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无声,木枯花凋的一个冬晚。
一柄立灯,昏黄地映着斗室,映着一个干瘦的身影低低而笑。
他望着眼前的猎物,他今晚的宵夜--
原本是一个圆滚丰润的孩子,但是现在身上已是惨惨青青。
失去生命系统的支持,只能毫无挣扎地躺在他眼前。
下一个瞬间,伴随胃中疯狂的翻腾,他徒手狠狠地撕裂开那孩子的皮--
“疵--”
而他的猎物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那刻骨铭心的痛,在蜡黄的脸上已反应不出来。
失去生命的躯体,缓缓沁出点点冷流。
“哈哈哈......”
不够,还不够。
“斯--”他撕开那孩子的身躯。
不需刀剑,他运用人类最原始的野性本能就能办到。
放着眼前汁液淋漓的分块情景,他眼中闪烁贪婪的光芒,抓起一部份塞入嘴里--
体液随着每一次咀嚼而如小流般自他嘴边泄下。
略硬的肉质中还带有酸涩,果然是孩子。
“哈哈哈!”
他又撕下一块,放肆地放到嘴里。
“哈哈哈哈哈!”
“啪!”
一个异声,昏暗的斗室瞬间放亮。
他转过头。
“你吃宵夜不能小声一点吗?”是他的母亲。
“还有那橘子还没熟透,得多放一个星期才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