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二师兄,拯救唬烂版,需要你和我。
□
起初,就跟所有人一样,就只是想尻枪。
没有任何想法,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喜欢著尻枪。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不是吗?
适度的尻枪是有很多好处的,排放体液、纾解压力、心理健康……
然而贪杯客明白,这些都不是自己尻枪的理由。
上学的时候也是、走路的时候也是、吃饭的时候也是、睡觉的时候也是,他满脑子都只有
尻枪。
即使这样,也还是正常的吗?
这种超乎寻常的着迷程度,让他对尻枪有了别样的想法。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才能所在吧?
如果是自己的话,如果是这么喜欢尻枪的自己,能够将这个“生理活动”带往什么样的境
界呢?
于是他开始密集地尻枪。
夜以继日、日复一日,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
期间也试过各式各样的书籍、影片、器具,最终还是回归自己的一双手。
舍弃了一切辅助,一切不纯的刺激,追求最纯粹的“技术”。
尻到破皮、尻到瘀青、尻到虚脱、尻到昏迷。
不再出门,也不再进行任何社交活动,睡眠与进食都以维持生命限度为基准。
最后,连时间都遭到遗忘。
贪杯客握著屌,打出黏稠的白丝,将全身上下包裹住,形成一个巨大的蛹。
他的呼吸微不可闻,心跳趋近停止,身体进入假死状态,几乎停止一切机能。
几年过去,巨蛹都没有变化,仿佛陷入永恒的沉眠。
也许,贪杯客将在尻枪中结束自己的一生。
直到一个莽撞的窃贼打破长久以来的寂静。
他观察了这户人家好一段时间,发现几个礼拜都没有人进出,才决定冒险一试。
殊不知一进门就跟两公尺高的巨大虫蛹打了照面。
“怪、怪物……”窃贼吓得忘了逃跑,两只脚僵硬得不听大脑使唤。
压倒性的恐惧击溃了理智,他来不及思考就拔起刀插进巨蛹内。
噗。
创口喷出乳白色的液体,巨蛹仿佛感觉到痛楚,一颤一颤地脉动起来。
浓稠的液体不断喷涌,巨蛹随之塌陷萎缩,露出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窃贼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这个怪物般的巨蛹里居然包覆著一个男人,还握著屌,一副打手枪打到一半的样子。
可是……这世上有这么慢的打手枪吗?
贪杯客的手以肉眼无法辨识的超慢速尻著枪,意识迷离地唸著。
“十年尻一枪,一枪尻十年。”
他已经进入禅的境界,周遭的事物对他来说虚幻不实,根本就没有发现身边的窃贼。
几乎是直觉反应,他伸手探向窃贼的跨间,似慢实快。
“你想干嘛……”窃贼想要躲避,身体却一时动弹不得。
然后,一股恐怖的吸力自跨间传来。
吭当。
窃贼双眼上翻,口吐白沫,无力地跪倒。
只是被贪杯客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似乎一瞬间被抽空。
这种深入灵魂的尻枪,本身就是一种攻击。
看着窃贼倒下的身影发呆,贪杯客足足过了两个小时才从尻枪的冥想中回到现实。
他站起身,走出门。
世界从此不同。
□
清晨,少室山山顶上,朝阳甫破出云海。
一名身材壮硕的和尚面对日出扎著马步,浑身筋肉虬结,如同岩石凿刻而出。
他每日清晨都在这里练功,数十年如一日,寒暑不侵,风雨无阻。
洁白长须飘动,和尚脸色气血红润,目光精神矍铄。
七十年来的童子之身,让他保有这身至刚至阳的醇厚内力。
不求名,不求利;禁女色,戒口欲。
这一身武功,就是他人生的全部。
虽然没有跟现代兵器交过手,然而即使是砲弹也打不穿自己独步天下的硬气功吧?
突然间,虚弱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大师,我有一事不明。”
一个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男子出现在身后,一看就是气血不足。
“何事?”和尚身影不动,宏伟的身影如同一座小山。
“传闻,您一生未曾手淫。”身影语气恭谨。
“这并非传闻。”和尚的脸上难掩骄傲。
“禁欲七十载,换得金刚之身,大师,您可曾后悔?”
──身为男性,没有尻过枪,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老衲……不知。”和尚看向远方,如实回答。
虽然自幼接受师父严谨的训诫,他并非从未想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只是每次都靠着意志力
将冲动压下。
同门的师兄弟一个一个忍受不了诱惑,深夜偷尻被逮,被愤怒的师父赶下山,最后只剩下
他一个人。
“师弟,别哭,我不后悔。”与自己交情最好的师兄,下山前语重心长地对自己说。
自己坚持的道路,理应是正确的。
但是为什么,一向愁眉苦脸的师兄,尻完后竟露出了无遗憾的神情?
若说他人生有什么遗憾,也许就是没有尻过枪吧?
他深知那种痛苦,所以一生未曾收徒。
“大师,我很会尻枪,非常非常会尻枪,要说到尻枪的话,大概是世界第一吧?”男子说
:“但是我很迷惘啊,尻枪的意义在哪里?尻枪的人生,与不尻枪的人生又有什么区别?
”
“大师,请替我解答吧!”男子眼中凶芒暴涨,大步一跨,伸手向前探去。
和尚的思绪陷入过去,任由男子软弱无力的手按上自己的跨间,微弱到不足以称为掌力的冲击传来。
即使是被称为无法锻炼的要害,他也锻炼得如同钢铁。
然而,下一个瞬间,一股恐怖的吸力袭来,仿佛要将和尚的一切掠夺殆尽。
丹田丰沛的气海仿佛破了个大洞,精气狂泄。
碰,和尚双膝瘫软,跪倒在地。
他的裤裆湿濡,连一丝内力都无法调运。
七十年的人生里,前所未有的冲击正撼动着他的世界。
他呆滞地看着云海,体验著未曾经历的遗憾,心中五味杂陈。
──这就是自己日夜抗拒的诱惑。
──这就是自己没有选择的另一条道路。
──这就是自己亲手舍弃的,平凡的幸福。
“师兄,我终于明白了。”老和尚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大师,人为什么要尻枪?”男子的语气充满哀伤。
“老衲……不知。”和尚茫然回答。
艳阳高照,男子已不在身后。
□
高山上对着云海尻、沙漠中对着夕阳尻、甲板上看着汪洋尻、极地中对着暴风雪尻……
贪杯客在世界各地寻求尻枪的意义,越尻心里越空虚。
然后在寒冷的北极,他首次遇见白色的恶魔。
冰块构筑的大地上,十余条北极熊横卧在地,血污在牠们跨间晕开,虽然性命无碍,却失
去了繁殖能力。
喀喀喀……
地面震动,脚底的冰层出现几道粗大的裂痕。
轰然一声响,一到庞大的黑影破冰而出。
这种压倒性的体积,让贪杯客很快意识到对方是一头鲸鱼。
碰!
鲸鱼重重摔在地上,震起漫天冰屑。
贪杯客这才发现,一个男子正紧抓着鲸鱼长达三十公分的阴茎。
男子拥有苍白的肌肤、苍白的头发,连眼瞳都是一片毫无生机的惨白,仿佛全身上下都上
过油漆一般。
他浑身赤裸,露出瘦弱的身体,手掌巨大有力,手背关节处筋结突起,青筋浮动。
“同……类……?”男子歪著头,说的是芬兰语,贪杯客自然无法明白。
贪杯客只是震惊地看着男子,对方的神智混乱,已经无法作为人类看待,是被性欲支配的
野兽。
“你也跟我一样吧?无论如何都无法停止尻枪,无论如何都想尻枪,就算再也尻不出来了
,也压抑不住这种欲望,只好拿别的生物来发泄。”男子大吼,宛若厉鬼嚎哭。
虽然无法理解对方的语言,贪杯客仍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再这样永无止境地尻下去,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吼啊啊啊啊!”
男子迅疾的身影化作一道白色的细线,射向贪杯客。
沉思中的贪杯客只觉得胯下一紧,要害已经被男子握住。
贪杯客低头看着男子的脸,白色的眼瞳里,除了暴戾的欲望,还有深深的恐惧。
男子野兽般低哞,手掌飞快撸动。
贪杯客瞬间如遭电击。
一股强烈的哀伤从屌袭来,许多影像在贪杯客脑海内涌现。
阴暗的房间、孤独的肥宅、停不下来的尻枪、以及……雪白而巨大的茧。
寂寞、悔恨、不甘、害怕、愤忾……
男子的尻枪,正讲述着他的一生。
这个人……跟自己一样。
男子用足以扯断钢筋的力道粗暴地撸著,将无法释放的欲望发泄在贪杯客身上。
这个雪白的男人,正透过尻枪传达内心的孤独与愤怒,仿佛迷路的小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
黑暗中大声嚎啕。
“这样啊,原来如此。”贪杯客不为所动,温柔地承受着男子的尻枪。
困扰他许久的谜团,突然解开了很大一部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都不是自愿变成这样的……”贪杯客伸手握住男子的屌。
男子浑身一颤,一股温暖的触感包覆住他的全身。
一直躁动不安的他,终于停止尻枪的动作。
虽然语言不通,男子却仿佛听懂了贪杯客说的话,颤抖地阖上眼睛,两只手软软地垂了下
来。
“下辈子,你一定会获得幸福的。”贪杯客露出柔和的笑容,替男子尻下此生最后一枪。
男子的脸上露出安详的笑容,他感激地看了贪杯客最后一眼,然后化作一滩洨,倾泻在雪
白的大地上。
寒风中,只剩下贪杯客孤寂的身影。
“原来,我们都是被神遗弃的人啊。”他愣愣地说道。
未完待续。
□
妈的,我到底写了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