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周三月英文课。
我是害怕背单字的废物瑕疵品。
跪着爬著一直都没有放弃英文,但是要融入那个课程氛围还是很难。
不想要再有上课上到哭的经验了,这堂课简直成为心魔。
像是巷子的阴影,你要经过只能克服或忽视。
怎么克服?这个恐惧藏着腋著今年恰巧第六年,只是这次不小心又想遇到这样的老师。
怎么忽视?一次次的翘课或是不交作业这种选择不存在吧。
于是你甚至想奔跑,跳下教室外的女儿墙。
然后你问你的助教,他跟你说可以和老师谈谈。
就是太傻太天真太冲动,才会真的跟老师说,老实说干这个老师什么事呢。
然后你更加惧怕,怕到跟父母崩溃的哭泣。
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解决。
父亲说,你的自我防卫像高墙,他们说什么都会被辩驳。
母亲说,你想得太多太微妙的全面,到最后这讨论只会变成攻防战。
我想起做过的一学期咨商在学校。
虽然在小小咨商室里面能够尽情的哭或谈论很棒,但是出来后,问题没有解决,你还是这样一个你。
你只是在那样一个封闭的一个小时,愉悦或痛苦的开起个人演讲,把所有碎碎唸和对自己的正反辩驳通通说出来。
发泄很棒,但人生大哉问还要继续。
我们终其一生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太多,总有几个让你困扰到想放弃。
你可以把写不出来的数学考卷撕毁回收,却不一定能顺利把你的人生丢进垃圾桶,万一跳下去你瘫痪却没离开,好像更差。
钢炼里,开真理之门要付出代价,我要付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回复出自己的人生大哉问问卷呢?
更何况这个问券题目总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