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二师兄,拯救唬烂版,需要你和我。
本来我是想要隔一个礼拜稳定更新直到结局,但是八月份开始我会很忙,加上推文中多次有人回报等后续等到变成天使,我还是决定尽快结束这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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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鏮、喀喀喀……
“啊啊……啊啊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贴墙而立,一个男子的呻吟近在咫尺,伴随着
铁链在墙上磨擦的声音。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哀号声越来越大,汗臭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一只黏滑的手碰触到我的脸。
原本气若游丝的男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开始发出凄厉的哭喊,仿佛正承受着莫大的痛
苦。
“救我!快救我啊啊啊啊啊!”
我吓了一大跳,迅速挣脱了那只手,拉开与墙壁的距离。
男子的身体剧烈挣扎,带动四肢的镣铐叮叮当当相互撞击。
“杀了我!我已经整整一年没尻枪了,求求你快杀了我啊!”男子对着我哭吼。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惊慌地问。
“杀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快杀掉我啊啊啊啊啊啊!”他完全听不进我的话,只是持
续发出濒死野兽般的悲鸣。
“啊啊啊啊啊啊!!!!!!”他的声音化为不带语言意义的高频率噪音,像是坏掉的收
音机。
天花板上的吊灯趴擦一下亮起,我终于看清楚周遭的环境。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我身处一个牢房中,眼前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被铐在墙上,四肢挂著沉重的铁铐。
牢房的地板上散落着各式色情漫画、杂志,还有使用过的针筒,男子对面的墙上正投影著
情色影片。
仔细一看,男子的耳里塞著蓝芽耳机,被迫不断接收片子里销魂的声音。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瞪着墙上的画面,全身肌肉紧绷至极限。
男子的生殖器顶端分泌出些微透明的液体,阴茎诡异地抽搐著,时而坚挺,时而瘫软,他
十指箕张,试图尻枪,无奈手被铐在墙上,只能不断挣扎,腕部长期与手铐摩擦,已经发
黑瘀青,还带着丝丝血痕。
“到底是谁……”我颤声道,这等怵目惊心的景象,令我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遭人注射了大量春药与贺尔蒙,还被强迫接受强烈的性刺激,却因身体受缚而无
法尻枪。
这是何等酷刑!简直惨无人道!
难以想像,这样的折磨他竟承受了整整一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啊啊啊!”男子神色痛苦地嘶吼。
他的屌,居然缓缓淌出浓稠的黑洨,滴在地上滋滋作响,酸液般腐蚀了地面。
随着黑洨越流越多,男子的肌肤渐渐失去原有的颜色,褪成毫无生机的灰白,他的身遭弥
漫着一股晦暗而暴戾的死气,那是充斥绝望的恨意。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双眼慢慢翻白,口中缓缓吐出白沫,背后的骨骼喀喀喀变形,缓缓刺破肌肤向外突出
,延伸成一对残破的翅膀。
他的身心逐渐扭曲、崩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形状,变成一头恶魔。
仅仅是被剥夺了尻枪的权利,人类居然会变成这样吗?
“吼啊啊啊啊啊啊!”男子发出魔兽般的咆啸,双眼流出泊泊血泪。
男子,不,恶魔翅膀一震,挣脱了镣铐,对着我扑了过来。
“救我!救救我!”
“哈啊!”
我倏地坐直身体,从睡眠中惊醒。
寂静的黑充斥在房内,浓稠而沉重,缓慢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微微喘不过气。
“……是梦吗?”我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心中余悸犹存。
做恶梦本是常见的事,我躺下身试图再次入睡,却迟迟无法成眠。
内心有股异样的不安,就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股间一股潮黏的违和感,我起身查看。
居然梦遗了。
这么恶心的梦,居然让我梦遗了吗?莫非我有自己都不知道的特殊性癖好?
抱着满腔疑惑,我到浴室冲了个澡,拿了钥匙就走出门。
我不习惯夜晚外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我却有种冲动想到街上走走,好像有人在前
方等我。
刮著寒风的深夜,我独自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一盏街灯闪烁著微弱的灯光,吸引了我的目光。
有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一个孤寂的身影站在街灯下,看着月亮。
身影一手扶在腰间,昂首望天,陶醉地瞇着眼,微喘著晃动身体。
一股神祕的气质围绕在他身旁,本来就荒凉的街道更加衬托出了他的孤寂。
此时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我不由得看得痴了。
身影开口,似乎对我诉说著什么,我却完全听不见声音。
我揉揉眼睛,身影消失,街上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一阵凉风袭来,我突然感到难以言喻的寂寞。
抬起头,空中无月,我茫然驻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下脚步,正如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始游走。
就这样站在原地,我开始发愣。
站在街灯下,我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掌。
那个身影到底是谁呢?
怎么可能有人会大半夜站在路边尻枪?难道是又梦中残存的虚假记忆?
我苦恼的皱着眉,试图回想关于那个身影的一切,脑中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浓雾笼罩,整
颗头隐隐发疼。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吧?”浑厚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惊愕回头,只见一个身穿布衣的高大老人立于身后,老人理著和尚般的光头,脸上白须
冉动,浑身肌肉撑紧了布料。
“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亟欲往前迈进,却找不到方向。”街灯上响起尖
锐的声音,我抬头一看,一个身身穿布衣的男子居然像蝙蝠一样倒吊在灯上。
“无能为力的感觉,相当难受吧?”前方不远的街角,走出一个带有奇特口音的蓝眼外国
男子。
“你们是……”
“尻枪吧。”高大的老人打断我的话:“尻一枪,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在说什么?”我一头雾水。
“真的是他吗?我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倒吊在灯上的男人开口。
“他身上有Master的味道。”外国男子说道。
不顾两人的争论,老人真诚地看着我:“你尻一枪,就会知道我的意思了。”
“阿伯,你这样是性骚扰喔。”我皱眉。
“你是不是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不是忘记,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老人说道:“相信
我,如果妳尻完后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我们就不会再纠缠你。”
“就算大脑里的记忆被消除,有些地方的记忆是消除不了的,那些珍贵的事物,都储存在
……”
“……心理。”我恍然大悟。
“……屌里。”老人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
我头已经很痛了,还要跟这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的老人沟通,不由得不耐地挥挥手:“虽然不知道你在
说什么,你给我听好了,我才刚刚梦遗,就算我想尻也……”
“欸?”
我惊讶地看着胯下。
居然硬了。
开玩笑的吧?你现在是在硬几点的啦!?
我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你的身体,正渴求着真相。”老人眼神炙热,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不管怎么说,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什么尻不尻的……”
“如果是你,一定做得到,Master也是这么认为的。”老人语气坚定地说。
“要不要我帮你啊?小鬼?”倒吊在灯上的男人冷笑:“你懂尻枪吗?”
我霎时一愣。
我懂尻枪吗?
这个问题仿佛一根引线,点燃了深藏在我基因底层的某个炸药。
我看着自己的手,有种微妙的手感萦绕在指尖,然后电流一般窜遍全身,我体内的每个细
胞都兴奋地颤动。
我瞬间充满莫名的自信,胸中豪气陡升。
我非常确定,我很会尻枪!
我把左手插进裤裆,手几乎是直觉反应的动了起来,简直像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
虽然没有印象,这个动作我仿佛已经重复了千万遍,化作不灭的记忆,铭刻在灵魂里。
依稀,隐隐记得有人牵引着我的手,将这样的尻枪教给我。
被随着快感,一幕幕画面撞入我的脑海,大量信息仿佛水坝溃堤般涌出。
月光下的偶遇、肥宅们悲惨的命运、天伽的野心。
飞机上惊险的战斗、强大的加百列、诡异的路西法。
还有,那个全心替肥宅们着想,孤身试图拯救世界的男人。
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高潮的一瞬间,我清楚地感觉到,在我胸腔内部多了一块微不可察的白色的肉瘤,依附着
心脏汲取养分,随着我的心跳脉动,日渐茁壮。
每过一秒,肉瘤都比上一秒跳得更用力、变得更巨大,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
每当肉瘤脉动一下,我都能感受到力量源源不绝注入四肢百骸。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我心神剧震。
原来,如此。
我一直以为,是贪杯客逼迫我离开平稳的生活,擅自将我拖进充满杀戮的世界。
原来他早已意识到我身上的诅咒,总有一天,我也会化身恶魔。
所以他才故作不经意地出现在我面前,教我控制自己的力量,也教我学会接受自己。
恐怕他早已预料到加百列一战自己无法全身而退,只是利用最后的机会让我亲眼看见尻枪
的战斗,直到最后一刻,都在教我尻枪的技术。
我鼻头一酸,龟头也一酸。
视线一阵模糊,是洨。
“想起来了吗?”老人问。
“贪杯客怎么了?”我冷静地问。
“Master目前生死不明,十有八九是被天伽擒走了。”老人回答。
“是谁救我出来的?”
“我们赶到战斗现场时,只看到你昏迷在瓦砾中,既没有Master留下的讯息,也没发现恶
魔的踪迹。所以就将你安置起来,面寻找Master的下落。”老人面有惭色地低下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谁?”我冷冷地问道,指尖缭绕着尻枪的力量。
几度历劫归来,我已不是过去见识浅薄、毫无力量的肥宅。
老人一愣,随即露出苦笑,道:“是老衲冒失了。”
他打了个手势。
我身后外国男子恭敬地脱了裤子。
倒吊的男人也自路灯上跳了下来,不情愿地褪下裤子。
漆黑的街道上,数十名身穿布衣、种族年龄不一的人,慢慢从阴影处、树丛中、围墙的另
一面出现,以我为中心,提着裤带往下拉至膝盖。
老人自己也沉声运气,大腿肌肉鼓起,瞬间撑爆了裤子。
“干嘛?”我惊愕地看着集体露鸟的人群。
不,没有一个人露鸟。
冷风吹过他们空荡荡的胯下,我倒抽一口凉气。
老人缓缓开口。
“我们都是被白色恶魔爪牙下生还,或者差点被自身性欲夺去理智的人。”
“Master拯救了我们,并且教会我们真正的尻枪。”
“是Master赋予我们生存的意义,并且指引我们前进的方向。”
“为了避免化身白色恶魔,我们自愿动手术切除了性器,只留下一身尻枪的技术,誓死对
Master效忠。”
“我们潜藏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等待着Master的号令,各大国的军界政界、国际盗懒觉集
团、甚至是天伽身边,都有我们的人。”
“Master称呼我们为,手天使。”
真不愧是贪杯客,居然还留了这一手。
永远不会恶魔化的尻枪军团,这是一股多么可怕的战力。
“来到台湾前,Master曾预言,有个尻枪的天才将在此地觉醒,如果觉醒在对的时机,这
个天才将会拯救世界,否则,他就会毁灭世界。”
“Master将极力引导其走往正确的方向,使其成为弥赛亚。”
弥赛亚?
救世主?
……我?
我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
“不会吧?我有这么厉害吗?”
“按照Master的说法,拥有越失败人生的肥宅,越有可能获得超乎常人的力量,他说他从来没
看过像你这么失败的人。”
……这是在夸奖我吗?怎么感觉有点火大?
倒吊男子道:“我们推测,Master发现你后,想尽快让你接触战场,提早释放你的力量,
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迟了一步,最后只好牺牲自己,保住你的性命。”
“因为你对Master来说如此重要,即使我们已经发现了天伽的所在地,却必须留在你身边
守候直到你醒来。”说到这里时,他神色愤怒,咬牙切齿,显然对这个决定颇为不满。
“阿猜,注意你的语气,是我们自愿要保护他的。”老人语气严厉地道。
被称为阿猜的男人不情愿地住了嘴。
“我昏迷了多久?”我冷静地问。
“三天。”外国男子道。
“这段期间有没有任何人连络我?”我可不想让我的家人朋友担心。
“完全没有。”外国男子果断回答,让我有点受伤。
“我们存在的最终目的,就是在Master变成恶魔时,替他尻下最后一枪,见证他的终结。
”
“在这之前,Master的意志即是我们的意志,Master的敌人即是我们的敌人。”
“弥赛亚,请协助我们拯救Master。”
拯救贪杯客?
九死一生的环境中逃过一劫的我,要再回去跟那群怪物战斗?
我抬头看着夜空,陷入回忆。
风吹云过,皎洁的明月探出头来,温柔地照耀在宁静安稳的城镇上,仿佛回到了我跟贪杯客最初相识的那夜。
那一夜,举头望明月,龟头湿裤裆。
我嘴角扬起。
“当然,他可是我的朋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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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再两话完结,如果这次再没做到,我就......我就再多写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