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来自布鲁克林篮网的后卫打出了行云流水的比赛，开始大放异彩。请拭目以待吧，冷
血的全明星球员 D'Angelo Russell 到底能走多远呢？
把时钟拨回2月7日那个星期四的下午，也就是今年NBA的交易截止日。那天格外繁忙，可能
有七八支队伍都在争夺 Anthony Davis，其他球队或许也在寻求交易、或者按兵不动、或
者心急如焚，但都会紧紧盯着其他球队的动向——叮！——又有新消息出现了。然而不知
为何，布鲁克林篮网对此却毫不关心。就在纽约伊斯特河的对岸，篮网的同城对手尼克刚
刚用他们的招牌球员换来了又一次的相信过程。不过篮网丝毫没有掺和，只是远远游离于
NBA里那些激烈又有趣的生意场之外。前一天晚上，篮网在最多领先20多分之后顶住了丹佛
金块的猛攻，收下了那场比赛。篮网的凝聚力与日俱增，胜场不断增加，每个人都怡然自
得；而球队的头牌 D'Angelo Russell ，也在球队的体系中如鱼得水。
“这里只有爱。”D.Russell 如是说。他刚完成训练，脱了鞋、只穿着袜子，在球场上走
来走去，逍遥地练习投篮。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普通的一天。就算真有外界的什么消息走
漏进来，那也肯定只是因为那位推特迷、征战了12年的老将 J.Dudley 一边在训练馆里踱
步，一边在刷手机罢了。
D.Russell 惬意地坐在一条长椅上，背后就是训练馆的大落地窗。“我从来没有在NBA里
成功过。这就像是一门艺术一样，太难了。你知道吗，要想成功，就必须得浴火重生或者
什么的。”他说，“而我就是在这么做。”
这几个月里，就像是有什么江湖秘方的助力一样，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让篮网迅速崛起。篮
网已经获得了29场胜利，而上个赛季一共才只有28场。从去年12月5日以来，篮网21胜12负
，这可是赛季50+胜场的节奏。每一名球员都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这是一个优秀团队的标
志。不知名的二轮秀 Rodions Kurucs 已经首发了29场比赛；三年级球员 Treveon Graham
首发了14场；两位篮网的主力 Spencer Dinwiddie 和 Joe Harris 都出身于发展联盟；最
近几场 Dinwiddie 拇指受伤，在他缺席的第一场比赛里，只有一年保障合同、四海为家的
Shabazz Napier 与菜鸟落选秀 Theo Pinson 合力砍下37分，并且也给球队带来了一场胜
利。布鲁克林从不缺这些励志的故事。
D.Russell可能是他们之中出身最显贵的那个。两年前，湖人为了腾出薪资空间，把他卖到
了篮网；而两周前，他成为了一名NBA全明星。这既是他第一次进入全明星，也是篮网自五
年前的 Joe Johnson 以来首人。四年级生、22岁的 D.Russell在这个赛季——尤其是最近
几个月里——披荆斩棘。自感恩节以来，D.Russell 场均21.3分7.2次助攻；他接管比赛的
能力也极其出众，没几个球员能像 D.Russell 那样在比赛关键时刻出手那么多（47）次的
同时，还保持那么高（44.7%）的命中率；他的球场视野一直都很不错，他的场均助攻数已
经连续四个赛季节节攀升，可真正让他脱颖而出的是他进化之后的得分能力；篮网的进攻
体系极其依赖高位挡拆，而 D.Russell 在其中如鱼得水。
这个赛季，当 D.Russell 的防守队员们绕过掩护时，D.Russell 的跳投命中率达到了50%
；更多的情况下（大约三分之二），防守队员会挤过掩护，于是 D.Russell 就可以狠踩油
门、再来一个他最喜欢的抛投，而且命中率有51.5%。听到这么高的命中率之后，他自己都
吓了一跳。 “真的？”他以为大约是40%左右吧，“哇！”
当今全联盟越来越痴迷三分和罚球，可反其道而行之的 D.Russell 会出手很多中距离。当
然，他三分球也很准，每场比赛投进2.7个，命中率37.4%。但他不喜欢一头扎进防守队员
怀里造犯规、或者使用流行而犀利的突破动作。最近他在没有一次罚球的情况下得了40分
，就算你没吓一大跳你也肯定得感叹一声吧。篮网总教练 Atkinson 是一位现代主义的教
练——喜欢推节奏、投三分、还有紧身领带——所以按说 D.Russell 不太应该投那么多中
距离。
D.Russell 说：“Kenny 不喜欢中距离。确实不喜欢。他觉得命中率太低了。”以前，Atk
inson 教练会故意让 D.Russell 投几个中距离，等到打铁了，就可以告诉他中距离太鸡肋
了。但是后来，K.Atkinson 教练好像觉得中距离也还行。“去年夏天教练还说'我们不投
中距离，也不扔抛投！'现在好像是'好吧，你可以投你的中距离，你也可以扔你的抛投。'
所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逐步养成的默契。”
NBA的肥皂剧在这个交易截止日迎来高潮时，D.Russell 却开开心心地远离了新闻报导的波
及。不过 D.Russell 仍然在那条最有趣的主线中扮演着一个角色。
其实在金州，Kevin Durant 也刚刚向那些只关注球员转会而非球员表现的记者们表达了不
满。D.Russell 知道 K.Durant 此言何义—— K.Durant 从不是一个特别健谈的人，他也
不太关心球场外的事情。
“他只是想打球。”D.Russell 谈到 K.Durant 时说，“他只是想去训练、然后回家。但
很多媒体不是这样的，他们不会让你的生活只局限在训练馆和家里。”然后他补充道：“
这些消息太烦人了，外界的干扰肯定会影响到你。而当我来到篮网之后，可以专注在篮球
上，不用再担心其他事情。”
同时，D.Russell 的前东家湖人则展开了一条更大的故事线。这几周湖人表现出了想用他
们全部的年轻球员交换 A.Davis 的想法。在交易截止日之前的几个小时里媒体们没完没了
的猜测著，这对于 B.Ingram 和 K.Kuzma 这样的年轻人们简直是内心的折磨。D.Russell
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而现在，他很幸运。
D.Russell 说：“我没法想像他们现在有多想平心静气。”之后他又补充道：“就算湖人
当时不交易我，那现在也就该让我走了。我迟早会承受他们现在所承受的一切。被交易掉
真的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幸运的事情。”
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一张 L.James 孤单地坐在板凳席上的照片传播了开来，这也更加凸显
了湖人现在的苦恼。湖人客场输了溜马42分，这也是 L.James 职业生涯里分差最大的一场
失利。看得出来湖人人心不齐。但 D.Russell 早已离开了这场舞台，远远地看着这出大戏
。
“你们会一直把这件事夸张下去的。”他指的是NBA的媒体，“人们只是看到了你们想让他
们看到的东西，就像政府那样。”D.Russell 半开玩笑地说。但当他谈到人们了解球员的
方式时，他确实有点厌烦：“我已经经历过那种东西了。”
D.Russell 是2015-16赛季的新秀，正好经历了 Kobe Bryant 的告别之旅，湖人正迷失在
传奇的过去、危险的现在和飘渺的未来当中。湖人本可以围绕 D.Russell 建队，再加上另
一位新秀 Larry Nance 和二年级生 J.Randle 。可湖人的那个赛季更像是 Kobe 的巡回演
出。Kobe 出手数领先全队，但命中率甚至不到36%。 （然而，D.Russell 在谈到 Kobe 时
还是表示：“他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球员，更是一个优秀的人。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
2016年3月，D.Russell 发布了那段臭名昭著的 N.Young 视频，于是这一整个赛季都变成
了一场噩梦。 《洛杉矶时报》报导说，事情发生之后，湖人球员对 D.Russell 都敬而远
之。之后，主教练 B.Scott 也说这种事情“绝对”会伤害队友之间的信任。本来湖人就很
差了（15-16赛季17胜），最后湖人真的分崩离析，大家都把责任归咎于 D.Russell。大家
都对 D.Russell 抱有了负面的看法，而在 D.Russell 的第二个赛季里，他又受到了左膝
伤势的影响，所以也几乎没有办法用球场表现来改变当时的现状。所以那个夏天，湖人决
定换掉他们的基石。
2017年6月，正在洛杉矶举办烧烤派对的 D.Russell 被交易到了布鲁克林。他的经纪人打
电话给他告诉他这个消息，而 D.Russell 只是回答说：“好我知道了。”他觉得交易本不
应该发生的。LaVar Ball 一直想把他的儿子 L.Ball 送到湖人，而且他居然做到了。情况
是，L.Ball 与 D.Russell 位置重叠，而且 L.Ball 还要略胜一筹。
湖人用 D.Russell 和 T.Mozgov 换来了 B.Lopez 和一个首轮签（后来选到了 K.Kuzma）
。湖人做这笔交易主要是想扶正 L.Ball ，并且也甩掉了 T.Mozgov 的溢价合同。D.Russe
ll 本人也心知肚明。
“能摆脱那些东西真是太棒了，那可真见鬼。我了解联盟里的生意，我只知道他们有 L.De
ng 和 T.Mozgov ，所以无论是哪位年轻球员看起来最有交易价值，他们都会把他和那两位
中的一个一起挂牌。”在某种程度上，D.Russell 觉得他是湖人的年轻人里未来最光明的
，而且也值得篮网给 T.Mozgov 的那么多钱。
但在这笔交易里湖人确实受益了，湖人总裁 M.Johnson 说话总是很好听，可那天他却说了
D.Russell 的坏话。那是在签约 Lonzo Ball 的新闻发布会上，M.Johnson 说：“（Russe
ll）有成为全明星的天赋，我们要感谢他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但我需要的是一个能领导全
队的人、需要一个能让其他球员变得更好的人、也需要一个其他球员想与他合作的人。”
在人们眼中，D.Russell 的为人确实有些问题。选中他的球队仅仅两个赛季就抛弃了他，
而且历史上最伟大的控卫之一正在怀疑 D.Russell 这个控卫的领导能力。Russell 也有机
会在篮网的新闻发布会上回击，但他没这么干。他说：“我管不了他们的言论——而且我
都不在那里了。所以这都是过去了。我现在在这里，所以说实话，已经无关紧要。”
D.Russell 不会把他的反击明说出来，但他会表达一些微妙的信息。
以他的推特为例。他的动态很正常：转发他队友、或者他自己的高光时刻，要不就是含糊
地宣传他们的赞助商。他很少向公众表露心意，他的Twitter里很少有真正的单词——除非
是他最常用的标签“#Loading”，因为这是他的外号（D-Loading或D-Lo）。你只能Twitte
r背景图中看出 D.Russell 的个性。大多数球员都会使用自己与球场或著当地景观的照片
，而 D.Russell 选择了一幅画。它描绘的是一位拿着麦克风的记者，鼻子就像 Pinocchio
那么长，从电视里伸出来，进入了一个满是新闻的起居室，正好穿过了观众的头。这是 D.
Russell 对如今假新闻的明确批判，而 D.Russell 自己的职业生涯也未能幸免。
https://i.imgur.com/VCyIwjZ.jpg
“这背后有很多含义。”D.Russell 谈到这张图片时说，“我经历过这一切。人们总希望
我说点什么，希望我对 M.Johnson 的话有所回应，希望我对于我职业生涯中的任何事情都
有所回应。不过，别吧。”D.Russell 自己从来都是自在悠闲而谨小慎微的。 （他说：“
这没什么的，因为这就是我自己。”）好莱坞那样的舞台和聚光灯让他很不适应，而布鲁
克林的节奏才更适合他。D.Russell 把篮网的队内气氛比作一个团结的大学校队类型，而
且还像马刺那样关心球员的身心健康。 （篮网总经理 S.Marks 曾在马刺打了三年球，还
在马刺工作了四年。）
“这个球队真正接受了我，鼓励我成为我自己。”
D.Russell 来到布鲁克林时，篮网还是一团不成形的粘土，等待着一位球星来团结这支球
队。过去两年里他们才赢了41场比赛；他们的选秀权还在塞尔提克手里。篮网从巫师手里
得到了一支首轮22号签，可这也选不到什么球星（最终选择了篮网现在的首发中锋J.Allen
）。篮网最好的球员也许是林书豪，他和 D.Russell 的位置重叠；C.LaVert的新秀赛季表
现也就还凑乎，他的未来也基本上是个未知数；K.Atkinson 也才刚上任主教练整整一年。
不过 D.Russell 觉得这都不是事。
“我张开双臂来到这里。我一直知道我能达到现在的水平，就看有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了
。”能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很兴奋，也很感激这一切。 “在我看来，S.Marks 还有
那些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人，让我能够自我成长，这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Atkinson 教练也钦佩 D.Russell 的开朗，他说：“他没有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也没想
要得到特殊照顾。他从来没有说过'我应该是先发控球后卫'，不过我们确实向他表达过'这
必须靠你自己来争取'。从来没有人拍过板说'这就是你的球队'、'你就是我们的头牌'、或
者'我们会把你放在广告板上'。不，这都必须靠他自己来争取。我认为他欣然接受了，而
且他确实也必须去争取。”
在这过程中，D.Russell 承担起了领袖的责任——甚至是在当地活动中。今年冬天 D.Russ
ell就在Brownsville发起了一次捐寒衣活动，当然他也会参加队友们举办的活动。D.Russe
ll说：“我们的主场在布鲁克林，但我们不曾有时间像布鲁克林的人们支持我们那样回馈
他们。”他也计划在未来几年内办一个免费篮球训练营。
根据 K.Atkinson 的说法，D.Russell 来到布鲁克林以来，满分10分的话，他在场上的领
袖能力已经从3分提高到了8分。 “他积极地在跟队友交流，他会解读场上发生的事情，并
且告诉队友——'他们换防了，嘿，你有机会打他们错位'。”K.Atkinson 说，“他解读得
一清二楚，球员们也很尊重他。他既平易近人，又有很好的领导才能，这是因为他很聪明
，而且能充分地解读比赛。”
J.Dudley 曾经跟 C.Paul 、J.Wall 、S.Nash 这些优秀控卫一起打过球，他也很欣赏D.Ru
ssell成熟的领袖气质。
J.Dudley说：“当我们第一次见到 D.Russell，我感觉他在找什么东西。”那个赛季初，
C.LaVert 是球队在关键时刻的首选，S.Dinwiddie 也在迅速进步。D.Russell 一般不是那
个关键先生，有时候甚至只能在比赛最后作壁上观。而就算在板凳席，他也会带领全队的
板凳匪徒们一起为每一颗球而欢呼。
“人们可能不明白：但这就是领袖气质。”J.Dudley 说，“就算发挥不佳，甚至被按在板
凳席上，他依然能够真诚地把整支球队团结起来。很多人在场上打球的时候能做到这一点
，而且说实在的，这也是我更想看到他的样子。”
为了寻求帮助，D.Russell 请教了联盟里最稳定的那位球员。“今年夏天我还联系了 L.J
ames。我问他，'如何才能最佳地保持状态？'他告诉我，'你必须在心理上做好主宰每一场
比赛的准备，然后你的队友才会跟随你的脚步'。”在之前的几年里，D.Russell 没有什么
固定的习惯。“在投篮训练之后，我可能会打游戏、可能会找我的兄弟们胡侃、可能会小
睡一会、可能会吃点饭、或者也可能去做一些理疗。现在一切都很规律，比赛日，休息日
，都很规律，这也让我取得了现在的成功。”
11月中旬，C.LaVert 右脚脱臼之后，D.Russell 的领导能力真真正正地受到了考验。球队
陷入了恐慌，吞下了一波8连败，离50%的胜率有10场之多。而 D.Russell 调整了自己的比
赛模式，带领球队拨云见日。“我一直很有信心。虽然我们输了那么多场，但是我们之前
拿下的那么多胜利给了我充足的信心，那就是，‘你知道吗？你们一定做得到。’”
12月初对阵爆龙时，篮网拿下了他们的第一个标志性胜利。篮网在延长赛中以一分之差击
败爆龙，其中 D.Russell 得到29分。就在十天后，他复仇了老东家湖人，在自家主场砍下
22分和13次助攻并带领球队获胜。在那以后，D.Russell 的统计数据里越来越多地会出现
这种大数。 1月14日，他得到34分，率队击败了塞尔提克，而这仅仅只是他四天后客战魔
术狂砍40分、带队填补21分的巨坑并且收下比赛的热身。那场比赛最后，他命中了一记神
仙般的后撤步三分，为这场比赛盖棺定论。投进之后，D.Russell 死死盯着他的右臂。绝
佳的冷血杀手时刻啊。
D.Russell 说这种特殊的庆祝方式的灵感源于他的父亲。“以前在我下车去打比赛之前，
我的父亲总会叮嘱我：'要像一个冷血杀手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我看我高中的集锦就有这
种感觉，而这也依然我现在每次出手投篮时想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不动声色、随我心
意掌控比赛的感觉。”如他所说，每当他杀死了比赛，这都是一个恰如其分的庆祝动作。
“关键时刻他从不会迟疑。”上周三金块总教练 M.Malone 在他们与篮网的比赛前如是说
，而就在几个小时之后，D.Russell 就在他的队伍头顶斩下27分11次助攻，“他能命中那
些关键球、或者送出关键的助攻，而且就算你掐死他的三分球，他也依然能在中距离得分
。他的抛投很棒，抛投也是很有效的中距离终结手段，而且他更是在让队友变得更好。”
M.Malone 教练当然知道这些——这个赛季篮网已经两次击败金块。本周日的夏洛特全明星
正赛上，M.Malone 教练还要第三次对阵 D.Russell。
D.Russell 进全明星还有点悬，本来他不在替补名单里，是第二天才替换了受伤的 V.Olad
ipo。
“最一开始，我还受到了他们的冷落或是什么的。兄弟，这也太不礼貌了。”他的音调很
高，应该在开玩笑，不过，某种程度上说，或许没有在开玩笑。“我本来是想说得比较谦
虚的啊，可是——不然呢？难不成还能选谁？”
D.Russell 努力赢得同龄人的钦佩。那时他被湖人交易，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被踢出
去了”，让他宽心的是联盟里的球员们都很欣赏他，就算湖人的管理层并没有。
“整个联盟都尊重我，却有一个 M.Johnson 这样的人跳出来说那样的话。怎么说，我不在
乎，我又不是专门和他作对。我是在和现役的球员们比赛，如果他们尊重我，那就足够了
。”
选出全明星替补的过程——经由教练（很多都是退役球员）投票——最初令 D.Russell 很
失望，而后来才算认可了 D.Russell 。 （在之后的全明星选人中，G.Antetokounmpo在第
17顺位就选择了他自己在东部的对手 D.Russell，而仍有5名“正牌全明星”没被选到。）
“我很幸运，他们终于把我选进去了。”D.Russell 是在从圣安东尼奥飞往奥兰多的飞机
上得知这个消息的（前一晚对阵马刺他得到了25分和9次助攻）。K.Atkinson 教练是单独
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按照他的话说，D.Russell 立马就很“激动”。教练说：“我知道他
从第一天来到球队就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和比赛当中，我知道这些年来所有人对他的质疑
，我也知道这些都没有击垮他，而是让他更加奋进——我们曾以为他得要两三年才能达到
现在的水平。谁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做到了，他太棒了。”
确实，这不仅是本来前途暗淡的篮网的一个突破，更是像 D.Russell 这种被其他球队抛弃
过的球员的一个突破。D.Russell 说：“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这是来自其他球队的球
员、教练员的尊重。想让他们投票给你，你必须得让他们悟出来：'你值得这次全明星，你
在场上对于我们就是煎熬，所以你该进全明星了。'——这种感觉太棒了。”
是的，D.Russell 来了。他现在是全明星，也是一支季后赛球队的老大。他那曲折的过去
已经过去，已经无关紧要。“我就在这里。我身在这里是有原因的，我浴火重生也是有原
因的，这就是我的想法。”
D.Russell 凝视著篮网干净通透的训练馆，这里精致地打过蜡，阳光倾泻进来时会反射出
耀眼的光芒。他走过迢迢长路来到此地，球馆外是纽约的Industry City，而眺望远方，则
是壮阔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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