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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残：虽然这个系列看起来好像是原作中戏份很少的老韩平日到底在
想什么或做什么的记事，不过正因为戏份少，所以包含了我对于老韩
性格的推测以及他在原作背后的世界观的架构。总之，如果能让各位
读者大人看完后爱老韩更多一点，那是对作者而言莫大的荣幸。^^
如果你还没看过九大队长设定集或《一把青》，请参考：
公视《一把青》之九大队长飞行日记 人物设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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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高空的意外，让处长在确认无人伤亡后，气得拂袖而去。
我的一分队长和其他队员平安降落后，原本想跟我报告，但我摇摇头
暗示他们什么都先别说。
十一大队正陷入一阵混乱当中。
我可以预料到伟成找郭轸他们进办公室必然会大发脾气，当然也不是
确认当时高空情况的好时机，于是先让其他队员散去。
留下来的一分队长和郭轸是航校的老同学，当初伟成挑了郭轸，后来
郭轸有几个同期进了我的大队，一分队长是其中一位。
过去到现在一直是这样，最好的都是先给处长疼爱的伟成挑的。但我
认为飞行员和新飞机是不一样的，学校成绩是一回事，毕业后的训练
才是最重要的。
人毕竟不是机器，有七情六欲，有肉体和精神上的极限。虽然没有确
实的证据，但我猜测郭轸之前可能遭遇超过他精神上所能负荷的重大
事件。
于是我低声吩咐一分队长，虽然尽量不要直接去问郭轸，但是如果有
听说的或旁敲侧击的方式能了解郭轸当时发生的事情，要他稍微留心
一下。
“是，我明白了。”
没想到过了不久，倒是有一个队员先来跟我报告，他从十一大队同期
的王刚那里听来的事。说郭轸像是半疯似的又说又笑打仗当时的事，
不只承认干掉张之初，还语带挑衅，让小邵狠狠揍了他两拳！
那个凡事想太多、个性谨慎到连我都嫌他太温吞的小邵会动手打人？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王刚真的这样跟你说？”我再次确认。
“是的，当时他在场呢，后来他们几个才被邵副队赶出去，然后十一
大队长就开始对郭轸发飙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但是这件事就别再跟其他人说了
。王刚要跟谁说是他的事，但我们大队不能传别队的闲话！”
“是！”
我知道郭轸在那场战役失去整个分队是他太过冲动，被挑衅就飞出去
所造成的。但是他会说他干掉了队友，若非自责自己判断错误，连累
队友全都被日本鬼子打下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傍晚，一分队长过来办公室找我。
看来他们几个有去新生社喝酒庆祝赢得新飞机，等酒气散了才来跟我
报告，只不过我还是闻到些微气味，就装作不知道吧。
“报告队长，我从郭轸那里知道沙明亮和张之初两个人的死因了。”
他的表情有点复杂。
我伸手示意对方坐下：“那好，就慢慢说吧。”
“谢谢队长。”
原来他们在新生社遇到了郭轸和女学生，接着王刚也带着女朋友来了
。
一段不算愉快的对话后，王刚他们走了，一分队长过去拿了王刚带来
的报告，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当时整个分队去救中了日本鬼子计谋而单独飞出去的郭轸，除了被打
下来的队友，其他两人的下场在郭轸的报告上成了短短几行字。
“…沙明亮二号机空中解体。三号机张之初迫降，飞行员受困坐舱遭
火焚，惨叫于无线电。职飞回对三号机抛燃烧弹，解飞行员痛苦。”
跟我猜测的一样，但是除了亲手解决的张之初，郭轸的内心或许认为
失去整个分队都是他的责任，甚至自责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然后我问郭轸是否有什么反应，一分队长只说，他看不惯郭轸用自负
和轻佻的态度来逃避现实，于是赶他去空军陵看躺在那里的老同学！
“是吗？这也是一个解脱的方式。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管郭轸是怎么
想的，或者他个人有什么问题，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们有今天这种危险
的情况了。”我听完后这么对一分队长说。
一分队长是识大体的人，不用我特别叮咛，他也会交代当时在场队员
不可以再公开议论或打听郭轸这件事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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