首，又能持续执政不会下台、领袖怎么能总是死里逃生？
: 所以倪匡又扯进庄周梦蝶、假作真时真亦假等等说词来模糊焦点，整个烂尾
: Bug 1：温宝裕打电话急着要卫斯理在家等他，然后就失踪了
: 一直到结局都没解释，也看不出温宝裕为何要打这电话
: Bug 2：别馆的侍卫长打开书房，却大叫一声，举枪自尽
: 本来卫斯理众人推测，传说中的那个地方是另一个空间，跟书房有办法互通
: 可能在元首穿梭在空间之中，发生例如只有上半身或下半身在书房等等恐怖的景象
: 让侍卫长惊吓过度而自杀
: 但最后真相却是，元首只是走到外面的大铁箱去躺，跟穿梭空间完全没关系
: 那侍卫长又怎会吓到自杀？
: Bug 3：他身边永远带着一只死蚊子，从不离身
: 最后谜底的大铁箱跟这只死蚊子，或领袖牙齿里的砂子，八竿子都搆不著
: 开头吸引人，结尾外星人
: 真的一语道尽倪匡某些小说的精髓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