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轻敲的清晨,夜鹰低鸣,这样清明的一个白日,却从四小时的睡眠中醒来,第一件事是打开昨晚空掷出去的讯息。结果就是个任性又期待错误的白痴。
先是空洞,然后是不安。如那对牙根曾经扎著的洞,现在只渗著酸楚和痛。
我不是你的谁,但好希望能丢出这份无果的想念,任性地好希望你能接住。我不是你的谁,就算你决定割弃这份微小的关系,我也没有资格,但好希望我能留在你心里。说到底,最初我有在你心里吗?
因为你和我不同吧,你只是需要一个离地工作的消遣,或许再交换一点点有重量的文字。但我只是个内里空虚的人,昏昧的给你你不需要的贫瘠日常的报告,但那是我全部所有了。我没有办法留住你。我不知道你确实需要和想要我说些什么,好想知道,好想成为你会喜欢的人、你会想见的人。对吧,你不会喜欢现在的我。
为什么我们是在这时候相遇?说相遇好像还太奢侈,毕竟只有稀薄的鱼雁往来,但的确在那个无故的失眠来访的凌晨四时,你找到了我。为什么不要让我们在秋天相遇?那时我能化一个漫长且期盼的妆容,坐捷运,耳机播放著back number的情歌或你喜欢的亚细亚功夫,到书店或美术馆见你。或许你不需要我见你,但我冀求。
好希望现在和你在一个城市,好想见你。
好希望你也想见我。
至少,最卑微的愿望,希望你不需要我时,希望你找到另一个、你理想的对象时,能直接和我说,请就给我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