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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倾城佛剑线:凡事都该有先来后到
从倾城姑娘再现的那刻,笔者就无比希望他们能再续前缘。
想倾城姑娘身为一个普通人类,却能度过了弃天帝浩劫,逆海崇航尘世暗夜[email protected]%%&&*.....乃至最近的血闇五灾,多少先天豪杰过不了的天择环境她都挺过了。八成是她预知能力之功吧?
所以神洲百姓今后要逃,跟着倾城姑娘就对了。
好不容易经历百难千劫跟大师相会,真不能达成她微薄的心愿吗?
而今鬼狱虎视眈眈觊觎大师的肉体,要将大师抓回去当祭品。正是倾城姑娘展现她的天赋为大师趋吉避凶之刻啊!
退一百万步说,若天下有那个女人该让大师怀孕,那也轮不到那鬼狱来的妖妇。倾城姑娘理所当然排第一顺位--(被佛牒接往西方再造灵魂)
PS:血闇虽然号称有六灾,但那个萌神唯一自己亲手打开却没死半个人只死自己的第六灾其实毫无威胁性,看书大跟萌神被前面五灾烧啊烧得多辛苦,数到第六灾时多么轻松又尴尬就知道--最后那灾基本就是讲来凑数的而已,击杀数感人地亲切啊。
2.红角线:金屋藏交
红角相对其他故事线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状态,因为剧中主角追寻的谜底其实观众以经知道。
就像一本已经知道答案的推理小说。
有的推理小说你只会想读一次,有的却能让你一读再读。后者能吸引的不是他的悬疑性,而是故事性跟文学性。
鬼狱线很大一部分是用来测写过去非常君的故事,从过去的出身到非常君曾经隐而不现的一面。
本周一句话令笔者感触颇深。
“习烟儿值得更好的父亲。”
代表非常君认为自己并不配。
也许他自觉不够好,又或许他心知自己早将习烟儿当作最后的筹码,终有一天可能会牺牲掉习烟儿,所以不值得习烟儿真心相对。
而整篇回忆看下来,笔者最在意的是那个咖啡豆到底放多久还能喝吗.....?("▔□▔)>
大圣果已经很魔性了,放到过期的大圣果其滋味到底能多超凡入圣,这个将来给红角喝真的能勾起回忆吗?
还是觉得自己被阴险的人类毒害了直接勾起杀意?
最后红角到地海,算是救赎了一下地海没完没了的亲戚麦计较.....不然那边认亲认到一半阿公都还惊疑不定孙子就紧接着求亲结婚一整套流水帐跑下来,笔者还真担心要连闹洞房归宁啥的都剧细靡遗搬完。
虽然如此以红角好凹的程度,可能到那边就入境随俗地被拉去吃喜酒还是干脆去当总舖师了吧......(眼神死)
3.倚晴天奇梦人线:休去休去,惊起一枕奇梦。
从本周对谈来看,奇梦人是地冥应该八九不离十。
安排剧本二字都说出口了,还真是只差没自称眩者啊。╮( ̄▽ ̄)╭
而剑凤则如前所猜测,是时雨所救的那个人。
那他究竟是成为仙门罪人之后才和时雨相识,还是就是这段与令时雨为他而死的过往,让他成为仙门罪人呢?
若是前者,那有可能是:
造孽为了要探查仙门虚实找上他交陪→认识时雨→造孽因故令他丧命。
若是后者,那就是:
跟校长女儿交往->不知为何被校长弄死->但校长女儿牺牲自己救他->所以被赶出仙门。
那就落实造孽等于玄尊(可能当时还没分化),劫红颜是玄尊前妻,小雨是奉天的姐姐。
而从奇梦人与剑凤的对谈听来,他跟剑凤认识应该是在剑凤到了北海灵洲之后。
因为当时剑凤以经失去时雨,所以在信中不欲多谈。
毕竟如果在之前就认识,奇梦人大概会觉得他是时雨吹,毕竟恋爱中的男人....咳.....(摊手)
但这也代表剑凤在到北海之后,也失去过一段时日的过往而不自知。
这样经由通信的间断来带出谜团颇有意思。
太易之气刻意拜托倚情天送花到风漠,不知是否有特别的用意,会不会与倚情天失去的那段岁月有关呢?
而奇梦人若真是地冥,就不知他是一个独立的人格,还是其他人格开的分身帐号?
从他会撕老父作品来看,可能是先前一直被封印的隐藏人格,主司”叛逆”也不见得~~╰( ̄▽ ̄)╭
再来谈谈倚梦这段友谊。
以一个地冥粉来说,能知道他过去也曾经活出一段属于自己的岁月,有个真心相交的朋友--如他看重对方地看重他,地位平等不带其他恩怨利害,将他放在重要位置的朋友。
真是替他感到高兴。
两人确实交心且知对方甚详:
“字里行间,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是怎样的人。毋须见面,亦能相知”
“奇梦,想不到你竟是用杖之人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剑——”
“嘘—”
“哈哈,百变千面,很有你的风格。”
心灵相通到连欺负小动物的默契都绝佳啊。
“天文地理,日月山川~”
”诗词歌赋,礼乐书数~“
啾:你们可以再更一搭一唱狼狈为奸啊!
赣话王:人生能有一知己,可以无恨。
奇梦子:耶,我这是客随主便~小鸟儿再来喝点茶~^^
然而考量到彼此身分,也不免让人疑心--地冥身为仙门暗部玄尊自豪的武器,毫无目的的一封飘流信,真能如此随机送到仙门罪人手上?
之前本来以为剑凤离开仙门到北海灵洲是刻意为之,但以本周剑凤描述来看,他是被造孽刻意送去盟友那里,利用之余也就近监视的。
而奇梦人与剑凤的相识,究竟是出于他自己还是来自玄尊授意,目前难以揣测。
但不论他本来的动机为何,笔者倒是相信,他后来与剑凤是真心交陪。
毕竟他为了不让剑凤伤心担心,还预先留下了信给剑凤。
从对谈中,看起来他们千封信里没少练赣话跟垃圾话,毕竟双方都证实写信懒得讲无聊=正经事,而高人也是得食人间烟火。
而对应到两人当时的生活,其实都有无法对旁人道出的苦楚。
“关于时雨,我遗失的终究太多,却不曾找回什么,非是有意隐瞒,而是即便想谈,亦不知从何说起。”
“我又何尝不是,有太多想与你分享的故事,不知从何入手呢。”
“哈,看来我们这个笔友,还真是当假的了。”
“即便多有隐瞒欺骗,你要相信我,是真心交你这个朋友。”
“不相信还能怎样呢?除了你之外,我已经没朋友了。”
剑凤苦苦追寻失去的小雨,时时承受着难以面对的伤痛,在年复一年在蓝雨情深悬挂风马,盼风将雨送至不再有痛之地。
而地冥因血闇任务,随时带着假面隐藏,将自己隔绝在周边亲友之外,无一人可倾吐交心。
生活环境中无法抒发的心绪,有时必须对着与自己生活圈无涉的人,方能安心道出。
空间与人际关系的隔绝反而提供了安全感,让人更加轻松。有些人对着一生未曾谋面的网友,比对生活中的亲人同侪更能畅所欲言。
有些人则是欲寻一块能让他忘却现实痛苦的天地。
奇梦人跟剑凤想来也是如此,尤其对奇梦人这样疑心重又有无数秘密的人,恐怕也只有跟剑凤这样的关系--因分隔造成的屏障--能够让他放下一些心防,纾解现实生活的压力。
人生苦闷,能有个肖话赣话高明到令人忘记现实的朋友,可以无恨。
(甘无恨:够了喔!你们!=皿=|||| )
剑凤提起消失的一段时光,应是地冥自杀的那一段。
因为前一次对上一页书战死的时候他很快就回来,中间并没有花去太多时间,就算有预留信,也不至于是长到剑凤觉得异常。
而且当时他并不觉得自己真的会死。
直到后来必须得开血灾完成使命,他跟剑凤才真正要面临最后的结束——
而比起写信斩断情谊或是干脆地告别,他选择欺瞒,让剑凤以为他仍然活着。
其他的朋友儿子他有无限跟无人榜可以代为关照,但唯独对剑凤这段无人知晓的友谊,他不欲拜托旁人处理--实际上也无法假他人之手。
毕竟他对剑凤已经展露了太多真实的自己,别人模仿不来,最后还是会漏馅,而让他人取代对剑凤而言可能更难接受。
因体贴而欺瞒的用心最后也确实被剑凤发现。
“剑凤眼中所见,果然是分毫不漏”
最后也还是得坦承。
花凋留香,人逝留情。
留信给剑凤是保护也是安慰对方,因为他也知道剑凤朋友不多,恐怕只有他一人。
而他最后不管是开启血灾还是自尽,都会夺走剑凤唯一的朋友。
他无法以一封信杀死奇梦人,也不想让剑凤那么快面临朋友的消逝。
所以在可以的范围内,他让这个只活在信纸文字间的奇梦人--剑凤最重要的朋友--能陪剑凤多久是多久。
但信写再多,也总有寄尽的一天。
那之后便是无尽的疑问与空白,担忧与伤心,以及漫无结束的等待。
其实更为残酷。
或许与这就是地冥最后选择回来弥补的遗憾。
奇梦人这次来见剑凤,也许便是来送上之前所欠的,而之后必然得出口的:
告别。
“我在世上的每分每秒,都是向地狱窃得。”
“该留给你的信,我不会少留。”
这样当剑凤之后再次接到明显写好已久的书信,便知伊人已逝,美梦终醒。
休去休去,惊起一枕奇梦。
本档有不少故事着墨在友谊上,系雪衣与公子笑纳,甘无恨及楚天行,倚晴天与奇梦人。
其中免不了都讲述到一个课题:朋友的离逝。
甘无恨与楚天行的分离是过去式,系雪衣与公子笑纳的离别是在观众眼前进行,而倚晴天与奇梦人则是将来终有一天必须分离。
三个不同的时态,都是书写告别知己的伤心。
剑凤从没能跟小雨真正道别,留与他的只有一声梦里的轻叹与祝福。
相知相惜的朋友好不容易见面就要失去,是谁都难以冷静。更何况是曾经痛失挚爱的剑凤。
在奇梦人以事先的书信与他维持连系时,他的内心少不了担忧与疑问。
而奇梦人的坦承果然应证他所想,虽是不欲令他担心,但最终的结果,终究是不告而别。
就像小雨一样。
所以他情急之下弄伤奇梦人了,事后也感后悔所以特别小心翼翼。
“看来我上次的粗暴举动,还没吓跑你这个朋友。”
“反正通信这么多年,我早已清楚你有多难相处。”
“我需要相处的人并不多,你算第一顺位。”
“晴天对那个卷毛的,特别客气呢,失言率大概只有平常的一半吧。”
这样彼此体贴而自然的友谊描写看得很舒心。
不过到底弄伤了就是弄伤了,对奇梦人的满满老母鸡心态兔爵士,恐怕从此对剑凤少不了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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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以后除非监护人跟着!不然不准自己出去见笔友!
奇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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