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冒着蒸气的大圆锅旁有小小的碗叠得不算太高
浅浅的锅 为的是让粗米粉旁的油豆腐跟白萝卜
即使没人点而煮久了
也不会往汤里沉潜的太深而把猪骨熬成的白汤弄稠
喔对 主角是米粉汤才对
短短的握柄前方通常是大大的圆勺
汤瓢刚涉水 还会习惯性的拨弄几下
让浮在表面的猪油散开点才起勺
而舀起一匙 刚好就是一碗的份量
粗鲁的抛下汤瓢 洒上油葱酥或芹菜
一碗米粉汤就上桌了
什么都不添 就著原味吃
汤没人点的白萝卜香还是适时的客串了一碗
重口味的就洒点白胡椒粉
呛辣之于又多了香气
这才明白中古时候的欧洲人为什么愿意为了香料大动干戈
短小的粗米粉刚好适合用调羹就著汤一起
不因为长度而无法干脆的入口
又因为肥短的粗在嘴里有明确的存在感
习惯用门牙咬的孩子
或不得不用臼齿磨食的老人都可以吃的很轻松
征求喜欢吃米粉汤的人站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