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说，"社会运动跟政府统治根本不是同样的事，你这样不是混为一谈吗?"
大哉问也。
社会运动跟政府统治，其实从本质而言是一样的，
那就是到底要走"参与式民主"，还是"由上而下的统治方式"?
市长未完成的博士论文，就是在研究"参与式民主的社会运动"；
(我研究的是一位以提倡参与式民主著称的犹太学者的论述)
社会运动与政府的统治方式一样，都有"由下而上"与"由上而下"的争辩，
"由上而下"的论点就像我在前一篇文章中所说，
"我们必须代替民众做决策、必须领导广大民众"，
这也就是马贼和那些搞社运的老贼小贼的论点。
只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一种自以为是的调调罢了。
马贼自以为自己站在比民众更高的位置上，社运界的老贼小贼认为
"我们比一般民众更有'高文化资本'、更有'先进的思维'"；
两者就本质而言，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有人听到我这样说，就开始破口谩骂，
或许是因为我戳到了痛脚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