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鸟笼里,
圈养著羽色斑斓的鹦鹉,
与几只焦躁跃上跳下的麻雀儿。
“第一次看见有人养厝角鸟仔”
‘不小心误入,就再也无法离开了’
同事恍若亲眼般淡然解释道。
也许牠们是有选择的,
选择安于笼内取之不尽的饲养,
舍弃了对天空的遐想?
还是厌倦了天际线总在不可求的远方?
没人说一切都会很容易,
放弃有时比坚持难决定。
终于,敢再访一起去过的茶坊,
看着有人在我们曾坐过的地方谈笑着,
不记得我们是否也将彼此的姓名落款在满是签名的墙上,
只知道这次我只能自己决定吃什么了。
(还是不要喝梅子绿吧?今天一定很酸)
我总是不记得自己吃过什么,
有没有人陪伴竟然都是食不知味,
回去时,记忆里一直下著的雨停了,
我骑了不同的路回家,
不会经过你家那条。
就像所有的故事一样,
由一连串的巧合开始,
如果在所有的相遇加上支线,
你和我可能走向全然陌生的地方。
可是我们相遇了,
可是我们分开了。
笼鸟槛猿,何年相见?
会不会牠们其实害怕重获自由?
害怕一旦自由,
害怕一旦再见,
却发现不再想念对方了?
晚安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