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
啜了口带着梅花香气的茶,我闭上双眼。
听说,将死之人在死前闭上双眼时,会看见一生当中所有发生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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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幕画面自漆黑中浮现。
看来自己确实只能走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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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嗅到了一股清雅的梅花香。
在最后,被原谅了吗?
是吗… 太好了。
双眼眼皮异常沉重,让我没办法睁开眼睛。
但仍感受到一股温热自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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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没有力气地倒在桌上,意识越来越模糊,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听不见了。
最后的知觉,是那浓烈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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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被发现陈尸在自家儿中,享年三十六。
听说发现的孩子是被一股浓烈的梅花香所吸引,才忍不住进了屋探探。
在夏阳气绝的那房内,梅花落了满地,淹至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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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才三十六吧?前几年才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地方,现在后事还真不知道该让谁处
理了。”
“就是。看他一表人才为人也挺客气,想当初这儿还有许多待嫁的姑娘都愿意作妻作
妾呢。没想到他一个都看不上眼,落得现在自个儿孤单死了。”
“听说他本来有个妻子呢。”
“哦?什么时后的事?”
“我听隔壁大婶说的,说他十五岁娶了个妻子,但十八岁妻子就失踪了。”
“那岂不几十年了?看不出还真是个痴情汉子呢!”
“就是就是。欸说著说着我家就到了,要不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但既然妳这么说了,我就稍为打扰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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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本题是采撷其他作品内容者,请于解答前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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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答:
啜了口带着梅花香气的茶,我闭上双眼。
听说,将死之人在死前闭上双眼时,会看见一生当中所有发生过的情景。
一幕幕画面自漆黑中浮现。
看来自己确实只能走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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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七岁,正因为追着蟾蜍玩儿不当心跌了一跤而在自家门前红着眼眶、擤著鼻涕
坐在地上。
“怎么了呢?哭哭啼啼的。”一声温润好听的声音使我抬起头来。
那张清秀的脸蛋仍带着稚气,柔顺的黑发扎成两股麻花辫;白玉色衣衫,淡粉色长裙,
带着微微清香,笑着就像冬日暖阳。
就在两天后,我便会知道这个使我一见倾心的女孩名为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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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泪如珍珠,这样子被看到的话可就不好呢。”华梅蹲下身,从袖口掏出了一条
粉色丝捐,在我受伤的膝盖擦了擦、并抹去我脸上沾著的土泥。
“疼吗?”感受到我的微微缩瑟,她轻笑着。
我垂下目光,使劲地摇了摇头,避免视线与她对上。
华梅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将手捐收了起来,向我点了点头示意便起身离去了。
我仍坐在地上,只呆望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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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华梅的父亲与我爹是旧识后,我们与华梅的关系渐渐亲暱了起来。
我,华梅,以及我的妹妹夏荷。
华梅与夏荷十分要好。我仍记得刚搬到附近的华梅被父亲介绍时,夏荷那一脸又惊又喜
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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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姊姊,我的名也是花儿呢。”当时只有五岁的夏荷盯着华梅,笑得灿烂。
“嗯。”华梅笑了,那一抹在她脸上的漂亮弧度使我赶到双颊烫红。
“哥哥也要喊梅姊姊呢?”夏荷突然拉上我的手,笑开了。
“呃、梅… ”虽说华梅的确长我两年,但当时的我却怎么也唤不出口。
之后我才慢慢明白,那种燥动的心情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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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岁,我们如往常一样三人走在一起,手上各拿着支糖葫芦。
夏荷跑在最前面,边笑说著许许多多能逗她开心地任何一件小事,而我与华梅走在后头。
华梅瞧着夏荷,不时被她丰富地动作及表情逗笑;而那笑弯了的眉眼、清脆的笑声都让
一旁的我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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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夏荷突然一声惊呼,在我将视线转移前华梅已心急地奔至她身旁。
“疼吗?”华梅伸出手搀扶著被路上石子绊倒的夏荷,一脸心疼。
“好疼呀。”夏荷哭丧著脸,一副受到多大委曲的模样把华梅逗乐了。华梅一手轻轻用
食指点了夏荷额头,另一手仍紧紧握着她的手。
“怎么这样不小心。”此时我也走到了夏荷身边,皱眉伸手替她整了整衣䙓。
-
夏荷收起了苦瓜脸,张开双臂猛地将我与华梅扑倒在地。
“呀哈-我最喜欢哥哥与梅姊姊了-”
在蓝天下,我们三人手拉着手不断说著、笑着、走着,直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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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突从睡梦中惊醒的我独自走至房后庭院。
那年我十三岁,而华梅十五岁,正适女子出嫁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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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两心之外无人知。”
一阵轻似水地歌声传进我耳中。
循着歌声找去,却见华梅正坐在我们三人一起搭好的木椅上,唱着。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虽在夜中瞧不清她的神情,却在歌声中听出了
她了惆怅与悲伤。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听着她的歌声,思绪回到了稍早时。
无意间听见爹与华梅父亲商量著华梅可嫁之对象,心中涌出的那阵强烈痛楚、不甘与无
能为力的悲伤使我几乎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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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潜离与暗别、从此甘心无后期-”抬起头望向华梅,隔着仅有几尺的距离,
她面向我们这儿的后院,唱着。
华梅在对谁唱呢?
在我意识到这问题时,我暗暗决定隔日便要请求爹至华梅那儿提亲。
只是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华梅所唱着的,究竟代表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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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到那件事的那年,我十五岁,在我们三人时常一起躲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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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华梅同意了与我的婚约,却也提出了希望再等两年、待我较为年长时再正式结为
夫妻的想法。
虽说爹与华梅的父亲皆认为没有等待的必要,但我还是顺着她的意接受了。
毕竟对我来说,能得到她的回应,已经没什么可不满的了。
每日,满心期待着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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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那日,正与夏荷细语讨论著什么的华梅听见了我踏上枯枝的声响,
少见地厉声喝道。
夏荷转过头来,见了是我,原本担忧又带着些恐惧的神色顿时放松了下来。
“妳们… 难不成… ”注意到她们所谈论的,我不可置信。
“哥哥,我们-”“别说!”
华梅伸手快速按上了夏荷的肩,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夏荷露出了安慰似地微笑。
“不要紧的。哥哥,是可以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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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知道了那件事。
原来一直以来,华梅眼中只望的见夏荷。
答应与我结为夫妻,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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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算离开这里。”夏荷轻轻说著,“哥哥,你会帮我们的,对吧?”
那是满怀期待、信任的语气。
我点了点头。
“…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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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隔日,爹娘便快速地安排了夏荷的婚事,草率地决定将夏荷嫁至远方城镇,
并着手于我与华梅的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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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围绕在我与华梅间的气氛,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温暖。
“她信任你。”华梅坐在床沿,语气冷冽。
“妳为何不明白我的心意?”
“… 我与你没什么可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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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鲁地将华梅推倒在床,吻着她,喊着她的名,用她的身体发泄一直以来对她的
欲望、爱恋与不甘。
那夜之后,她不再对我说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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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同时消逝在这世上的那年,我十八岁。
“… 我想见她。”华梅背对着我说著。三年以来,第一次对我说著。
我明白,夏荷怀孕已有了四月。
“… 嗯。”那语气中的恳求让我一时心软,我暗暗安排了她们的会面,并给了她们
一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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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我独自走往船舶处,她们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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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她们肩并著肩,夏荷过去少女的发型已改成优雅的妇人髻。
“我明白。”
望着她们坐在桥墩相依的背影,一时间我竟踏不出脚步。
“梅姊姊,最后,能否再为我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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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两心之外、无人知-”
我听着那逐渐微弱的歌声,缓缓走到她们身旁。
在模糊的视线中,依稀瞧见那染了湖水一片的红不断自她们紧握的双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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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爱的妹妹,以及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我害了她们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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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将她们葬在一起,我宣称两人失踪。
之后,我离开了我们曾一同成长的故乡。
在不同城镇中,种梅、养梅、卖梅。
多年,却再也闻不见如同华梅身上所带着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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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应明白了大限将至。
我突然嗅到了一股清雅的梅花香。
-
在最后,被原谅了吗?
是吗… 太好了。
双眼眼皮异常沉重,让我没办法睁开眼睛。
但仍感受到一股温热自脸颊滑落。
我的身体没有力气地倒在桌上,意识越来越模糊,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听不见了。
最后的知觉,是那熟悉的浓烈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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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被发现陈尸在自家儿中,享年三十六。
听说发现的孩子是被一股浓烈的梅花香所吸引,才忍不住进了屋探探。
在夏阳气绝的那房内,梅花落了满地,淹至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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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才三十六吧?前几年才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地方,现在后事还真不知道该让谁处
理了。”
“就是。看他一表人才为人也挺客气,想当初这儿还有许多待嫁的姑娘都愿意作妻作
妾呢。没想到他一个都看不上眼,落得现在自个儿孤单死了。”
“听说他本来有个妻子呢。”
“哦?什么时后的事?”
“我听隔壁大婶说的,说他十五岁娶了个妻子,但十八岁妻子就失踪了。”
“那岂不几十年了?看不出还真是个痴情汉子呢!”
“就是就是。欸说著说着我家就到了,要不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但既然妳这么说了,我就稍为打扰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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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客气了。阿梅、阿梅-快出来替客人倒茶呀!”
被唤做阿梅的女孩身着白衫粉裙,脸颊红通通地舔著糖葫芦,一蹦一跳地自外头进屋。
“唉呀,话说发现夏阳的不就是妳们家阿梅吗?阿梅还会不会怕呀?”
“不会呀。”阿梅摇了头,晃着两股麻花辫,“阳叔叔一直对我们很好,而且我还看见
他笑着呢。”
“阿梅还真是胆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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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婶婶,我替妳倒好茶了,我要去找小荷玩儿了-”阿梅随意地将茶水倒入杯中,
溅了些出来也不在意,敷衍似地完成后便快速蹦跳出门。
“唉呀这孩子!怎么这样粗鲁!”
“唉唷别介意别介意了。对了我们说到哪儿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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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作者:
iiiey
备注:
我尽力古风了但很明显的失败了_(:3”∠)_
拿不到阿依姊姊的奖项了(遗憾QAQ
===================注意解答的标题要跟题库一样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