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文字在原文没有写入,算是特别留在这里的小前言。如果问起我对天地人法
四位先天的喜好程度,算是神奇而特例的,天迹是我心中无可撼动的第一名。
天迹,蔚然蓝天不着痕迹,对神毓逍遥的爱反而是剧中,没有体现、烘托出的遗
憾,如同他飘摇一生的虚无感。第一笔,在于哭,男人不该轻易地哭泣,多少年
之后,习惯操弄道理与逻辑,把迎面而来的大事小事,解构与分析,理性化解又
或是相处,哭是无用的,再清楚不过,但回头又有情感被剥夺的不甘心。一篇文
章,算是私心作祟,容我在字句里浮沉,浪漫一回。
第二笔,在于逍遥,在他其实希望能云游四海,任性醉在青涩的时光中,却被六
百年来的生离死别勒索,无法抛下众生。回头,再看他的举措,摆脱一般仙天的
呆板,却又讨人骂地、刻意地玩笑,实有不得不为的哀伤隐藏在每次嬉闹中,其
实宁愿自己不是位高权重的先天人,只想享受一个人,在平凡中,在自己所爱的
环境中。当然做不到,不论是剧中或剧外,都该负起一份由不得选择的责任与路
途,天命两字,此回,容我雕琢、写完他每个笑容背后的为难与辛酸。
第三笔,在于亲人,一生再也不存亲人,孤苦伶仃地于天上人间苟活,情谊当然
能再建立,时间能够抚平伤口,但不论光再耀眼,享受再多崭新的温暖,失去的
终究留下伤疤,更不甘心的是,对这伤疤再也感受不到疼痛。深怕哪个日子里真
的接受了妹妹的死亡,真的,不再感受到那股悲伤,那些时光又算什么?回头已
经走了这么长远的路,原来,真不是非你不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好歹也在夜深
人静之时,容我久违地脆弱,用浮夸、滥觞的感怀延续珍爱之人的价值。
容我提及,过了多久
六百年的时间,很寂寞吧。
我这么问到了,那个带着苍鬓的大叔。
翘著二郎腿,把身子深埋在蓬松的沙发之中,左手紧拥著不知哪里来的爆米花,
不停地嚼著,有神的双眼,紧紧,盯着天宙之间的萤幕…
没有回答我,那个披着白雪的大叔。
鼓著腮帮子,突然转向了我这里,撑著,那无辜的双眸,嘴角掉落了两粒爆米花
咦?你刚刚说了什么?
这个嘛,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