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轼‧〈定风波〉
待在军队日子,活的像是个旁观者,其实很多事在做都觉得跟自己无关。
离开那天,在基地,是个星期五,一直等到下午3.30才跟连长报告要拿退伍令,连长忘记了,赶快到人事室去拿,其实我跟本不在乎。
我是同梯倒数几个退的,当时有批新的义务役学弟还剩200多天羡慕的要死不断抢退伍令,但我感觉就像休假一样,准备和大部队一起放假。
后来和连长一起见营长,营长说了拜拜,便说说再见,希望你不用再回来。连长说了几句客套话,我顿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因为已经对部队事情都没感觉了。
部队里我们是一票玩到底,但细节不认真想,其实也不确定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进去怎么出来,不重要,离奇像是做了一场梦,干意跟我的装备似乎都留在军中。
走出营门,到附近小七,好像第一次来到彰化。
“彰化的天空是这样阿,我记得我是这样想的?”
※ 引述《frappuccino2 (情报官)》之铭言:
: 不知道大家退伍当天醒来,
: 一直到下午领令的那一刻,
: 心情是什么感觉?
: 小弟我退伍那天,心情却是异常的平静,
: 倒是退伍前几天心里一直浮躁,
: 退伍当天的感觉,
: 就好像等待时间的到来,直到静止归零那一刻,
: 我跟朋友说起,他说搞的好像死刑 …
: 与其这么说,比较像是重生的一个概念。