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报╱记者袁世珮整理】 2012.10.05 10:33 am
那是2005年准备要发第 3张专辑,我还是想唱自己的歌、对自己的
音乐也有想法,但当时唱片公司和经纪公司却有不同想法,希望我
唱一些比较流行、别人写的歌,简单来说就是 K歌。而且,这张专
辑到底是新专辑、还是精选辑,也无法确定。
那阵子,我出门工作、站在台上唱歌,不知自己是谁;只要一收工
下台,就立刻回家,面对身边的人也是脸很臭,对于要不要做音乐
这件事,也有了质疑。
我决定,停下手边工作,一个人带着一把吉他飞去印度。我上瑜伽
课,让心情平静下来,到一个完全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我当时心里
想着:“是不是就这样放弃音乐?不做音乐,我还可以做什么?”
在印度,瑜伽班同学不知我是歌手,在那一个半月里,我也完全没
听歌,只偶尔和喜欢音乐的同学一起抱着吉他弹唱。直到有一次,
我们在当地一个专门给外国人表演的咖啡店演出,我拿着吉他唱了
“一分钟追悔”,同学们很惊讶:“这首歌好好听”、“是妳写的
歌吗?”
就是这种立即的热情回应,让我找回站在舞台上的感动,有如一个
转捩点,那一晚我就知道,我要继续做音乐。
回到新加坡后,我立刻与唱片公司和经纪公司解约,带着 3个月的
生活费,一个人搬到台湾,从头开始,把自己当成全新的新人。因
为归零了,再也没有包袱,从此海阔天空,成为今天大家看到的
Tanya。
【2012/10/05 联合报】
http://udn.com/NEWS/ENTERTAINMENT/ENT6/7409422.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