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时轴大概为以下
夺瞳妖‧百目鬼、深山鬼婆‧山姥 →
溪流水虎‧河童 → 命途坎坷的妖怪‧水 → 命途坎坷的妖怪‧光 →
命途坎坷的妖怪‧火 → 守门鬼‧茨木童子 → 命途坎坷的妖怪‧暗 →
最后就是:不甘之恨 - 城楼深处的主谋(地狱) → 落头氏‧辘轳首
命途坎坷的妖怪‧木 等到关卡对话出现后,再做调整插入。
夺瞳妖‧百目鬼
少年抱食物跑在街上,被人们追赶在后。眼看快要追上,少年突然转身、走进冷巷中。
但冷巷却不见少年的影踪……
“可恶!又被他走掉了!”
“这个惯犯……总有天要将他绳之以法!”
少年躲在冷巷的杂物中,小心翼翼地偷望着,等到人们都离开了,他才安心爬出来。
少年立刻检查怀中辛苦偷回来的食物:发霉的面包、凋萎的水果,
尽是些人们吃剩的东西,然而少年脸上仍挂著微笑……
突然一阵痒自臂上传来,他拉开衣袖一看,双手的手臂上忽然出现了很多黑色的疤痕,
但愉快的心情使少年没有在意手臂上古怪的变化,他抱紧食物、连忙跑回家中。
甫回到家,少年便被一拥而上的弟妹们包围。
“哥哥!我要的苹果呢?”
“我好肚饿呀!”
“知道了,一个个来,不准争先恐后。”
在战乱的时代,灾祸从不停息,生活苦不堪言,连最基本的温饱也没法得到。
少年作为家中最大的兄长,父亲被征召后便音讯全无,而母亲又体弱多病,
因此照顾一家的责任便落在他身上。可是家中贫困,为解决生活所需,
少年只好去别人的农田和店舖偷取食物,日复日、少年渐渐失去那种犯下偷窃的罪恶感。
那一夜,少年因臂上的痒痛而辗转反侧,但他没有多加理会,
毕竟被虫子咬著睡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二天早上,少年被弟妹的尖叫声吓醒,
他慌忙地起身,只见弟妹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怎么了?”少年想走近弟妹,但弟妹都纷纷躲开并大叫:“妖、妖怪!”
少年看向自己,他的双臂竟长出了无数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少年——
“这、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了!?”
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更难以忍受家人蔑视的眼神,少年随手拿起地上的布披在身上,
头也不回地跑离他一直支撑的家……
深山鬼婆‧山姥
女子抱着怀中婴孩、气喘的朝山上跑去,她不断回望,不远处无数火光正在追赶。
慌乱的女子不时绊倒地上,为保护婴孩,她跌得浑身是伤,
然而见火光快要追上,她只得吃力踉跄走着。
村民的脚步声没有歇息,她的心情越发慌乱,身上疼痛更迫她缓下步伐。
突然前方火把骤现,她慌忙转向,却发觉自己已被重重包围。
“总算追到这只妖怪!”
“不……我不是妖怪……”
“就是这只妖怪杀了村长的儿子!”
“不是我杀的……我和他真心相爱,又怎会杀死他!?”
村民不管她的呼喊,围着女子唾骂、扔石。
女子来自外地,因与村长儿子相恋选择留下生活。他们育有一女,生活一直美满。
后来,村长错手杀死儿子,并将一切罪名推卸到女子身上,村长更诬蔑她是妖怪,
以妖术迷惑他儿子并将其杀死。村民都信以为真,被追杀的她只好连夜逃出村庄……
女子虚弱地倒在地上,她以仅余的力气紧抱女儿。她不打算反抗,只求女儿能生存下去。
忽然村民停下折磨,女子以为终可逃过一劫,村长竟抢去她怀中的婴孩。
“你……想对她怎样……?”
“妖怪的子女岂能留下!”
“对!不能留下后患!”
村长将女婴放到地上,村民们开始转移过去围着她。
“求你们!放过她——”
村长回头朝她无声地奸笑并大叫:“趁这怪婴还未成威胁,赶紧把她杀掉!”
语音一落,女子只见村民包围女儿,他们用力践踏扬起了阵阵沙土。
片刻,女婴的哭声悄然末落,只余下女子的悲鸣和村民的狂笑———
黑夜林中,孤寂的女子艰难站起。
她木无表情的走到女婴面目全非的尸体旁,掩著脸痛哭又大笑。
“我要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在那天以后,凡登此山者都没有回来,再无人敢到山上。
相传人们在山中遇上吃人女妖、变成了她的美味佳肴……
命途坎坷的妖怪‧木
溪流水虎‧河童
‘何解人们总将食物放于湖边?’
“可能想以此来讨好你,好等他们能从湖中取水。”
‘想这样来以物易物?’
“那你又怎么想?还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吗?”
‘此湖本是吾之物,何解要与他们分享?’
“大鲵鬼,我们本来就不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生物,总要和别的生物共存。”
‘与别的生物共存吗……?’
大鲵鬼与河童你一言我一句,大鲵鬼显然很讨厌人们,常祂觉得人们入侵祂的领土、家遭。
相反,河童却认为大鲵鬼应学习与人共存,这种互惠互利的关系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一开始你不也很厌恶我的存在吗?装腔作势要把我赶走,结果我现在还好好住在这里”
‘汝和他们岂能相比?’
“哈哈!我和他们哪有不同?你既能接受我,何不试试和他们相处?”
听着,大鲵鬼望向人们所放下的祭品、一口把它们通通吞下。
‘嗯……还算不错,吾就姑且让他们来这里提水吧。’
“这才对嘛!毕竟我总有天又会随水流而去,怕你会寂寞而已。”
‘汝走掉,吾方能耳根清静。’
后来,河童果真如牠所言、再度随河水流动而去,牠静悄悄地离开、没有跟大鲵鬼道别。
河童找到了牠的同伴,牠们一族从此以那溪涧为家。
在牠们以为从此能安稳生活之际,命运却忽然逆转……
人类的城镇不断向外伸展,河童所居住的溪涧亦被牵涉在内。
人们不单破坏自然,更将河童的同伴捉拿、卖给贵族。
河童侥幸逃过一劫,但从此牠对人类的感觉不再一样,
名为仇恨的情绪开始在牠心中蔓延……
命途坎坷的妖怪‧水
潜伏溪涧的危机(初级)
[进关]
“在一切悲剧发生前,小师弟和师兄姊曾跟师父一起执行别人的委托。”
“那年他们年纪还小,对善恶和对错只有含糊的认知……”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师父,为什么这次委托会带我们同行?”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哼!师父带我们去见识,你不想去就独自留下!”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对呀!麻烦鬼不去就最好!”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大师兄!三师弟!你们别老是欺负小师弟好吗?”
[王前]
溪流水虎‧河童:“这一身衣服,这股强大的灵力……是阴阳师吗?”
溪流水虎‧河童:“我绝对不会让任何阴阳师渡过此河!”
昔日的时光(中级)
[进关]
式神‧大鲵鬼:“‘刚才的河童,吾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阴阳师:“‘是过往认识的友人吗?’”
式神‧大鲵鬼:“‘很有可能……’”
[王前]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找到那只河童了!”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师父,是要除妖吧?”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等等!除妖?这样做牠太可怜了……”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妇人之仁!妖怪本来就不应存于人间,除妖乃天经地义!”
[结算]
式神‧大鲵鬼:“‘牠果然是昔日和吾共存一湖的那只河童。’”
式神‧大鲵鬼:“‘是什么事使牠如此堕落?’”
无家可归(高级)
[进关]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可恶!又被牠走掉!”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毕竟这里太多草丛和溪涧了。”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师父,真的要追上去吗?追到后,你真的打算把牠杀死吗?”
阴阳师:“茂晴,除妖之法不一定只有以力杀灭……”
[王前]
溪流水虎‧河童:“人类砍伐树林、污染河流,更夺我自由!”
溪流水虎‧河童:“此气教人如何咽下!?”
[结算]
溪流水虎‧河童:“我不想再次失去归处,孤寂教人难耐……”
溪流水虎‧河童:“为此,我必须谨遵‘大人’的命令……”
寻找真正的归宿(超级)
[进关]
阴阳师:“此妖本非邪物,奈何世态炎凉、逼其走上歪路。”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师父,我们可以使牠回复善良的本性吗?”
阴阳师:“只要有信念就能做到。”
[王前]
式神‧大鲵鬼:“‘住手!这些都不会是汝所想做之事!’”
溪流水虎‧河童:“我的善良早就被人类无情的践踏摧毁了!”
式神‧大鲵鬼:“‘只要你想,一切还是可以重来。’”
溪流水虎‧河童:“不……一切早已无法回头……!”
[结算]
式神‧大鲵鬼:“‘在树林的深处有一湖泊……去那里吧!不要再回来了。’”
溪流水虎‧河童:“那你呢?不和我一起去吗?”
式神‧大鲵鬼:“‘吾有契约在身,不便同行,但总有天,吾和汝会再相见的。’”
溪流水虎‧河童:“总有天我会报答你的恩情。”
命途坎坷的妖怪‧光
奇怪的旅馆(初级)
[进关]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天快要黑了,师父,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歇息?”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好呀!我早就走得累了!二师姐这提议真好!”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前面有间旅馆,去那里问问住宿的事吧。”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等等!那间旅馆好像……”
阴阳师:“不用担心,要发生的总难避免。”
[王前]
落头氏‧辘轳首:“不好意思,要各位客官久等。”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我们不需要这种——”
落头氏‧辘轳首:“别客气,让小女子为客官们献上一曲吧!”
逼不得已(中级)
[进关]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我们被骗了,整个旅馆竟都是幻术!”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竟然连师父都能骗过,那女妖真厉害!”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小师弟不是我们当中灵力最强的吗?怎么竟也看不出?”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我看得出有古怪呀!只是……”
[王前]
落头氏‧辘轳首:“歌曲还未能终结,只能继续、至死方休。”
[结算]
阴阳师:“虚实,从来难以看穿。”
阴阳师:“每件事情的背后都总有因由。”
求助的声音(高级)
[进关]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师父,为什么多次放那女妖离去!?”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对呀!干脆将她除掉不是更好吗?”
阴阳师:“该灭除还是净化,就看女妖自身的造化。”
[王前]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那女妖的眼神……总觉得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我也觉得她好像有说不出口的苦衷。”
[结算]
落头氏‧辘轳首:“同伴的性命掌握在那‘大人’的手上……”
落头氏‧辘轳首:“我再不情愿,也无从反抗。”
团聚的承诺(超级)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女妖为保护同伴而被逼害人,那她是对、还是错?”
阴阳师:“她是对,也是错。”
阴阳师:“但她的错却是出于无奈,情有可原。”
[王前]
落头氏‧辘轳首:“我和同伴们隐藏妖怪的身份,安分守己、不曾害过任何人……”
落头氏‧辘轳首:“人类为什么仍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结算]
落头氏‧辘轳首:“我无法达成‘大人’给予的命令,对不起,各位姊姊……”
阴阳师:“你的同伴被囚在哪里?让我助你救她们出来。”
落头氏‧辘轳首:“她们囚于一座古城中,门外有恶鬼把守,难以进入。”
阴阳师:“放心,我答应你,绝对会让你们团聚。”
命途坎坷的妖怪‧火
来自地狱的守门鬼(初级)
[进关]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看!那座古城就在不远处!”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呜……头很痛……”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小师弟,没事吗?”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他应该是受到附近强大的妖力所影响。”
[王前]
守门鬼‧茨木童子:“闲杂人等不得内进!”
守门鬼‧茨木童子:“若想强行闯入,就非得过吾此关不可!”
谁都别想闯进(中级)
[进关]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那只守门妖真强,说他是鬼也不为过。”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可是师父明明镇压得到他的,为什么还要撤退!?”
阴阳师:“那妖的妖力甚强,非一般妖怪能所相比。”
阴阳师:“他单是妖气便能伤人,我们必须小心为上。”
[王前]
守门鬼‧茨木童子:“有趣!汝等竟敢回来挑战吾!汝等是勇士,还是只是傻子?”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你说谁是傻子了……!?”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我们会要你为这句说话感到懊悔!”
[结算]
守门鬼‧茨木童子:“很久没遇过如此难缠的对手!有本事就追上来!”
式神‧善童鬼:“‘此妖实力高强,硬闯恐非上上之策。’”
式神‧妙童鬼:“‘先别急于追上去,恐防有诈。’”
阴阳师:“‘我也有此同感,看来要想别的方法来应付他。’”
失去右手的恩怨(高级)
[进关]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妖怪的数目变得越来越多……!”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牠们都是被强大的妖气吸引过来的。”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不要慌乱!现在正是展示修炼成果的时候!”
[王前]
守门鬼‧茨木童子:“汝果然是阴阳师,吾的感觉也没有错。”
阴阳师:“你看来相当轻松,和一般妖怪见到我的反应很不同。”
守门鬼‧茨木童子:“这是当然!吾对法师、阴阳师什么的就最讨厌了!”
[结算]
守门鬼‧茨木童子:“吾若不是被那‘大人’夺去右手……”
守门鬼‧茨木童子:“和汝等的战斗应能更尽情尽兴!”
随心而活(超级)
[进关]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那守门鬼……好像很厌恶我们的存在。”
阴阳师:“恨与仇是一切悲伤的源头、无形的枷锁。”
阴阳师:“若能放开执念,便能活得自由。”
[王前]
守门鬼‧茨木童子:“那人用计夺吾右手,逼令吾为他做事、还得尊称他作‘大人’!”
守门鬼‧茨木童子:“人皆无耻,汝等更甚!”
[结算]
阴阳师:“那人虽夺你右手,但并无夺你自由。”
阴阳师:“将你囚禁于此的是你那放不开仇恨与耻辱的心。”
阴阳师:“别再执迷,你自然能过你想要的人生。”
守门鬼‧茨木童子:“哼!放下执念,吾便能随心而活吗……?”
守门鬼‧茨木童子
火海中茨木童子半跪地上,失去手臂的右肩血流如柱。
茨木童子虽不算好战,但实力在妖怪之中可算数一数二,他从来没如此苦战过、
更不知“败北”为何物。
法师走到他的面前,低头望着他说:“你既败给我,就须履行约定、听命于我。”
“别傻了!即使失去右手吾仍能战斗!无需听命于你这种卑鄙小人!”
法师瞬即施出怪异的灵力,召出邪怪紧咬住茨木童子的手脚。
茨木童子试着击开,但它们越来越紧,茨木童子无法使力、甚至痛得大叫起来。
“只要你肯为我办事,不单能保存剩余的手脚,我还能用法术替你造出更强大的右手。”
死亡从来都伴随恐惧,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屈服于眼前法师并担当他府第的守门鬼。
茨木童子虽感到不服,但亦心知如今已无法与之匹敌。
直至在一场与阴阳师的战斗中,茨木童子明白到仇恨才是真正夺去他自由的根源。
为了随心而活,茨木童子放下过去的种种,毅然离开了法师。
一天,茨木童子在妖界街上闲游,见前方传来吵闹声。
“你撞倒本大爷了!”
“哦,好像听到了狗在吠叫的声音?”
妖怪们包围着一位拿着酒瓶的妖怪。他们正想挥拳,
茨木童子二话不说就一拳打在其中一名妖怪的脸上,那妖怪就这样应声倒地。
“以多欺少,真没品!”茨木童子一脸蔑视的看向他们。
“是这家伙的同伴吗!?”
“狗还是不要乱吠比较好,俺已足以应付!”
茨木童子和那拿着酒瓶的妖怪轻松便将对手打个落花流水,周遭的妖怪都为他们欢呼,
原来被他们打败的妖怪是这区的恶霸,大家都早已对他们感到不满,只是谁都不敢反抗。
“俺乃酒吞童子,汝之实力不俗,有兴趣助俺统率众妖吗?”
“此事听来相当有趣,吾就姑且助汝一臂之力。”
此刻二人紧握的手,结下往后的恩怨情仇。此后茨木童子成为酒吞童子的得力助手,
他们情如兄弟,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然而,
酒吞童子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暴戾、冷酷无情。
对同伴的改变,茨木童子多番劝谏亦无补于事,望着昔日熟悉的友人变得如此陌生,
茨木童子在不愤下决定出走,找寻解救酒吞童子的方法……
命途坎坷的妖怪‧暗
集百目方成妖(初级)
[进关]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周围变得越来越黑,快要伸手不见五指了……”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怎么了?你害怕吗?”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谁、谁说我害怕!我只是怕大家走失而已!”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那我们手牵手吧!这就不用怕走失了。”
[王前]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前方密密麻麻聚集著某种东西……它们……正往这边看!”
夺瞳妖‧百目鬼:“齐集百目,方能成妖;百目缠身,能看一切。”
无处可逃(中级)
[进关]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刚才的妖怪好吓人呢……他整个身躯都长满眼睛!”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他的伞子里也藏了很多只眼睛。”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被这么多的眼睛看着,感觉很心寒。”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我总觉得我们仍被监视著……”
[王前]
夺瞳妖‧百目鬼:“逃走只是徒劳,百目能照出吾要看之事物。”
夺瞳妖‧百目鬼:“任汝等躲藏得再隐密、逃得再远,吾仍能将汝等找出来。”
[结算]
式神‧焚泣女:“‘妾身的火光映照出他心中的悲痛。’”
阴阳师:“‘看来那百目鬼潜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式神‧焚泣女:“‘逞强为了掩饰软弱,面具为了隐瞒真我。’”
只想得到解脱(高级)
[进关]
式神‧焚泣女:“‘妾身曾听说过百目鬼本为人类……’”
式神‧焚泣女:“‘但因屡屡犯下偷窃之罪而变化为妖。’”
式神‧焚泣女:“‘不知吾等所面对的百目鬼是否也有同样的遭遇呢?’”
阴阳师:“‘他一直在努力隐藏的就是过去所犯下的罪孽吗?’”
[王前]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他长得真的好恐怖……”
夺瞳妖‧百目鬼:“吾本貌并非如此!吾身之劫,旁人从不理解……”
式神‧焚泣女:“‘一切就如妾身所想的一样。’”
阴阳师:“‘嗯,但始终无法想通他作坏事背后的因由……’”
[结算]
夺瞳妖‧百目鬼:“‘大人’明明说过他能助吾回复本来的面目!”
夺瞳妖‧百目鬼:“为此,吾才拚命为他办事……!”
心中的期盼(超级)
[进关]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那即是他身上的眼睛都是过错的象征?”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好恐怖呀!我不想要这样的惩罚呀!”
阴阳师:“如果他勇于认错、反省自己的行为,也许就不会沦落于此。”
阴阳师:“‘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大人”到底……’”
[王前]
夺瞳妖‧百目鬼:“那些眼睛不论何时何地也一直望着吾……!”
夺瞳妖‧百目鬼:“汝等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吾!?”
[结算]
夺瞳妖‧百目鬼:“吾窃物是情非得已……再无食物,家人可撑不住。”
夺瞳妖‧百目鬼:“为何就不饶恕吾?”
阴阳师:“你在乞求谁的原谅?你自己?还是被你偷了食物的人?”
阴阳师:“罪疚源于内心。”
阴阳师:“若你真心改过,发生在你身上的事自然有所转变。”
不甘之恨 - 城楼深处的主谋(地狱)
[进关]
受妖怪们所托,修道者师徒一行人来到古城的最深处。
在前面等着他们的是无法逆转的命运,一切悲剧的源头……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这里感觉很阴森、很恐怖呢!”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的确,那种压迫感和外面的差很多。”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周围都是怨灵悲恸的哭声……它们都在痛苦地求饶……”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振作些,小师弟!”
阴阳师:“‘这股强大的灵力到底是……?’”
[王前]
道摩法师‧芦屋道满:“阴阳师!你终于都来到这里了!”
道摩法师‧芦屋道满:“怎样?我安排给你的对手不错吧?”
年幼的吹雪(二师姐):“太过份了!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道摩法师‧芦屋道满:“为了证明我比你们都强!”
年幼的茂晴(小师弟):“就只为了这种无谓的原因而去奴役妖怪为你卖命……”
年幼的夏明(三师兄):“你真卑鄙无耻!”
年幼的秋兼(大师兄):“哼!我们才不会败给你这种人!”
[结算]
道摩法师‧芦屋道满:“不、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败给你们?”
道摩法师‧芦屋道满:“我是最强的!谁都不可能战胜我!”
道摩法师‧芦屋道满:“你们这些奸狡的人,我即使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道摩法师‧芦屋道满:“你们将会被火焚烧、被咬成碎尸,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落头氏‧辘轳首
“小菊!”
“大姐,二姐,三姐!”
四个女妖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过去她眼睁睁看着姊姊被法师以缚妖术束缚、囚于牢中,
小菊一直没想过她们四姊妹竟也有团聚的一天。
一直以来,她为保存三位姊姊的性命而服从法师的命令,干着些她不情愿的事……
如今,她们终于如愿以偿,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她们终于可以团聚了……”吹雪用手背抹一抹脸上的泪水。
“二师姐,你应该为她们感到高兴才对!团圆是件开心的事!”夏明拍拍吹雪的肩笑着说。
“师父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答应过会让她们团聚就一定做得到。”秋兼耸肩说。
“大师兄这算是事后聪明吗?”夏明吃吃笑说。
秋兼作状要打他,夏明连忙走到吹雪身后惨叫:
“二师姐,救命呀!大师兄要欺负我了!”
“你们二人都够了,人家都还未离去,这样很没礼貌呢。”吹雪一脸无奈。
小菊和姊姊们走到修道者师徒面前,向他们躹躬致谢。
“大人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小女该如何报答大人呢?”
阴阳师示意女妖们不必躹躬:
“不必了,只要你们好好活着、别再害人,就已是最大的报谢了。”
夕阳下,小菊和姊姊们的身影正逐渐远去,最后彻底的从修道者师徒的眼中消失。
委托完成,修道者师徒亦打道回府、慢慢走着回家的路。
一路上,茂晴一直伴在阴阳师身旁。
“我想……我领悟到师父这次要我们同行的理由了。”
“当真?”
“嗯,师父想我们知道世上没有必定的忠与邪,对与错的分界亦不一定清晰。”
阴阳师笑而不语,茂晴就拉了拉他的手问:“我说错了?”
“善恶谁又真能定夺?宽恕比憎恶需要更多勇气,要谨记凡事背后总有因。”
阴阳师用他宽大的手轻轻地摸了摸茂晴的头。
“小师弟又在向师父撒娇了!真是个没用鬼!”夏明叫道。
“我、我才不是呀!”茂晴边叫边跑向师兄姐。
阴阳师微笑望着徒儿们,他胸口突然隐隐作痛,要用力按著才勉强得到纾缓。
阴阳师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命途坎坷的妖怪副本,在这边应该就告一个段落了,等木的再做修正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