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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hUtopian (It's my Life) 看板: ChicagoBulls
标题: [讨论] 公牛开季分析-句号与起点
时间: Tue Dec 22 21:22:3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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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sportsv.net/articles/79913
一、制服组重组：画下句号
自从交易出去Jimmy Butler之后，虽然芝加哥公牛过得并不好，几次成为(说真的也没那
么多人在乎的)笑柄，例如像是Bobby Portis跟Nikola Mirotic的事件，又或是大比分惨
败给波士顿塞尔提克，但他们还是有过一些亮眼的时刻。
像是Lauri Markkanen偶尔展现出的全面得分能力，Zach LaVine对于比赛的求胜欲望、自
己成长的工作热情以及偶尔主宰比赛的那些片段，又或是Wendell Carter Jr.、Daniel
Gafford各自展现不同的禁区特性，以及Otto Porter Jr.刚被交易到公牛时打出的表现，
Coby White在关键时刻的得分爆发力，Ryan Arcidiacono一次又一次的搏命演出，以及刚
签下Tomas Satoransky跟Thaddeus Young时大家的期待。
这样多重的面貌，可能源自于John Paxson跟Gar Forman在后期营造的团队氛围，也可能
Fred Hoiberg、Jim Boylen先后的执教影响了球员成长，又或是健康因素也占了很多部分
，那当然球员本身自己的天赋跟成长也一定占了某些比重，到底公牛需要增添那些元素，
让他们足以相信自己走在正确的方向上，以及要如何去验证，哪些已经累积的，其实是正
确的素材但只是错误的使用，还是该早早断舍离？
公牛选择的第一步，很清晰也很理所当然，以上不管是教练还是球员有问题，最终的决定
都是来自于制服组，也因此公牛在四月份优先撤换制服组，先是聘请了打造这几年金块重
建居功厥伟的功臣Arturas Karnisovas(以下简称AK)取代了Paxson原本的职位，作为公牛
的篮球事务营运长，接着AK四月底，这一选择了来自费城76人团队Marc Eversly，担任公
牛GM(也是第一个黑人GM)。
接着，制服组改组后，显然教练团也会跟着改组，作为新任制服组的第一道课题，公牛的
制服组出乎意料地，可以说是拿下教练市场中的最佳人选─刚从奥克拉荷马雷霆离开、在
NCAA跟NBA都留下很不错实绩─Billy Donovan，并且组成了以本身是知名球星、担任过总
教练的Maurice Cheeks为首，带着Josh Longstaff(密尔瓦基公鹿)、John Bryant(76人)
、Jim Cotter(公牛发展联盟)、Billy Schmidt(与Donovan长期合作)还有Chris Fleming(
留任)，也在球员发展部门增加了Henry Domecrant(公牛发展联盟)、Ronnie Burrell(篮
网体系)、Ty Abbott(76人体系)、Max Rothschild(76人体系)。
从这样的改组，我们大概可以判断出几件事情：
第一，Donovan从一个季后赛球队离开，会选择的球队多半也是他认为有信心带进季后赛
的球队，也因此教练团对于现有阵容评价是不差的。
第二，大幅扩编球员发展部门，尤其显然是透过新的GM Eversley的关系大量挖掘76人体
系的助理教练跟球员发展部门─当然，76人本身引进Doc Rivers当总教练也自然就会伴随
改组，代表球队有发现或是要更加重视球员发展，但公牛发展联盟都有人被升迁，则代表
至少发展联盟端这几年的贡献还是有被肯定。
当完成体系改组之后，接下来就是到了季后异动，首先要处理的就会依序是合约到期球员
、选秀会以及自由球员，接着，Markkanen是否提前续约。
二、合格报价：要延续过去还是结束
在选秀会之前，芝加哥公牛要先依序处理以下自由球员的合约问题，那刚好这几个球员都
是只要公牛开出合格报价、就会成为受限制的由由球员，包含了在Jimmy Butler交易中作
为主菜之一、2016年第5顺位被明尼苏达灰狼选进的Kris Dunn，同一年第14顺位被公牛自
己选进的Denzel Valentine，2018年被凤凰城太阳释出、公牛承接的Shaquille Harrison
，还有去年签下双向合约、法国籍的Adam Mokoka。
在处理这些球员的合约之前，公牛阵中还有合约的球员数量有12名、再加上选秀会上的第
四顺位，也就是除非有交易或其他球员异动产生，公牛只剩下两个正式合约名额，而公牛
有些意外地在这些球员当中，选择了对Valentine(金额约400万)以及Mokoka开出合格报价
、并且签约(后者是签下双向合约)，放走了Dunn(金额约700万)跟Harrison(金额约200万)
。
(1)Dunn
放走Dunn是以球员天花板来说最可惜、但是也相对比较能理解的。
毕竟他在公牛的这三年一直没能够有符合作为公牛重建核心期待的表现，而在结束的
2019-2020赛季，公牛在选秀会选入Coby White以及在自由球员签下Tomas Satoransky，
算是早就预告了Dunn的可有可无，即使Dunn靠着防守上的表现仍然展现了待在场上的贡献
，但对于他自己来说待在球队也不会开心。
他的进攻能力虽然距离进攻发动或优先选择差蛮多的，但仅仅是作为一个威胁点还是有影
响的，他也被亚特兰大老鹰签去，拿掉了那些因为顺位或是交易被给予的压力跟责任，让
他从一个功能性球员做起，逐渐地叠加跟稳定进攻上的技巧，尤其老鹰在其他位置上的外
线火力是具备的，我个人是蛮看好他能够在老鹰重新定位自己，尤其老鹰有着Rajon
Rondo这个非常可以作为他导师的对象。
(2)Harrison与Mokoka
放走Harrison则是相对意外地，毕竟以他的球场上防守端、体能以及展现出的成长，对应
上他合格报价200万来说，应该会是个蛮容易物超所值的合约，对于个人来说，他跟Ryan
Arcidiacono是过去两季个人蛮偏爱、也视为公牛从砂烁淘出的战力代表，尤其他上季在
因为中国武汉肺炎封馆前，其实才刚展现出自己外线成长的迹象。
但是如果考量到公牛在留下Valentine后，考虑到新秀、合约空间实际上只剩下一个名额
时，选择留下还愿意用双向合约签约、年纪较轻(Harrison-27岁、Mokoka-22岁)，其余身
材体能、功能都相似的Mokoka，也就算能理解；但Harrison对于任何球队来说，作为填满
名单后端的人选都是相当棒的，上场永远就提供著冲劲，体型跟对抗性可以从1号守到3号
，如果他在上季最后展现出来外线成长并非一时的手感，那会是个偶尔会让场上掀起涟漪
的活棋。
(3)Valentine
其实在他受伤之前，他在新人第二季就已经打出不错的表现，以那时的他来说，有着外线
的威胁、可以在场上作为第二主控跟导传的侧翼，加上有在侧翼当中优秀的篮板能力，而
防守虽然个人防守不算好，但做为团队防守者还算可以堪用。
结果，接下来两季的健康因素，让他失去了宝贵成长、证明自己的机会；但如果他第二季
所展现出来的那些特质还依旧能够发挥在场上，那他确实会是这四个球员当中，功能性以
及搭配性最好的球员，也是最不会产生位置排挤效应的。
总的来说，其实从这些球员的选择当中，我们大概可以猜测到公牛的新制服组并没有打算
对于现有阵容大刀阔斧，仅仅只是稍微保留合理的空间跟弹性，也因此在选秀会跟任意球
员市场前，保留了自由球员签约的空间，以及留下了不会影响后续决策过大的Valentine
。
三、选秀：连结开始与结束间的一切可能
我们前面聊过了制服组跟教练团的变动，还有既有阵容的去留(Shaq Harrison后来被犹他
爵士签走，彼此都是很好的选择)，接着就来聊聊芝加哥公牛在选秀会上的决定。
如同各位所知的，公牛最后用第4顺位，有点意外地选择了来自Florida State、大一弃学
但又比起其他弃学生更年轻点(2001年8月6日生)，6尺8吋高、225磅的前锋Patrick
Williams(后称PW)。
第44顺位选了1999年、来自蒙地内哥罗(塞黑)的Marko Simonovic，他是个6尺10吋的中前
锋，但是因为还在斯洛文尼亚的Petrol Olmpija打球，而且还有合约，所以不会马上来到
球队。
但我们这边不去详细预测个别球员实际上的发展或介绍，而是用“建军思维”来去分析这
个决定背后的考虑因素。
首先，摆脱了连续三年第7顺位宿命的公牛，却在一个相对的选秀弱年、前三顺位被认为
层级高出一级的选秀会当中，抽到了第4顺位，也因此，其实有不少对于公牛是否该往上
交易的传闻。
但是我们看一下，往上交易的话不管是Anthony Edwards、James Wiseman或是Lamelo
Ball，分别是禁区跟后场，都是公牛目前相对壅挤的位置，也因此，除了向上交易本身的
可能成本外，也代表交易后一定会被迫产生接续的位置清理的交易动作。
第二，既然是前三顺位明显层级较高的选秀，那么向上交易、哪怕只是一个顺位，可能也
会被狠狠地要价，但是由于公牛上季的球员普遍表现不佳，除了Zach LaVine外，本来几
个被认为较有交易价值的球员Lauri Markkanen(后称Lauri)、Wendell Carter Jr(后称
WCJ).、Coby White，或是Chandler Hutchison，其实都处在交易低点。
第三，如果不交易，那么公牛本身球员位置是接近满编。
从这三点，回来看公牛的选择，大概有几个思维：
第一，建军过程有一个很重要的是手上资产价值最大化，资产价值最大化的一个须知就是
除非必要、否则不要在价值低点被迫交易，也因此先断绝了公牛向上交易的考虑。
第二，考虑到满编跟位置重叠，所以首轮选择前锋、侧翼，第二轮选择可以放洋、也符合
现代趋势的禁区。
第三，球员上季表现低落，到底是多少比例来自于教练、伤势还是也许真的球员本身就不
够好？换言之，公牛现在真正的实力底蕴到底有多少？该兑现还是该持续累积？
这对于制服组跟教练团来说不确定性还太高，而既然侧翼在2-4号位这三个角色上，多少
还有Otto Porter Jr.(后称OPJ)、Denzel Valentine跟Hutchison可以挡着，但其中有两
个都是到期约，另外一个还在新人约，都算可进可退的布局。
因此找一个剩下锋线中天花板最高、至少有着体能跟良好防守态度打底，大一也都从第六
人出发、习惯板凳角色的选项。
简单地说，保持弹性来度过今年这个观察期，是公牛最大的原则，我们在这个原则下来讨
论几个变因，第一个是OPJ的表现，第二个是公牛整体的表现，第三个是PW的成长。
基本上，第一个事情跟第二个事情，是可能有高度正相关的，如果OPJ表现良好，而
LaVine没有退步，那么即使Lauri、WCJ没有显著成长，公牛本季的表现应该是可以合理预
期会接近东区季后赛边缘，那公牛可以依照PW跟其他人的成长曲线来讨论。
(1)如果年轻牛群有成长、也展现出天花板高度，那这季可能重返季后赛，让重建有个阶
段性的成绩，以及增加年轻牛群的经验值。
(2)或是如果只是靠着中生代球员们的好表现，年轻天分还是高度不足，那就将“表现良
好的”OPJ的到期约，以及其他还有身价的中生代球员，在交易大限，拿去换些资产回来
。
那如果OPJ表现不好，公牛还能接近季后赛，代表公牛的年轻牛群或是其他中生代球员有
超乎预期的成长，那可能就是直接冷冻OPJ换Hutchison、PW上位，或是用OPJ的到期约吃
些东西换资产，让年轻牛群奋力地展现成长的光芒。
而如果OPJ表现不好、公牛也早早就跟季后赛无缘，这时候就会回来看PW的成长曲线，是
要让他快速地顶上先发考验，还是先用Hutchison、Valentine挡在前，让PW能够不至于过
早曝短、被揠苗助长，先建立自己在球队的独特功能性，持续从板凳出发，然后继续透过
乐透累积天分。
四、交易市场：保留句号与起点间的舒适地带
谈完了高层的变动、既有球员的去留以及选秀会的决定，其实重点都在于理解在这个阶段
芝加哥公牛的建军思维，在于一边评估现有阵容的底蕴、但也要同时导入好的系统创造价
值，并且保留这些结果逐渐浮现的时候，具备可以变动的可能跟筹码；当然，在砂砾中淘
宝，是任何球队创造价值的必经之路也会做的尝试。我们先来理解一下，什么事情是公牛
在这个自由球员跟交易市场不能做的？
具备变动的可能跟筹码，不外乎指的就是：
(1)“具备交易价值的球员”
(2)“选秀权”
(3)“薪资弹性”
而我们在前面几篇已经提到，公牛的球员可能许多正处于交易价值低点，因此对于交易价
值还有可能反弹的球员，在他们重新证明价值之前，扣掉Zach LaVine，还有显然会是养
成重点的Coby White，包含Thaddeus Young、Tomas Satoransky(后称Sato)、Wendell
Carter Jr.(后称WCJ)甚至是Lauri Markkanen，这都不是好的交易时点，因此第一点是不
要为了证明自己有动作而在低点交易。
而选秀权跟薪资弹性，这两个筹码有时候是有点互相冲突的，因为“吃下未来的薪资”来
“接收选秀权或划算的潜力球员”，是球团在累积资产常见的模式，每个球团都该判断“
该在什么时候保留薪资弹性”，或是“哪个阶段的薪资弹性可以舍弃”就会是重要的。
对于本季本身已经高于薪资上限、只剩下中产合约，而且球员名单接近满编的公牛来说，
LaVine的四年划算合约，会在2022年夏天走完，那一年同时也是WCJ走完合约(如果他届时
有打出值得讨论高薪的身手)，而Lauri在2021年薪资到期，搭配上Otto Porter Jr.(下称
OPJ)、Cristiano Felicio、Denzel Valentine，以及Sato、Young合计起来只有11M的保
障薪资，Ryan Arcidiacono(下称Arci)是球队选项，在维持现有主力的前提下，薪资红利
的最大值会在明年夏天呈现。
也因此，明年夏天的薪资空间，此时对于还在重新评估阵容的公牛来说，是“季外这个当
下不能轻易放弃”的筹码，这让公牛在这个季外，不太可能用吃下未来可观的薪资来蒐集
选秀权，这种累积筹码的方式；换而言之，堆叠具备交易价值的球员─不管是战力或是合
约价值，来在季中且战且走的出手，又同时能够兼顾到战力的重新评估，大概是公牛唯一
也是最适合做的。
用一年相当于税后中产阶级的薪资签下Garrett Temple，这样一个被多人评为顶级的休息
室队友、又还算多功能的侧翼，同时满足以上的需求，考虑到Young上季的上场时间风波
，公牛亟需要一个老将典范，而一旦公牛有任何交易，不管Temple作为到期约或是某些强
队的阵容最后一人，于是被当作交易包裹，或是在交易后能够稍微顶替阵容空缺，算是同
时满足上述需求，也不会排挤到接班梯次们的上场时间或顺序。
而堆叠具交易价值的球员，当然也包括去找到可能低投资、高报酬的球员，但是在交易市
场，“合约”是要双向的同意，所以对于一些愿意低薪求一年表现空间的球员，公牛是否
是他们第一选择？我想看看公牛的预期全国转播跟满编球员名单，恐怕很难是那些想要低
薪、一季翻身的球员们，首选的目标。
即便如此，公牛还是在开市后很快地抢下了落选球员中评价最高的后卫Devon Dorton，然
后找回2014年第9顺位、偶尔散发出当年天分被高度评价的中前锋Noah Vonleh(但撰稿时
已经因为确认感染Covid-19被释出)，还有上季短暂待过洛杉矶湖人的侧翼Zach Norvell
，也把上季在自己发展联盟、21岁来自加拿大的中前锋Simi Shittu，带进热身赛。
五、展望：从句号到起点的一致性
总的来说，公牛从教练团跟制服组重组后的行为，都很严谨地在执行着我们不断提到的几
个核心原则，也因此整个季外，至少建军思维跟行为是一致的。
其实本来还有一个大议题要处理的，就是Lauri Markkanen的提前续约，但是估计这个写
完的时候，他的续约与否也差不多决定了，届时再用事后分析的角度来讨论吧。看完了热
身赛，从第一场对休士顿火箭的大败，到第二、三场都蛮有压制力地打赢火箭跟奥克拉荷
马雷霆，第四场整场落后的情况下逆转雷霆，三胜一败的佳绩，有几个值得注意的点。
(1)Billy Donovan说他刚开始并没有刻意地去针对性地有什么布阵跟策略，就是让球员去
感受跟发挥。
(2)Coby White全部都担任先发控球后卫，而他跟Zach LaVine两个在进攻端，TS%分别是
58.8%跟67.4%，是先发球员当中最高的。
(3)Patrick Williams是上场时间第三多的，除了一开始就被期待的防守，在跳投跟攻防
转换上的表现让人惊喜。
(4)Lauri跟Wendell Carter Jr.的出手都果决但没有好结果。
(5)Chandler Hutchison如果保持健康，本季应该会是收获期。
(6)Ryan Arcidiacono还是非常地让人喜欢，尤其在PnR后的给球是目前后卫中最好的。
(7)Daniel Gafford展现出许多企图心，也尝试做更多进攻上的动作。
(8)Otto Porter Jr.(后称OPJ)虽然有点生锈但还是好用，不管薪水的话。
重要的是，每一场比赛年轻牛群的表现都是在变好的，而本季的交易大限是2021/3/25，
除非有非常大的伤病或意外状况，不然我判断公牛会尽量维持稳定的主力轮替阵容，好让
年轻球员可以习惯Donovan的战术体系跟养成方针，让球员可以顺利地成长，如果届时公
牛的排名：
(1)大概在东区的7-10名之间，那么公牛应该会开放交易OPJ、Thaddeus Young或Tomas
Satoransky，但是会让未来的牛群尽情地发挥，如果真的这样还能进季后赛，那代表公牛
应该能在FA市场有所斩获。
(2)那如果排名在此之上，公牛大概会维持原阵容，或是在不要太痛的状况下换来到期合
约即战力。
(3)如果排名在东区的尾巴，公牛可能会选择大动土木，尤其吃下到期年为2022或2023的
合约，来换取重建资源。
放开心胸，这是一个彻底做好对现有球队尽责调查的年份，好也罢、不好也罢，至少比赛
内容会好看许多，而我个人对于上面三种走向，大概信心指数分别是70%、25%、5%，而我
更认为公牛即便将一些老将交易出去后，还是能够维持在季后赛边缘名单的战绩，甚至靠
著年轻球员最后的成长进季后赛，而那样下一个夏天，我们就会看到有不同于本季色彩的
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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