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找到被吃的文章了,
真是开心:):):):):):):)
原文照登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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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真的要帮白先勇老师说说话.....
因为我听过他几次演讲,
后来,跟他接触过很多回,
也跟他一起做过演讲对谈(被他逼的 > <""......)
他真是一个非常温柔敦厚又亲切的长者,
完全没有架子。
而我听的那次演讲印象深刻,
是在台大,满场爆满的人,
至少三百人,只要有地板的地方,就有人,
进不来的,就站在教室外的窗户听,每个窗户都有满满的人头钻动。
但他们没有白白辛苦,白老师讲得口沫横飞,
记得主要是说他的文学生涯,尤其是从中学到大学与文学相关的趣事,
整整一、两小时,绝无冷场,大家笑到翻了。
那是我第一次听他演讲,真是觉得大师风采,果然不同凡响。
后来,又在研讨会上,听过他讲话,也是言之有物。
另外,曾经访问过他几回,他也几乎是知无不言。
不过,当然,如果问到敏感的问题,老师也会有所保留,
这是自然的,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作答或拒答的权利。
但不论如何,老师总是非常客气和亲切,
而后,时常关心我的状况,也特地从美国打电话、寄书来给我。
是个非常愿意提携后进的长者。
而且,行动力十足。
一个年届七十的老人家,你们绝对难以想像他旺盛的活动力,
简直连七、八年级都比不上。
由于老师定居美国,
在台湾停留时间总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还有推不完的演讲。
(嘻嘻,其实我觉得他即使整年待在台湾,也会是这么忙的)
例如,这两年他都在忙牡丹亭等昆曲演出的事,
他无疑是这节目从酝酿到催生最重要的幕后推手。
直到现在,即使台湾公演已经落幕,
他仍然两岸三地和美国的家之间,来回奔忙。
上回来蔽校演讲前,
他前晚赶稿到早上六点,只睡了两三小时,
又和朋友相聚午餐,接着来演讲,演讲完后,还得赶赴牡丹亭庆功宴。
他直呼受不了受不了,
我读得出他眼里的疲惫,
在坐车往返的片刻,他都说抱歉的瞇上眼休息,
但我知道,即使他直呼受不了,即使他累到不行,
对于该做的事,想做的事,他依然会义无反顾。
例如,文学事业、昆曲推广、爱滋防治。
我常在想,我比他年轻几十岁,都没有他这般的体力、毅力和意志。
他是如何在这老早可以退休养老的时候,还这么拼命?
然而,这就是白先勇。
他之所以为白先勇而不是别人,正是因为他如此的热情、理想和浪漫,
打从二十岁或者更早的中学时代,他就构筑着他的梦想,
而且,筑梦踏实。
直到现在,还在筑梦,踏踏实实的筑梦。
而在梦里,他为了千千万万的人,寻找心灵的依归,
以他温柔悲悯的情怀。
但毕竟他已近七旬,即使再热情,都有疲倦的时候,
上回老师来演讲,也是非常累,
演讲前,便看得出来,他没有平常的健谈,
熬夜加上连日来的赶场,他已欠缺休息太久。
而在这样疲惫的状态下,也可以感觉到他有点力不从心,
演讲过程中,声调和情绪,都受到些许影响,
这身体上的疲倦,自然会影响到思考和表达。
另外,白老师为人谦逊,不好讲自己小说的东西,
因为,他很难说自己的小说多好多好,
而他虽是作者,其实,也很难说明,为何要写这篇小说(虽然,这是我们特爱问的问题)
所以,如果谈他自己的小说,找别人谈或跟他一起谈,比较能有对话的空间。
但如果请他讲讲他的文学因缘(如何踏上文学之路之类的)、昆曲欣赏.....
他一定会侃侃而谈的。
不过,不论如何,不论是什么大师,
他们也是平常人,
无法做到每一场演讲都是无与伦比的精彩,
只能说,我们以期待的心去孺慕大师风范,
正如一位老师曾经说过的,
能和大师在同一个时空里,已是幸福~
也许,从这个角度想,
即使演说内容不如预期,
毕竟,我们已亲炙大师,
比起无法到场,无法与大师同时代的人,
我们已是幸福的一群~~
耶──! \^.^/
※ 引述《shyshyman (暑假快要不见了....)》之铭言:
: 我记得很久之前他有到我妹的学校去演讲
: 忘了演讲的主要议题
: 似乎就是对白先生所写的小说为主轴而展开的言谈
: 不过对于现场发问的那一段
: 我妹告诉我
: 似乎白先勇先生不是那种临场反应很好的人
: 有一些针对小说情节问的问题
: 白先勇先生大多以
: 小说内容的字句来回答
: 没有现场的剖析
: 我妹说感觉他很敷衍的样子
: 并没有想像中的得到东西
: 想要体会白先勇先生的涵义还是得自己去思考
: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演讲的对象都是女同学
: 白先生比较害羞吧
: 也许可能是怕有话题上的顾忌
: 有人听过白先生的演讲吗
: 能说说感觉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