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蝎子半年多了,中间几度想上来询问,但心里又害怕听到“只是一般朋友”之类的
答案。
前几天,是我们把话说开后两个月多,我终于好好的哭了一场,抒发了这段时间来的郁闷
。也因此下定决心写下这篇文,以这篇记录这段日子。(意思就是文章很长)
他是去年11月的新进同事,比我大四岁。外表斯文、声音轻柔,是病人们口中的帅哥,同
事们也都开玩笑说他现在是诊所的台柱。
从他进来后,同事们总是明示兼暗示的想撮合我们,时不时的拿我们开玩笑,但他都笑笑
不回应。也因为这样,某次聚会闲聊中,同事问出了他只谈过一次恋爱,是女生倒追。
原本同事们的撮合我也都不以为意,有时他们说得太过的时候,我还会跳出来制止一下。
直到今年年初,发现自己对他好像有喜欢的成分,然后随着时间越久,慢慢加深。
我们都是不擅聊天的人,仅有的互动也就是工作上而已。偶尔同事在一起聊天会说上两句
话。
开始有工作外的互动,是四、五月左右,同事们私下约了打保龄球,在工作以外的场合,
聊天也开始轻松的多。有次打完球,是我骑车载他回家,在路上我问他说,同事们就是爱
开玩笑,平常说的那些撮合的话他会不会介意?他回反正不要回应他们就会停止了。这句
话有让我心灰意冷,解读就是他对我没意思。再有一次打球,是诊所聚餐后,那天有喝酒
,他有些茫,可能是酒后比较放松吧,那天是认识他以来我们肢体距离最近的一次。
保龄球之约后来因为大家时间上兜不拢就停止了。
日子一样天天过,而互动回到原点。
直到七月底的星期天早上,他传来了讯息,问我晚上有没有空看电影。那天是我们第一次
单独出去。第二次是隔了一个月的八月底,依旧是看电影。两次的气氛都不错,一路上说
说笑笑,吃饭、逛街。
九月初,是我们的员工旅游,澎湖三天两夜。
在往澎湖的飞机上,老板和同事换了位子,让我们俩坐一起。(当然这又是一个很明显的
撮合举动,同事的“让妳跟帅哥一起坐啦”大声到大概全机上的人都听见了)
第一站是导览中心,在导游讲解时,因为我觉得很无聊,便自己在馆内乱走乱晃,在我脱
队的同时,他跟了上来,于是我们一起走了一段只有我们的走廊。后来我继续闲晃,他回
到导览行列。我走到二楼拍大家在听导览的照片,照片里,只有他是抬头望着镜头。
当天晚餐应中秋节的景吃烧烤,免不了的会有啤酒出现。我喝了几杯,但因为喝太快了,
没多久就有些茫了。我是那种喝酒就想睡觉的人,在我开始有睡意,眼神迷茫时,蝎子问
我还好吗(他坐我旁边),我说喝了酒有些想睡,从那之后同事邀酒他直接拿我杯子帮我
喝,有次同事邀我喝时,我拿起杯子,他马上按住我的手问我:妳确定还要喝?我说没关
系。但那是我说我想睡之后喝的唯一一杯酒。甚至那一杯我剩下的两口还是他帮我喝的。
我酒醒之后,他有传讯息问我还好吗,后来聊到挡酒,他说是因为同事追酒追太快他看不
下去才帮我挡。(瞬间心凉了一半QQ)
第三天,因为太阳太猛烈,我们共撑一把伞,因为这样被老板拍下照片,老板还开玩笑跟
他说要拿钱买照片,其他同事也笑说他是我带去员工旅游的眷属而不是员工。
在澎湖时,我们会两人走在一起,玩水上设施时也偶尔两人单独一起玩,坐下休息时或坐
游览车时他也会坐我旁边(当然不是总是这样)。
下午回到台湾本岛时,因为早上我说包包背的肩膀很痛,下飞机后他问我肩膀还痛吗?我
说有点,他便直接帮我背了包包。
我以为,在澎湖时是暧昧的最高点了,心中燃起希望的光,是像Spotlight那样强的光。
可是在那之后的几天上班,我们完全零互动,连打招呼都没。甚至在礼拜天我鼓起勇气,
第一次约他出去,得到的回应也是冷的。我瞬间像天堂跌入地狱,每天都在想,到底是哪
个环节出了错?
胡思乱想了一周之后,我鼓起勇气在下班时拦截他。
我说,在澎湖时是那样,但回来后我们却零互动,是他觉得我没有给回应,还是?
他只说就是朋友。
于是那天,就是休止符。
我还是忘不掉,还是喜欢。
朋友总说他一定有意,但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结局是这样。
可能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是绅士举动吧。
或者是因为我喜欢他,所以这些举动都被我解读成有意。
现在,这些都只能被我收在回忆盒中,然后偶尔拿出来虐待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