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踢晚安,台北晚安。
‘没有了所爱之人,我便活不下去,我只是个卑微的寄生者。’
16岁开始,就有了这个认知
我睡了一个月,物理意思上的睡
我有冬眠的习惯,但往年只是怕冷
这次足足睡到差点救不了自己
不知原来自己有这样的癖好
为了怕失去时间感
习惯在房间的每个地方都摆个时钟
时钟滴答声刺耳
可惜分不出昼夜
我楞楞地看着指针,没有真实感
空洞的数着上一餐是几个小时前
18...22...24...28...30...40...50...
爬起来第一件事是吃药
昏迷前最后一件事也是吃药
吃的药比吃的食物还多
那一夜
我梦到我拨好一百颗安眠药
打开冰箱拿了室友的伏特加
哐啷…停在酒瓶摔碎的刹那
什么也没发生似地过了一天
除了手臂上无数的针孔,一定是假的
overdose
情人节那天,我收到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